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朋友的那個兒子希,跟我講過這么一件事。
就是在他學校的一個午休開始前,學生宿管催促學生進宿舍樓,結果他的一個室友可能是覺得好玩吧,就打開窗戶也喊了聲“回去,快點!”
然后沒多久果然學生宿管們從一樓來到三樓他們的宿舍。
當然,希說他們的室友自然是不會供出叫喊的人是誰。于是他們只能都在樓道里站著半天。
最后還是宿管不予追究讓他們回去睡覺,但希說他發現
“舍友們剛開始搗亂時是興奮的,而宿管來問責時是梗著脖子詭辯的,宿管不予追究放他們回去后,他們又覺得是他們的勝利――尤其是狡辯的那個人神氣十足。”
我聽完這個小插曲后,對他說:“希,好亂好事的人一定不要深切交往,輕者他們引禍傷身,留下你徒增煩惱。重則牽連他人,連你也會受到禍害!”
他將信將疑道:“沒有這么嚴重吧?有點小題大做危言聳聽了呀!他不過牽連我們罰站而已。”
“萬丈高樓起于的不過一塊磚,一捧水,一把泥。這不是危言聳聽,是讓你能以小警大。”我說道。
“那我卻是放不下他,我可以勸告他更改自己的品行么?”希問。
“唉,恐怕是不容易。這些話連你都覺得有些危言聳聽,他又何嘗會信呢?恐怕他還會反過來嘲諷你吧!有些人對于看不到事情的苗頭就會一概不信或是譏諷早作準備的人杞人憂天。和這些人討論人類的未來,他們怕是都不屑一顧地說‘國家都還沒發通告呢,能有什么問題?天塌了有個高的頂著,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