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枯燥藥劑學和電焊機械臂
- 我傳承了黑科技
- 琴北揚
- 2099字
- 2023-06-04 06:13:59
感冒了。
前一天剛跟老黃喝完酒,第二天就發燒流鼻涕了。
現代醫術看起來很牛皮,一說就是什么腎移植、胃切除、高位截肢甚至換頭術之類驚世駭俗的東西。
搞的熱帶雨林里的大猩猩一想起人類表親都驕傲的狂拍胸膛。
其實連個小小的感冒病毒都無可奈何。
好在感冒一般不致命,挺個一周左右,身體代謝循環系統自己就把病毒代謝出去了。
余歸晚來了。
陳新都沒想到她能來,因為前兩天阿美瑞卡的老拜激動的宣布人工智能工程已經推進過半。并向全世界宣告,屆時世界警察一定會維護好咱們地球村的治安。
按理說這時候應該加班加點的瘋狂趕工才是。
余歸晚說了原因,有兩點。
一個是無論什么樣的工作都要勞逸結合效率才是最高的。
二是做為一個科研人員,能做的她都做的差不多了,剩下的還要看相關制造部門的能力。
知道她來不是為了敘舊,陳新帶她去了地下實驗室。
“有夠簡陋的。”余歸晚評價很中肯。
陳新表示山不在高,有仙則名。
他拿出B-12殘液,說:“我想你這次來應該不是心血來潮。有什么想法嗎?”
余歸晚果然是有備而來,她從背包里掏出一堆瓶瓶罐罐。
粗略一數,竟然有百十個之多。
“這是什么?”
“目前可以影響到端粒的東西,每個我都帶了一點。”余歸晚活動了下手腕,“開始吧,工作很多。”
陳新才剛開始接觸大學的相關知識,從沒有過這樣的實驗經歷。
故而顯得很笨拙。
他們要做的只是把各種材料進行提純,并與不同的材料提取液混和,測試其性狀和方程式。
上百個材料,排列組合的方式是海量的,幾乎浩若煙海,想要找到一個能用的方程式無異于大海撈針。
“人工智能計算不了嗎?”余歸晚很奇怪。
陳新把她拉到了機房,給她看那些服務器,“你覺得這能算出什么?”
余歸晚傻眼,“你量子計算機呢?”
“這種事情要靠人類自己了。”
余歸晚翻了個白眼,這么試下去給咱倆一千年也夠嗆。
陳新無奈,“二號,能幫幫忙嗎?”
二號訴苦道:“這樣的超量計算,服務器都得炸。”
沒戲。
“慢慢試吧,萬一運氣好呢?”陳新如是說。
余歸晚只能繼續工作。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閑聊著。
直到陳新喪失最初的熱情,實驗室才重新陷入孤寂。
提純、合成、觀察、記錄。
需要的技術并不復雜,初學者也很容易掌握。
剩下的就是枯燥,無數次重復,好像流水線上的員工一樣。
陳新漸漸失去了耐心。
余歸晚看了他一眼,“科學就是要耐得住寂寞。”
“我是資本家,不是科學家。”陳新放棄了這邊枯燥的重復,轉而去接著焊他的機械臂了。
托尼·斯塔克就有好多個機械臂,還能滅火來著。
陳新覺得,男人始終要擁有一個屬于自己的機械臂。
為了這個夢想,他還專門自學了電路和焊接技能。
雖然是個半吊子,但有二號細致的指導,進展還是挺喜人的,畢竟這機械臂就相當于二號的胳膊。
二號很上心。
“你這個二號很厲害啊,像是個隨身智腦,讓一個普通人也能做科研工作了。等人工智能出來,肯定是一輪科技大爆發。”
余歸晚聽了好久,發出了由衷的贊嘆。
陳新正在拼線路板,“這還只是弱AI,你們做的比這強的多。”
“是一號嗎?一號是強AI?”余歸晚問。
陳新手上一頓,繼而說道:“你這從蛛絲馬跡里發現致命線索的能力太可怕了,是天賦嗎?不去做刑警太可惜了。”
“看來我又猜對了,一號去哪兒了?一直沒見到啊。”
陳新想起了老拜說人工智能進度過半的新聞,心情振奮起來,“很快就能見到了。”
中科院似乎真的沒余歸晚什么事了,之后的時間里,她幾乎每晚七點會來到這里,做兩個小時實驗,然后回家。
剛開始陳新還有些別扭,慢慢就習慣了。
一般為了安全起見,陳新都會陪著余歸晚在實驗室待兩個小時,主要是怕她發現保險柜里的秘密——那里有個“星火”芯片。
當然也不能傻站著,就只能去搞他的機械臂,這也成功戒掉了他一天打魚十天半個月曬網的陋習,機械臂很快就初具模型。
當然沒有托尼的那么靈活,技術層面也差了十萬八千里。
余歸晚評價,“杠桿、齒輪、傳動帶和電機?農民伯伯的割麥子機都不至于這么原始。”
一如既往地中肯。
二號卻很興奮,它終于有了一個可移動的肢體,它能做的事情就更多了。
這天,余歸晚來的時候拿了幾卷圖紙,扔到了陳新臉上。
陳新打開一看,臥槽,好有科技感的機械臂。簡直是夢中情臂!
他原本還在拋光打磨J-01(機械臂一號的代號),見到這個圖紙,直接開始焊J-02。
一邊焊一邊還有空聊天,“圖紙的事兒,謝謝啊。”
余歸晚撇了撇嘴,“實驗室垃圾桶里撿的,不用謝。”
頓了頓,又囑咐道:“別讓懂行的人看到了,出了事估計得吃花生米。”
陳新心頭一顫,“姑奶奶,你不是偷出來的吧?”
“放屁!撿的。”
得。
陳新不再問了。
又是一陣沉默。
余歸晚突然開口,“你為什么叫陳新啊,陳等于舊,舊的和新的,再看你現在,竟然有種宿命感。”
宿命感?陳新不太關心,自個過的舒服就得了,想太多就是自尋煩惱。
“那你為什么叫余歸晚啊,余就是多余,來晚了就多余了。”
“才不是。”
余歸晚把載玻片裝好,湊到顯微鏡上去觀察,“我出生的時候,爸爸因為工作回來晚了,所以就叫歸晚。這里的余是我的意思。”
“你們這些富裕人家總是能找到一百種方法解釋自己的名字。”
陳新說道:“換個角度,陳是舊,舊代表過去,新則代表未來,我這名字涵蓋了過去未來好不好?”
笑死,跟誰小時候沒攀比過名字一樣。
其實華夏文化五千年傳承,不管什么名字,只要去查,總能找到什么詩詞典故。
這種東西做不得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