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萊看向那個別有風(fēng)韻的女人疑惑的道:
“夫人,這是何意?這與我想象中的有點不一樣呀!”
那女人用扇子擋住自己的笑容,有些傲嬌的說:“這是本店的特色,如果公子們有看得上眼的姑娘時,可以用一切物件來打動姑娘們,我們的姑娘來自四海八荒總有你們喜歡的!”說著還故意拉長音調(diào),好似在宣揚自己的實力。
“等一下就上菜了,歡迎品嘗!那我就先告退了。”
等到那女人走后,向萊才仔細(xì)打量著這棟別開生面的奇特建筑,透過水簾只能看到中間發(fā)光的舞臺,周圍是一片漆黑。
突然天空中一道光束筆直的射了下來,菊花隨著一個曼妙的身姿一同落下,腳尖輕點地面,一陣波紋向四周蔓延就好像在水面一樣。
清麗悅耳的音樂伴隨著舞臺上的麗人,忽起忽落,時而悠揚時而熱烈讓人為之動容。
良久,麗人的搖曳的舞姿漸漸趨于平緩,一道洪亮中帶有一點悅耳的聲音傳來。
“我們的柔兒給我們帶來的是,南海紫珊瑚一株,請競價!”
向萊似有所感的說,“這居然是拍賣會!還送美女!”
萍兒小聲提醒道:
“咱們要拍嗎?我們在這兒能查到些什么呀?”
“你仔細(xì)看看這里的格調(diào),它背后肯定有故事!原本我想從那些風(fēng)塵女子中打聽打聽,看看有什么蛛絲馬跡,如今看來有點懸呀!”
在一旁沉默不語的劉安突然湊到向萊耳邊開口說道:
“大人,何不動用暗衛(wèi)!”
向萊一臉懵逼看向他大聲說道:
“什么意思?”
向萊見這劉安欲言又止的樣子,頓了頓繼續(xù)說道,“沒事這沒外人。”
“大人,日月山河依舊,誰主沉浮!屬下為暗衛(wèi)人字一組統(tǒng)領(lǐng),奉命保護(hù)王府!”
向萊暗暗藏下激動的心情,面無表情的說:
“誰給你下的命令,我怎么不知道?你們負(fù)責(zé)什么的?”
“大人,大統(tǒng)領(lǐng)給我下達(dá)的命令,我們?nèi)俗忠唤M負(fù)責(zé)保衛(wèi)王府。”
“大統(tǒng)領(lǐng)是誰,你們?nèi)绾闻袆e自己人的。”
“大人,我們?nèi)俗纸M以胸前的十字傷疤為標(biāo)識,暗號只對您負(fù)責(zé)。大統(tǒng)領(lǐng),屬下不知是誰,但屬下可以聯(lián)系到他。”
向萊滿意的點點頭,這是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沒想到這身體的主人不顯山不露水,暗地里把事都安排好了。
可是這原主堂堂一個王爺,為何要把自己藏起來只做個閑散王爺,難道是暗處有什么人在盯著自己,想到這里他后背不寒而栗。
想來最近自己的動作可能已經(jīng)引起了那個人的注意了,但是怎樣才能打消對自己的懷疑呢?
裝瘋賣傻不行,突然性的變化更可疑;沉迷酒色也不行,原主連自己地盤的最大勾欄都沒去過;剃發(fā)為僧,清心寡欲看起來與世無爭。
向萊想的頭都快炸了,只好躺平,反正不差這一兩天,走一步算一步吧!終究是信息量太少,等跟自己的暗衛(wèi)接觸上再說。
“殿下,殿下,你在想些啥?”萍兒晃了晃向萊的手,小聲說道。
“哦,哦,劉安!快去聯(lián)系大統(tǒng)領(lǐng),我要見他!”向萊說話由剛緩過神來到命令劉安,看似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實際上表現(xiàn)出向萊內(nèi)心的掙扎。
向萊拉過萍兒的手,握在自己臉頰邊,他長長地嘆出一口氣,反復(fù)這樣能消化今天所發(fā)生的一切事情。
樓下舞臺的歌舞還在繼續(xù),剛才的那件珊瑚和人前后被加了五六次價,被人以五千兩銀子的高價所買走,可惜向萊他們的心思早已不在這里了,沒多久他們就回府了。
關(guān)于劉主薄的事只能緩一緩了,現(xiàn)在的當(dāng)務(wù)之急是找到隱藏在暗中的敵人,還有掌控自己的暗衛(wèi),好在暗衛(wèi)的出現(xiàn)給了他信心,可謂是痛并快樂著。
……
他們回到府里時,已是三更半夜了,下過雨的夜晚天空是那樣的深邃迷人,天上的星星也是那樣迷人。
向萊懷抱著萍兒,坐在屋脊上,萍兒在給他講解天上的星星。
“看!北斗七星耶,我還是知道一點的,天上最亮的星星就在那勺柄上!”向萊興奮的喊道。
“相公,那是北極星!不是最亮的星星!”
“那是啥?我也沒看到比它還亮的呀?”
“最亮的是啟明星,但是一般只有在朝夕時分才可以清楚的看到它!”
“原來是這樣啊!”
萍兒抬起頭望向向萊,輕聲說道:“相公的生辰八字是啥來著?”
向萊皺著眉頭思索著,搖了搖頭。
萍兒頓時笑開了花,“我記得喲,我來算一下我們的星宿關(guān)系吧!”
“星宿?這一聽就很深奧,你算吧!”
“也就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共28個星宿而已,關(guān)系不外乎就安壞、危成、業(yè)胎等五種”
萍兒皺著眉頭在努力的盤算著,終于眉頭一松,笑道:
“命之星呀!”
向萊迷惑的問:
“命之星怎么了呀?好嗎?”
“命之星就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是另一個自己。”
“看來挺準(zhǔn)呀!”
……
“殿下,殿下,該起床了!”
向萊摸著朦朧的睡眼,大嘆一口氣,忽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拉過萍兒的手大聲道:
“從今以后,我不管事了!別叫我,有人找我就說得了風(fēng)寒,你看如何?”
“殿下說什么就是什么唄!”萍兒傲嬌的說道。
“來,我的好萍兒,我們來補個回籠覺吧。唉,別走呀!來,對嘛,我的寶貝兒!”
太傅叫來的人被劉安所擋在前院里,說著王爺因為做了啥,而得了風(fēng)寒,說得繪聲繪色的,差點讓人去找太醫(yī)來瞧瞧了。
所以一直到了日上三竿,向萊才慢悠悠地坐起來,不得不說,這樣的生活真美好。
吃過午飯后,向萊叫劉安過來問道:
“聯(lián)系上了沒?”
“沒有,殿下,以前他也是這樣,三四天才回復(fù)。”劉安解釋道。
向萊卻皺了皺眉頭,道:
“這萬一有個急事,那不就涼涼了!”
“大人,如果有特別重要的事情,是另一種聯(lián)系方式。”
向萊被噎著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