前線:
酸雨稀稀落落的落到戰士們的護甲上,腐蝕著戰士們的武器彈藥;
像一些精密的武器紛紛在酸雨的洗禮下趴窩報廢了,只留下傳統老古董AK了。
戰壕連接著地堡基座,有些地方已經改造成岸防炮地堡,里面的150mm單管速射炮不停炮擊巖龍先鋒;
地堡上面架設的觀察窗則是大量的戰士在不停的傾瀉彈藥,后勤部不停的搬運裝填彈藥。
堆積的建筑殘骸,以及巖龍的尸體,無不說明這里的慘烈…
一群臉上畫著奇怪符號的家伙,安靜的在一邊看著;
如果有未來人看見,一定會認出他們——邪教徒!一群不可理解的瘋子!
邪教徒們看上了這處地堡,準備在這里進行一場大規模的獻祭儀式,獻祭地堡里面的人。
負責刺殺的邪教徒拿著他們那不知毒素的淬毒刀,在大量其他邪教徒的沖鋒下進入地堡;
地堡里許多戰士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消音穿甲彈擊中要害,倒在血泊中。
這些邪教徒們在地堡墻壁上繪畫奇怪符號,但行走起來絲毫聲音都沒有;
就連他們的槍聲,在炮火聲中被掩蓋,一個個監控設備被摧毀。
還有一些換班休息的人,在睡夢中被劃傷,然后七竅流血而亡。
伴隨越來越多的地方淪陷,地堡里面的人也發現了不對勁,然后開始戒備起來;
可惜他們依舊奈何不了這群只在黑暗中出現的敵人,倒在了消音武器下。
也有些人成功消滅了一些邪教徒,但奈何敵人太多了,最后也倒在血泊中,成為邪教徒的祭品之一。
其他的地堡防線即便知道這里淪陷了,也分不出人手來,反而需要承擔更多的火力輸出。
——
許多士兵在睡夢中被邪教徒捆綁起來,擺在他們布置的房間里,等待邪教儀式的開始。
在凌晨四點左右,邪教徒們集中在地堡指揮室里,在祭祀的帶領下開始邪教儀式;
無數奇怪符號到處都是,各種人類士兵的尸體被各種擺放,然后大量邪教徒們開始儀式。
祭祀們用毒刀殺死高級軍官,無數邪教徒開始對剩下的士兵開始洗禮儀式。
在無數邪教徒的洗禮下,部分士兵發瘋了,也有部分士兵被洗禮成功,成為新的邪教徒。
然后邪教徒們殺死所有非邪教徒們,然后洗劫干凈武器彈藥后,消失在黑暗里;
沒有人知道他們從哪里來?也沒有人知道他們要到哪里去?
當燈光重新照亮這片畫滿奇怪符號的地堡時,許多人感到惡心。
一名士兵整理衣服時,一個符號一閃而過,重新被衣服遮蓋起來…
——
記者們如同聞到腥味的鯊魚,紛紛朝著這個淪陷的地堡聚集報道;
即便看到那些讓人生理不適的畫面,他們依舊讓攝影師們記錄下來,爭先恐后的大肆報道。
隱藏在人群中的邪教徒們,看著報紙上的圖片,就知道祭祀們下次準備在哪里開邪教儀式。
無數散落的邪教儀式場所內,各個祭祀對別的邪教徒祭祀的成果發狂,然后開始朝著指定的地方聚集;
他們下次準備獻祭一座城,洗禮更多的邪教徒們加入他們。
儀式圈上,大量的護甲武器都被畫上奇怪符號;就連各個國家管控的機甲,他們也弄到手不少。
最主要的是大量的尸體被放在袋子里,然后被掛在房頂或堆在墻邊;
而這些尸體,就是洗禮失敗的廢物,還有的則是獻祭的祭品。
這些邪教徒們,可以為了那虛無縹緲的存在,毫不猶豫的可以犧牲自己達到目的;
就算被抓住,也沒有人可以拷問這些瘋子得出有用的消息,更別說你怎么知道你身邊沒有邪教徒的存在?
就連最安全的圣龍,也不敢打包票說自己的領土上沒有邪教徒(沒有發現)。
更別說有許多邪教徒,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己就是邪教徒中的一員,只以為自己就是一個普通人。
尤其是如今陷入常暗,邪教徒們更是很難被發現,這讓他們更容易攻陷許多地方。
…
淪陷區:
整個地下城被邪教徒們畫滿奇怪符號,大量的邪教徒們在狂歡。
這座失聯很久的地下城,成為邪教徒們的基地,許多出生的新生兒就是邪教徒中的狂信徒;
這些孩子們,會成為新的邪教徒根基,讓更多的人投入邪教徒這個大家庭。
一些想退出的邪教徒們,會被其他的邪教徒殺死,來靠此保證沒有人會叛出邪教徒;
假如你僥幸叛出,不出多久你的尸體就會被掛在某些地方,成為無數尸體中的一員。
就算到了未來,也沒有人知道這些邪教徒們是如何做到走路無聲,跑步無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