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手!松手!”被掐著脖子的弗雷澤,感覺自己已經快要被娜美干掉了。
“十億啊!我都沒要她的十億啊!而且你哪來的錢!”對于敲詐勒索失敗這件事,娜美不是不能接受,畢竟阿拉巴斯坦已經這樣了,再去落井下石可不是娜美的作風,但是!不去要錢不代表可以給錢啊!
“我以前是漁夫啊,海底的珍珠和沉船不少,而且不怨我,主要是藍胖子辭職了,這東西沒法放了啊!”好好的宴會,差點便成自己的追悼會,弗雷澤也是第一次。
“你知不知道你雖然吃的沒有路飛多,可是要求的更多啊!你知不知道你的消耗!哎?藍胖子辭職了!”娜美咆哮到了一半,感覺那里不對。
“他說,世界很大,家很小。要回老家,決定辭職。”終于撐到娜美松手,弗雷澤終于是可以呼吸了。
“嘛,他好像被大戰嚇到,不愿意再跟著我了,問能不能離開,我答應了,他就把東西還給我后走了。”弗雷澤撓了撓頭,對于藍胖子的辭職,表示接受。
“啊,是這樣啊。”路飛對于藍胖子的辭職,表示淡定,不過在把自己塞成皮球的情況下還能說活,這確實是一門本事。
“嘛,正好我打碎了王都的不少地方,索性就把這些東西賠償給他們了。反正海底還有不少,改天再去找找就行了。”對于十億財寶送人,弗雷澤不太在意。畢竟,如果喜歡錢的話,去做商人不是更好的選擇嗎。
“虧了,虧大了!”娜美默默無言只有淚兩行,不過在傷心的去拿食物,并被路飛截胡之后,娜美的不幸很快便被拋之腦后,畢竟,她的大起大落也不是一次兩次了。
“呼!”偷吃烏索普的食物,結果被爆辣辣椒星辣到的路飛式噴火雜技讓娜美快速的忘掉了錢財的失去,畢竟,草帽團這群人實質上是不在意錢的。
“嘛,這個牛排真是不錯。”看著跳上桌子的烏索普,喬巴,路飛,弗雷澤靜靜的笑著,從小的經歷讓他不能接受跳上桌子的無禮,但是,對于路飛他們的行為,弗雷澤樂于觀看。
宴會是喧鬧的,開懷的。或許是人們在戰后希望找到一個理由去笑,所以到最后的時候,不僅國王放浪形骸,就連守衛的士兵們都端著啤酒加入到宴會的玩樂之中。
只有弗雷澤,好似旁觀者一樣看著這一一幕,直到被路飛硬拉起來,然后被帶進了這場盛宴之中。
第二天,
“啊,弗雷澤還沒起來嗎?”在失去了薇薇之后,草帽團的大部分成員都陷入了頹廢之中。那個猶如北極星的少女注定在草帽眾人的心中留下深刻的記憶。
只有兩個人此時不太在意這件事,一個是索隆,劍客的心堅韌如鐵。至于另外一個,則是弗雷澤。他就是干脆的沒有醒過來,在宴會放松之后,弗雷澤一頭扎進甲板的吊床里,開始呼呼大睡。
對此,喬巴特意叮囑,雖然這些天里弗雷澤執意為阿拉巴斯坦的重建幫忙,但是實質上他的傷勢還沒有完全恢復,只不過是預見了某些問題,所以他強硬的要在離開這里前幫助重建。
而現在他的休息,也可以被理解為一種休息療養,所以哪怕是路飛都刻意的沒有打擾,直到一個人的出現。
睡夢中的弗雷澤,靜靜的看著面前由黃銅鑄就的公牛,那是他這一次所獲得的力量。
“任務—粉碎牢籠—完成”
“任務獎勵—怒獸”
“粉碎一切的咆哮皆由此而來。”
“嘛。還真是沒用的東西。”看著那在腦海中企圖掀起波浪的黃銅公牛,弗雷澤靜坐在一塊不知名的土地上,這是他的意識?不知道,不在乎。
對于自身所擁有的系統,弗雷澤沒在乎過。因為他想要的,是自己自由的一生,所以對于系統,弗雷澤有時并不在乎,哪一種獎勵會更有利。
因為,那樣的話,弗雷澤會覺得自己是受到系統只配的東西。不過幸好,他們也可以算是雙向奔赴,系統不在意弗雷德抉擇,每一種抉擇之后都有特殊的獎勵。
只是這次,這只公牛的到來卻讓弗雷澤迷茫,因為?自己的心里還存在憤怒嗎?不然這只公牛為什么會出現?
“嘛,算了,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放棄對于弗雷澤來說不難。
“你怎么會在這里?妮可*羅賓”當弗雷澤醒過來時,他看到的是正在一旁看書的女人。不過出乎所有人意料的是,弗雷澤居然沒有出手。畢竟,按照山治之前聽說的消息,可就是羅賓的出手,讓弗雷澤收了重傷。
“你們的船長愿意讓我加入。”羅賓的笑容,有些假,或許就是那種成年人的余韻。
“是啊,弗雷澤,路飛已經答應了,而且娜美為了寶石也是毫不猶豫。”烏索普做的地方就在弗雷澤的對面,他想要解釋弗雷澤睡著后的一切,包括馮克雷的熱心相助。
“嘛,不要緊,說起來我還要謝謝你,不然我的頭可就沉底了。”對于羅賓的登船,弗雷澤沒有多么在意,好好地睡了一覺的他,此刻覺得,是進餐的時候了。
“嘛,山治,用不用我下海摸點東西,我現在需要吃點東西。”弗雷澤抻著懶腰準備下海。
“不用,我們從阿拉巴斯坦帶出來的補給還很充沛,王都的盛宴讓路飛現在還沒那么餓,我們還有不少的食物。”叼著煙卷的山治端著一大盤的咖喱飯和包子走出來,他清楚弗雷澤,睡了這么久,醒過來肯定要吃東西。
“包子嗎?我也要吃。”任何食物經過路飛的面前,肯定是要有所損失,除非不是肉。
弗雷澤坐在吊床上,靜靜的吃著食物,這是他的習慣,養成很久了,或者說被迫習慣很久了。哪怕是身體已經正常,但是有些東西依舊深深地刻在了他的骨頭里。
“咚!”就在弗雷澤快要吃完的時候,一個箱子從天而降,險些砸到弗雷澤的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