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窮武將軍,不止創造了折沖步,為了應對沖鋒過后敵人的盾陣,槍陣,他還創造了沖殺三式。
用于打開敵人防線,而剛剛諸燁用的便是其中的‘翻身游魚殺’。
感受著身體里元氣的沖刷,諸燁握了握拳頭,低聲道:“還要八只。”
修煉窮武法諸燁對自身和元氣把極準,相比于符笙打開身竅,不確定要多少次這樣的元氣沖刷,只能不斷獵殺。
諸燁對于自身的精準把握,讓他清晰的知道,只要再有八次元氣沖刷,他就能打開身竅,同時也能突破身體枷鎖。
將心神凝聚額頭,青光閃動,一行行文字顯現在諸燁心頭。
姓名:諸燁
爵位:悍卒
功勛:二十七
天羅戰區:大晉戰域,大康戰區,北離戰線。
功勛兌換:北離戰線功勛兌換開啟。
兌換列表:財,煉,地(二命白銀天羅戰爵以上者方可兌換,北離戰線已經開啟領地兌換)。
煉:獸,植,詭,道,佛,儒,兵。
諸燁看了一眼文字,恩,功勛長了一點,等等,不對。
丹陽戰線沒了,變成北離戰線,功勛兌換也變成了北離功勛兌換。
出什么事了,丹陽道被攻破占領了?才兩個月,攻占一道之地?
諸燁臉色驚疑不定。
臉上傳來一陣疼痛,打斷了諸燁的驚疑不定,丫丫的呸,我不會要毀容吧。
諸燁心中一陣煩躁,雖然有疤的男人更有男人味,但我不想疤痕長在臉上啊。
好不容易穿越這種,可以合法娶三妻四妾的世界,不做個海王,都對不住自己的俊顏,現在全毀了。
邊上的王三師,看到諸燁暴起殺敵人,驚訝的眼睛都快掉了。
被一旁的鬼差趁機抽了一鏈,疼的他齜牙,好不容易重新壓制住鬼差。
卻又看到這小子一會驚疑不定,一會捂住臉一臉憂傷狀。
王三師恨得牙齒癢,你倒是過來幫忙啊!
不知道現在是什么時候,說不定下一刻又冒出幾只鬼差,王三師怒喊:
“燁子,干什么呢,過來。”
循聲看去,看到那黑袍紅眼的家伙,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
拎起剁骨刀,哇呀呀的沖殺過去,一頓狂砍亂劈,鬼差授首,元氣再次臨身。
諸燁此時心情好了一大半,不是因為再次元氣臨身,功勛增加,而是剛剛那掉畫風的,哇呀呀沖殺,你還別說這樣大叫著沖殺還蠻爽的。
酒樓二樓窗口,因為擔心出事的符笙一直在窗口看著,準備隨時支援。
元氣符在手,站在也能恢復真氣,只是速度不如打坐罷了。
因此看到了完整的戰斗過程,符笙小臉呆呆的,即震驚于諸燁的越階而戰,也被諸燁那多變的畫風震感道了。
‘雜耍班的猴子’,‘沖鋒的將軍’,‘下山打劫的啰啰’,這是一個人嗎?
見到諸燁清洗傷口,看到那一條狹長的傷口,符笙不知為何有一些心疼。
伸手在懷里摸了摸,摸到一個東西,符笙松了口氣,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旋即臉上露出一絲狐貍般的笑容。
二人重新回道酒樓,見到符笙站在窗口笑瞇著眼望向二人,手中一只小瓷瓶拋啊拋。
這一幕讓諸燁莫名有些熟悉,小家伙學的真快,那么她手里的瓷瓶中就是治療傷口的藥了。
諸燁心里一喜面上卻不動聲色,語氣平淡仿佛不在意的道:“療傷的?”
“植煉師煉制,上好的金瘡藥,外敷在傷口上,療傷效果極好,而且不會留疤。”
見諸燁開口詢問,符笙笑的得意。
“多少。”諸燁語氣絲毫沒有波動。
他這種語氣符笙也不在意,知道他想要殺價,故做平淡,笑瞇瞇的伸出一根手指,朝諸燁晃啊晃。
后面的銀虬兩字還沒出口,諸燁已經了然的點點頭,伸手掏出匣子,也晃了晃道:
“一匣?”
符笙先是一呆,接著小雞啄米似的連連點頭。
“那么成交。”
上前兩步,快速將匣子遞到符笙手中,一邊奪過符笙手里的瓷瓶。
扒開瓶塞,一絲草木清香飄蕩而出,里面是大半瓶淺綠色膏狀物體。
倒了一些在手指上,均勻的抹在傷口上,一絲絲清涼從藥膏那傳來,疼痛感大減。
諸燁眼睛一亮,這效果這么好,眼睛不由自主的看向,還符笙手里的匣子。
有些心虛,藥費似乎好像有些不太夠啊!
符笙感覺左手一空,心里一緊,以為那壞家伙,要搶。
剛要阻攔,右手卻被塞入一樣東西,是匣子,符笙不由有些發愣。
這家伙什么時候這么大方了,自己本來打算敲一銀虬的,他竟然把整個匣子都給我了?
看著手里的匣子,符笙閃過滿臉問號,這家伙良心發現了,還是知道鬼差入鎮,形式危險,打算討好我。
哎呀,不管了,先打開看看,銀虬啊,銀虬,好久不見了。
利索的打開匣子,黑葡萄似的眼睛向里面看去,一枚,兩枚,三枚,銅的!
不甘心的揉了揉眼睛再次看去,里面三個銅虬安靜的躺著。
“死諸燁,你又耍我,你死定了,你死定了。”
符笙怒了擼起袖子,就要上前找諸燁拼命。
“哎哎哎,別動手啊,別動手,咱們要講道理,是不。
一瓶藥,換一匣子你也同意的不是,這可不是我耍你,大伙都看著呢!”
諸燁連忙伸手制止要上前齜牙的符笙。
“你,你,你混蛋,那瓶金瘡藥要十五銅虬一瓶呢。”
符笙氣急了指著諸燁罵道。
“哦,十五銅虬一瓶的藥,你要賣我一銀虬,誰先耍無賴的?”諸燁反問。
“我,我,我沒有,我沒有說要一銀虬,我只是伸了一根手指。”
符笙氣勢落了三分。
“哦,呵呵,那是我誤會你了,我道歉,對不起。
既然不是一銀虬,你伸出一根手指的意思,那就是一銅虬了,哈哈,符笙你真大方,夠義氣。
那剩下的兩銅虬還給我吧,還有那匣子做工不錯,也還給我吧!”
諸燁嘴角勾起,小丫頭還是太嫩了些,但他似乎忘記了一個道理,不能和女人講道理,尤其是處于暴怒邊緣的女人。
“你,你,你。”
三個你字之后,符笙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抓住諸燁的手臂就是一口。
“哎哎哎,放手,你屬狗的嗎?”
“嗚嗚,我就 不放,我咬 死你,叫你欺負我,叫你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