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兩天時間,他們就能沖破禁制,而你們的修為又太弱雞,看來只有我加快修煉速度了……”
然后試著跟紀陽溝通道:“既然傀儡身上都有你的氣息,你試圖策反他們,看看行不行?”
“不行。”紀陽意識傳遞,“這些傀儡印著殘魂的印記,只有與他融合,且我主導靈魂,才能控制他們!”
切,這不是跟沒說一樣,張壞搖搖頭道:“不管了,反正你要補充陰氣,你不防邊吸收陰氣,邊規勸試試。
死馬當活馬醫吧,而且在我們進入石屋后,你起碼還能當個哨兵!”
我尼-瑪。
“主人,我是王庭之主,一方霸主,從來沒有當過守衛啊……”
紀陽快要哭了。
“萬事開頭難!”
言畢,放出紀陽。
身體剛懸浮在空中,便引起夏婧琪的連續尖叫:“壞哥哥,你這是……”
“養個小寵物,沒事。”
沒事?
你說沒事就沒事了!
夏婧琪最怕鬼怪,瞪著眼睛,拽住他小西服的衣角,就要跟著離開。
哪知張壞笑道:“大院也不安全,你把同伴挪到石屋后,合上機關,或許還可以擋個十天八天……”
“好吧。”夏婧琪無奈道。
她本想請張壞幫忙。
但一想到同伴對人家不遺余力的冷嘲熱諷,也就不好意思再動心思。
張壞也不理會,徑直進入石屋,嘗試著運用陰氣,出人意料地,身體沒有任何異常的感覺。
只不過,真氣由以前的乳白色,變成了灰暗之色,其它功能未變。
這就放心了。
他再次盤坐在煉器臺上,進入虛空,演化五行鍛體訣,淬煉肉身。
而夏婧琪將同伴背到石室之后,也沒閑著,先是觀察紀陽,見他并沒有傷害之意,演練起“柔雨”劍術。
哪知懸在空中,百無聊賴的紀陽,望著小丫頭耍劍,氣嘆得越來越沉。
就算是瞎子,也能看出是對劍術的不滿,夏婧琪忍他很久了。
露出甜甜的微笑道:“這位鬼先生,我的劍術是不是很差勁啊?”
“何上差勁,簡直是慘不忍睹。”
紀陽的陰魂雙手抱胸,如同導師,“你是依葫蘆畫瓢,樣子貨而已。發揮不了柔雨的五成威力,比我主人差得太遠了!”
“你……”
“小丫頭,我主人的朋友,肯定不能是泛泛之輩,我就勉為其難的教你如何將柔雨發揮到極致……”
說完,他的雙手剎那間化成黑色的利劍,邊講解邊一絲不茍演練起來。
有了導師的演練講解,不知過了多久,夏琪琪竟然得到了紀陽的夸贊。
“你天資也不錯,倘若修為上去了,也算是個威震一方的人物了。”
“那跟壞哥哥比起來呢?”
“切,你想都不要想,他可不是你可以比擬的存在。”
遭受紀陽無情的打擊,夏婧琪好奇問,“既然我天資跟壞哥不能比,你為啥還要花費精力教我?”
紀陽收回利劍,幻化人手,摸了摸腦袋,無奈道:“因為我實在太無聊了啊。”
實話傷人,夏婧琪差點暈倒。
隨甩頭離開院子,來到張壞身邊,哪知發現他身上又多了個黑環。
三環代表什么意思?
此刻被紀陽刺激的她,不懂也不想懂,氣呼呼地坐在書架旁,雙手托腮眼巴巴端詳著雙目緊閉的壞哥哥。
透過變態陰冷的假面之后,她仿佛對視著一張壞壞的笑臉,連兩道濃密的眉毛都暗藏笑意……
白皙的臉龐襯托著淡淡桃紅色的嘴唇,俊美的五官中,暗含讓人猝不及防的不羈。
都特么看癡了。
“其實逃不出去也是挺好的,起碼他就不回會到未婚妻那里了!”
當瘋狂的想法淬不及防地出現在她的腦中時,夏婧琪兩邊的腮紅宛如夏天的晚霞。
“又想張壞了吧?一點也不害臊!”
我去。
夏婧琪被突如其來的揶揄嚇了一跳,轉身望去,才發現閨蜜婷婷不知何進醒來,倚在書房中。
“你醒啦?”
夏婧琪趕緊收起小心思,正色道:“身體好了些沒?”
“除了肚子餓,頭有點暈外,沒有什么異常。”
當談到肚子餓時,夏婧琪的胃也在抗-議,但是這是地下,沒有什么天然的食物啊……
就在她思緒萌動時,婷婷指著張壞道:“小變態在干什么,身上怎么會有光圈?”
“他在淬煉肉身,救我們出去。”
“他在練習秘籍啊?”婷婷臉陡然變得冷酷,冷冷道:“果然小變態不是什么好人。她在你身上下藥了么!”
“你……”夏婧琪當然否認,“沒有啊,你怎么會這么想?”
“我為什么不這么想?”
婷婷抽出劍鞘中的長劍,狠狠道:
“作為班級天才的存在,會將秘籍拱手讓人,心甘情愿給人護法么?
肯定是小變態對你下藥,讓你不敢不從,才會讓這變態小人得逞!”
這……
她也見過五行鍛體術,文如天書,生澀難懂,就算硬著頭皮也看不下去啊。
而張壞翻翻玩玩,就能修煉肉身了,好像身上的光圈也跟鍛體術有關,你說誰是天才?
她無語,嘆了口氣。
“怎么了,妹?”婷婷從未見閨蜜如此黯然神傷,“我要去殺了他?”
就在婷婷提劍時,只聽“砰”的一聲張壞方向傳來。
靠。
三環變四環了,這特么……
夏婧琪心累。
就在她恍惚期間,婷婷騰空而起,人如長虹般,沖向張壞。
“媽-的!”夏婧琪完全不顧甜美形象,爆出粗口,“婷婷,不要……”
遲了。
劍勢太快,就算婷婷有心收回長劍,也做不到了。
她與長劍合二為一,刺向了盤坐在煉器臺上,她們眼中的裝逼犯。
哪知裝逼犯渾然不覺,是因為裝逼太過,就連自己都相信能硬擋這劍,從而忘記了躲閃么?
“裝逼太甚!”
婷婷本已極力地減少力度,但見裝逼犯無動于衷,內心也是較勁,暗暗再次發力……
剛踏上外勁巔峰的她,心中也有意測試戰力,在全力一擊下,若不能傷了對方,她覺得自己投河算了。
就在她心潮起伏時,他眼中的裝逼犯如老僧入定,依然巍然不動。
似乎誓要將逼撞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