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再遇風波
- 天命撈尸人
- 貓貓吃魚
- 2000字
- 2022-04-21 19:21:59
一陣對話過后,確認躺在病床上的我已經脫離了危險,秦宣剝開一根香蕉,咀嚼起來。
陽光明媚,綠樹下的孩童嬉戲著,秦宣透過窗戶,呼吸著清新的空氣,一只蝴蝶停在了窗沿,秦宣伸手,蝴蝶便翩翩飛向了遠方,或許是這三四天一只待在黃土鄉村的緣故,偶爾接觸到城市的新環境,也不由得讓她松了口氣。
“你還不知道吧,這兩天我經歷了好多怪事,實在不可思議。”秦宣說道。
“什么事?”柳薰兒說道。
秦宣回身坐到柳薰兒一旁,將這兩天所經歷之事便都當做打消時間的談資與柳薰兒一并講了。
“那,這么說的話,看來他遇上麻煩了,如此,在他身上的謎團還有很多正待解決。”隨后思索了下,接著說道。
“你提到的古書,現在在哪?可以借我看一下嗎?”柳薰兒說道。
“就在這,不過,這上面也沒人能看懂究竟寫的是什么。”說罷,便將殘破的古書交到柳薰兒手上。
而就在古書正要交到手上之際,一陣狂烈的颶風襲來,明明外面風和日麗,何以會突然狂風大作,二人來不及思索,一邊抵住狂風,向窗戶走來,合力將窗戶關上。
而隨后,整個病房卻像是陷入了扭曲的時空當中,所有的一切就像漸融的雪糕一般,呈現在二人眼前,似乎也要將二人融化。
柳薰兒扶起秦宣,從一旁腰帶的系扣取下幾張黃符,符上所畫正是五雷驅邪的咒文,想必對道門術數已然深諳其中。
柳薰兒將黃符夾在手指間,雙手合十,默念道文,卻見黃符憑空燃燒起來,青藍色的火焰綻放,柳薰兒將黃符飛揚半空,黃符沒有落下,反而停在空中。
柳薰兒雙手合十,繼續默念,黃符呈環向著四周擴散,扭曲的空間漸漸恢復過來,直到黃符燃燒殆盡,整個空間才變回原樣。
秦宣三兩步走到病床前查看,發現并無大恙,便也安心下來。
“看來,他這次招惹的麻煩已非同小可了,哪怕是再逃千里,恐怕也還是逃不走的。”
柳薰兒說道,語氣中似有一種大師看透前路渺茫之感。
“我之前還以為,恐怕逃到這里已再無大礙,誰知道、、、”秦宣訕訕說道。
“不可能的,這種儀式的怨靈只要纏上,除非平息怨氣,否則不管再逃到哪里,都會被追上,不管是五年、二十年、八十年,就算你死了,你的三魂七魄也永遠會被糾纏下去。”
柳薰兒淡淡說道。
“唉,誰知道,要是第一次儀式沒有產生意外,想來此刻,也不會有那么多麻煩了。”
“如今之際,只有想辦法,去再舉行儀式,平息了那些怨靈,才能將這件事徹底處理。”
柳薰兒咬著嘴唇,將手握緊。
“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再去施行這儀式,若是知道的話就好了。”
“但是我還是勸你不要再摻和進來了,接下來的危險你是無法想象的,甚至都不能確保你的性命。”柳薰兒鄭重其事的說道。
低著頭,秦宣不知一時該怎么說,只覺得一陣語塞。
“可是,我仍想陪他,盡管知道有危險,但不管如何,有個人陪他總是好的。”望向病床,秦宣不覺一陣唏噓。
“放心吧,他會沒事的。”
“只是,不能再這樣拖下去了,若他還需要在這里躺上一個星期,就怕不會再像今天這么簡單的遭遇了。”說罷,便向著病床走去,扶起昏迷中的我。
“你,你要做什么?”秦宣似乎緊張的說道。
“當然是現在就讓他好起來。”伸手便握住左手,細細感受著從脈搏中傳來的起伏和血液的流動,緊接著從隨身的腰包中取出一卷包裹,將包裹展開,一排排銀針閃出銀亮的光芒,捏在柳薰兒的手中,就像一把把的利劍一般。
隨后,大拇指、食指并用,在我的后背丈量,探測穴位,將一枚枚銀針刺入其中。
秦宣在一旁看的膽戰心驚,或許是從未見過如此治療手段,不由得擔心起來,但仍是不敢走近細看。
五六分鐘已去,見扎針已差不多完畢,柳薰兒取下一張符紙,仍像剛才那般雙手合十,默念法咒,符紙燃燒,便夾在手指間,向背后扎針的位置炙烤,很快,一股股肉眼可見的黑氣漸漸從我的身上飄散而出。
秦宣已從剛剛的擔心轉變為驚訝,這如同魔法般的神奇手段此刻就在她眼前呈現,若不是親眼所見,往日在電視上所看到的探究節目,她是絕不會相信的,而此刻,她也不得不信了。
火焰繼續炙烤著后背,黑氣漸漸稀疏,一滴滴熱汗從額頭、胸口滲出,我輕輕咳了一聲,身體不由自主晃動了下,見我慢慢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秦宣高興起來。
符紙不久便燃燒殆盡,柳薰兒將銀針取下,我也從昏迷中蘇醒,只覺得雙眼仍是一片朦朧,看不太清周圍。
“我這是在哪?”我問道,卻不知已經在這躺了整整一天,若不是柳薰兒的幫助,可能還要在這繼續躺上一個多星期還不說,更有可能直接被怨靈命喪于此。
秦宣從一旁桌上取來一杯水,遞到我的手上,我一飲而盡,這才覺得恢復了些許生機。
“餓了沒?這里還有些吃的。”秦宣將一些水果、面包遞到我面前,或許是滴水未進,我拿起面包便大口吃了起來。
“水哥,你看看還能認出我不?”柳薰兒說道,只聽一聲少女聲音在耳邊響起,我扭頭一看,記憶中一副小女孩的模樣漸漸從腦海中浮現。
“你是?”我摸了摸頭,繼續思索著,如同被碎石填滿的水瓶,即將接近瓶口的水將要涌出。
“你是?你是?柳薰兒,對嗎?”我訕訕說道。
“多年不見了,水哥。”柳薰兒笑著說道,嘴角彎成一道月弧。
“水哥,怎么會變成這樣?”
“說來話長。”我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