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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突生變故,皇孫落水

“急什么。”

“那寶物體量太大,老夫放在庭院,且隨我來。”

老信國公開口,抬步走向后院。

第一輪裝嗶失敗。

讓他很無奈。

想到這,他不由回頭看了眼跟在慕老頭左右的慕子清。

不得不承認。

老慕這孫女雖然心黑了點。

但才十六七歲就能掩飾好自己情緒,三四成把握就敢出言詐他,膽量和智謀要比自己那群不成器的兒孫好太多。

只可惜是女兒身。

若是男子,就這器宇、膽量和智謀,未來定是一方人杰。

但是女人遲早要嫁人相夫教子。

而且不得為官,縱然有一身才華和滿腔抱負,也無處施展。

所以,像慕丫頭這樣的女人。

雖然清醒。

但活的反而更累。

當然,這話老信國公就在心里感嘆兩句。

他相信慕老頭也明白這些道理。

只是不愿說出來。

畢竟這對慕丫頭太殘酷。

很快,三人來到庭院。

只見一尊被黑布完全蓋住的物件,四平八穩(wěn)的擺放在院內(nèi)。

“什么東西?”

“還搞的這么神秘。”

慕老頭撇了下嘴,接著不等老信國公說話,上前直接把黑布掀開。

下一刻。

山川河流的地勢出現(xiàn)在他眼前。

上面還有各種顏色的瓷塊,小旗幟等物件,標注駐軍營地的位置。

“這...這是何物?!”

看到這一幕,慕老頭失聲喊道。

征戰(zhàn)沙場數(shù)十年。

他的眼界不遜于老信國公,瞬間便看出面前這東西的價值。

看到老友目瞪口呆的樣子。

老信國公心滿意足,走上前志得意滿的介紹道。

“此物乃蘇狀元所造,名為沙盤。”

“旗幟代表營地,瓷塊代表軍隊,以草為林,以藍泥為水。”

“此方地勢,皆入老夫目中矣”

老信國公開口,眉宇間滿是傲意。

他將沙盤帶回家后,先是親自指揮下人重塑地勢,然后便蘇長歌之前的話語,逐步完善沙盤,使其像個模擬戰(zhàn)場。

慕子清此時聽到老信國公的話。

心中不由暗念一句。

“果然是夫子。”

雖然有些驚訝,但早有準備,只是不得不再次感嘆夫子的才華。

如此才華。

除了圣人以外。

世間何人配與夫子齊駕并驅(qū)?

而慕老頭則是有些驚詫。

“又是蘇狀元?”

“若是老夫沒記錯的話,這位蘇狀元不是個儒生嗎?”

“前些日子在百花樓,好像還作出一首千古詩詞,現(xiàn)在怎么又是兵書,又是造成此等巧思之物?莫非他也懂兵法?”

慕老頭開口,奇怪的問道。

前面聽老信國公的兵書是從蘇長歌那的來。

他沒有像慕子清那樣。

覺得孫子兵法是蘇長歌著寫的。

畢竟文人懂什么兵法。

大概是機緣巧合下得到的,或者是祖上傳下來的寶物。

可沙盤這東西,雖說看上去簡單,但卻需要巧思,非熟稔兵事的人,絕對想不出來,這就讓慕老頭有些詫異了。

只知道紙上談兵的文人。

也通兵事?

聽到這番話,老信國公大笑起來。

“哈哈哈...”

“老慕啊,你這就有所不知了。”

“孫子兵法乃是蘇狀元,根據(jù)先師孫武的教誨所著。”

“而孫武此人,老夫雖無緣得見,但觀其兵法,神鬼莫測,飄忽無常,如兵道之圣者,古往今來,無人能與其媲美。”

老信國公開口,言語間對孫武推崇至極,已然將其視為兵圣。

“老霍,你這話會不會太過了?”

慕老頭開口,眉頭微蹙。

孫子,也就是孫武。

他的兵法雖然驚艷,一句兵者詭道也,盡述兵道真諦,可謂兵道大能。

但稱之為圣,未免有些太過了。

何為圣?

一道之極致也。

儒圣有五尊圣人,但卻分上三圣,和下兩圣,為何?

就是因為文圣以教化成道,亞圣以仁義成道,禮圣以禮法成道,三人同是儒道,但卻各自走出不同的路出來。

董圣和朱圣的道,則是在他們的道理上進行補充。

董圣講的是天人感應,大一統(tǒng)。

本質(zhì)上是補充禮圣的禮法。

讓王朝皇帝權(quán)力集中,世俗禮法深入人心,三綱五常的雛形出現(xiàn)。

同樣的,儒道能崛起也是董圣功勞。

罷黜百家,獨尊儒術(shù)。

自他伊始。

朱圣講的是存天理滅人欲,提倡三綱五常。

走的是亞圣和禮圣兩人的路子。

各取一部分,在其基礎(chǔ)上進行延伸,完善出自己的一套理論。

言歸正傳。

僅憑一篇兵書,慕老頭很難視一個從未見過,名聲不顯的人為兵圣。

見狀,老信國公也沒和他爭。

“老慕,我知道你現(xiàn)在肯定不相信。”

“但你要是看過另外兩篇兵書,你就會知道,我的話一點都不過。”

“孫武此人,足以冠上圣名!”

