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老公爵的臉上充滿了困惑：“你不是異控局的成員，沒有那些束縛你的信念。”

輕笑了幾聲，想明白一些事的張玉心情舒暢，端起杯子悠然品嘗紅色酒液：“首先，你調查我的事就不追究了。”

“我和你對世界的認知差別很大，誰對誰錯我沒法判斷，但是我覺得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生活比較好。”

坐著輪椅的老公爵雙手揣在小腹前，沉默良久后，緩緩嘆息一聲：“如果您改變主意，希望優先考慮納德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