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個名叫“惘”的人,他非常的愛學習。于是他走遍九州去尋找能教他的老師。
這天他來到一處名叫“鳳丘”的地方,來尋找這里最有名望的先生。
他問如何能達到所謂的“至人”。
那個先生就給他講述了他的觀點“要達到至賢之人,須先行天下之路,立天下之志,經天下之苦,歷天下之難。成為天下人民衡量自身的尺規,然后教導帶領大家、兼濟天下。”
“惘”走后,那先生的弟子們都討論著他剛才走前為難的神色。
“看來他是害怕自己達不到了呀!”他們都說,而那先生也這樣認為。
沒過幾天,“惘”又來到沈木的住所,他也正和學生們談論事情。
于是“惘”又一次問沈木如何達到“至人”的方法。
沈木沒有立即說,而是帶“惘”來到了戶外的竹林處,指著翠綠的竹子說:
“至人者,純凈通達之人。要關閉欲念的心門,吸納天地間的清虛,與造物主相伴。如果沒有得到也就沒有缺失,知道一切的財貨權位都是短暫的被你得到,即使失去也無可奈何,就好像從來沒有得到一樣。”
沈木說完,“惘”把昨天那個先生的話說給了沈木,并說“你們的言論都使我難以自持,究竟你們誰說的更準確一點呢?”
“世上本無對錯、美丑、黑白之分,難道說要我辯論過他,我就是對的么?難道說他辯論過我,我就是錯的么?就算有第三者的支持,難道支持他多的人就是他對么?而支持我少的人就是我錯了么?那都反對或都贊成的那些人怎么評判呢?”沈木嘆道。
“那就交給時間來判斷可以么?”惘問道。
“或許一些小事是可以的,但如果一件錯誤的事可時間卻一直讓人們信以為真呢?可見時間也不一定行!所以世上本無對錯,只有你我不同,何不廣開言路的聽下我的觀點呢?”
“可是我知道一些自認聰明的人,總是用他們狹小的認知去評判事物,合他們心意的不管對錯都認可支持,而不合他們心意的不管對錯都謾罵反對。”惘說道。
“如果確實有些惡毒的語言來反駁你,不過是他們狹隘的心胸無法容納你的言行罷了。再說君子都是認同而不附和,了解而不詆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