老信國公開口,信心十足。

而見他如此有信心,慕老頭也不由狐疑起來。

于是說道:“既然你這樣有信心,另外兩篇兵法也在你手上吧,老夫倒要瞧瞧,孫武能否配上兵圣這個名號。”

“這個先等等,老夫話還沒說完呢。”

老信國公搖了搖頭,繼續(xù)說道:“蘇狀元師承于孫武。”

“一身本領(lǐng)已得十之八九。”

“但他不僅精通兵法,能造出沙盤,文采更是千古無雙,乃當世潛龍。”

聽到這話,慕老頭疑惑的看著他。

“你說這些干什么?”

慕老頭開口。

蘇長歌文采他自然知道,能作出千古詩詞,造出沙盤。

足以證明他才華非凡。

被冠以潛龍之名不算過分。

可你突然扯這些干嘛?

但很快,慕老頭就知道老信國公為什么突然褒揚蘇長歌了。

只見老信國公拉著他走到桌面另一側(cè),幾行字跡飄逸,如筆走龍蛇的詩句出現(xiàn)在他眼里,讓他頓時挪不開眼。

“老驥伏櫪,志在千里。”

“烈士暮年,壯心不已。”

慕老頭看著結(jié)尾兩句詩詞,心中感慨萬千,豪氣自生。

可就在這時,一桶冷水突然澆下。

“此詩如何?”

“這是蘇狀元特地送過老夫的,感念老夫護佑大晉之功。”

老信國公開口,絲毫不臉紅。

聽到這話,慕老頭就像是吃了只蒼蠅,踩了坨狗屎一樣。

惡心,真他娘的惡心。

意境如此豪邁壯烈的詩句,竟然是寫給霍大頭的。

老夫不比他更實至名歸?

同樣的,慕老頭的心里很是羨慕。

誰不希望有人作詩贊揚自己,而且還是此等千古流唱的詩詞!

但很無奈,這種詩出現(xiàn)一首都是百年罕見。

即便去找蘇長歌也沒用。

更何況,若是為此事去求的話。

霍大頭是送,自己是求。

這其中味道就變了,反而顯得自己不如霍大頭那老貨

再者,蘇長歌跟自己非親非故,只是孫女的夫子罷了,自己現(xiàn)在跑過去求詩,人家答不答應還是兩說。

想到這。

慕老頭看著春風得意的老信國公。

心中無比的郁悶。

說詩好吧,讓這老東西長臉,說不好則是昧了良心。

于是他索性不說話。

將注意力重新轉(zhuǎn)到沙盤上,就當沒聽到老信國公的話。

而慕子清這邊,看著桌上的詩詞,眼神中滿是贊嘆,敬仰之意。

“蘇夫子的詩才,當世無人能及。”

念此,慕子清嘴角微微揚起。

......

太子府邸。

蘇長歌與太子在府中同游。

基本上都是太子發(fā)問,蘇長歌回答,或是詩詞歌賦,或是朝堂政策。

但與之前的攤丁入畝不同。

蘇長歌回答的中規(guī)中矩。

既沒有出現(xiàn)紕漏失誤,也沒有出現(xiàn)令人耳目一新的政策。

就如此,時間過得很快。

轉(zhuǎn)眼之間,就已經(jīng)到了申時,太陽漸漸西沉,不似午間那般熾烈。

“唉,馬上就到夏季了。”

“希望今年能風調(diào)雨順,無旱無澇,這樣百姓們也能過個好年。”

走廊上,太子出聲感嘆道。

“天意非人力所能控制。”

聽到聲音,蘇長歌答道:“正所謂盡人事,聽天命。”

“凡事預則立,不預則廢。”

“在雨季來臨前,應當派遣官員前去檢查堤壩,扼制人禍。”

“其次,命各地縣府預先收購米糧,做好賑災的準備,若真遇到大雨,堤壩被沖塌,亦或者出現(xiàn)旱災,這樣也可從容應對,開倉放糧,救濟災民。”

蘇長歌開口,回答的中規(guī)中矩。

沒有將以工代賑那套拿出來。

畢竟現(xiàn)在只是問答,災情還沒有發(fā)生,說出來也沒什么用。

“恩。”

太子點了點頭。

蘇長歌的回答雖然循規(guī)蹈矩,但卻不失老成謀國之意。

畢竟新意的東西哪有那么多。

就好比洪澇,干旱。

可不就是提前做好準備,盡人事聽天命,能防則防,能救則救。

太多新意。

反而會將事情變得棘手。

正此時,一道尖細的聲音突然響起。

“殿下,晚膳備好了。”

一名太監(jiān)走來,姿態(tài)禮儀都很講究,小碎步,低著頭,兩手垂放。

“恩,孤知道了。”

“你退下吧。”

太子揮揮手,讓他下去。

然后轉(zhuǎn)頭看向蘇長歌。

“蘇狀元。”

“天色已晚,勞你陪孤走了一天,先去用膳吧。”

太子開口,語氣敦和。

蘇長歌走了一整天,聽到可以干飯,自然不會客氣,點頭答應下來。

然而,就在這時。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突然響起。

“殿下!”

“殿下!”

兩人轉(zhuǎn)頭看去,只見一名太監(jiān)急匆匆的跑了過來。

“沒看到有貴客嗎?有沒有規(guī)矩。”

太子開口訓斥,微微蹙眉,接著出聲問道:“何事如此慌張?”

“奴婢知錯。”太監(jiān)趕忙認錯,然后聲音顫抖的說道:“啟稟殿下,四公子...四公子他突然落水了。”

太監(jiān)非男非女,所以自稱奴婢。

此話一出。

蘇長歌怔了一下。

這個世界的人難道和水有仇嗎?

又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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