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我有個你喜歡的好東西……”
只過了兩分鐘許情就香汗淋漓,全身上下幾乎濕透了,薄薄的衣衫貼在豐腴的胴體上。
聽到蘇淮講話,她往后退了點,捧著蘇淮的臉,雙頰緋紅,問道:“好東西?什么好東西能有你好?!”
蘇淮推開她,看了眼過道:“你先gui在這,我去駕駛室拿。”
她抿嘴一笑,乖乖照做。
很多時候,男人壞一點準沒錯,女人不太喜歡老實人。
蘇淮從儲物箱里拿出一個眼罩,在她面前晃了晃:“平時在片場睡覺戴的,正好給你試試大小。”
許情齜著牙笑了笑,然后把眼罩戴在了臉上,瞬間什么都看不到了。
……
許情進組后。
讓劇組的氣氛活躍不少。
這位京圈公主每天都在片場,幫蘇淮打理各種事情,大到人員安排、小到盒飯準備……
組長張軍都得聽她指揮。
也就是俞菲鴻沒來,要是她也來了,那就更熱鬧了。
有了許情的幫忙,經驗不足的蘇淮感覺很多事情都有了方向,掌控劇組的能力也越來越強。
話說許情剛回南京的那天下午,兩人在郊區小河邊的車上,從下午三點一直弄到了六點鐘。
整整三個小時啊~
當然不是一直,中間也歇息了好一會,蘇淮還記得他回到酒店時腳步都是虛浮的~
蘇淮不得不去洗車店,讓人把保姆車從內到外清洗了一遍。
進組的這幾天,許情本來就不多的戲份都拍好了,包括電影的最后一幕也拍完了。
現在就剩下‘雨夜’的戲份。
但十月底的南京,哪能說下雨就下雨啊,這不是為難人么?
眼看距離柏林電影節報名渠道關閉時間越來越近,蘇淮只能花錢雇個灑水車,好在劇組經費夠用。
晚上九點。
夜色如墨,明月高懸。
劇組的人都在等待蘇淮下令。
此時,蘇淮正帶著小那扎坐在屋里,兩人正在玩手機上的貪吃蛇游戲。
那扎搖頭晃腦的控制著手機按鈕,每吃到一個黑點就歡快的叫一聲,小蛇變得越來越長。
蘇淮摸摸她腦袋:“你先玩,我出去會。”
那扎乖巧的點頭:“好的,導演哥哥!”
來到外面,蘇淮招呼著張軍:“時間可以了,待會灑水的時候你去盯著,雨水盡量均勻一點、急一點。”
張軍點頭:“嗯好,我這就去溝通。”
許情則在一旁拿著手搖的芭蕉扇,熱的滿臉通紅,配上松垮的露肩T恤,顯得韻味十足。
蘇淮:“情姐,準備下,可以開始了。”
許情回了句:“好的好的,徐哥,徐哥呢?馬上要開機了,跑哪去了!?”
助理阿依咯咯笑道:“情姐,徐哥他昨晚吃燒烤吃壞了肚子,拉了一天了。”
許情氣笑了:“懶驢上磨屎尿多,早點拍完早點殺青了,待會還要去喝酒~”
等了好幾分鐘,攝影師老徐才夾著腚跑過來。
他把攝影機罩上防水布。
打開機蓋,將鏡頭對準殯葬店門口,燈爺調的光線很安寧祥和,畫面看起來很舒服。
很快。
蘇淮回到屋內,拿起對講機,喊道:“張軍,下雨下雨……徐哥,三、二、一,開機!!”
天上嘩啦啦的下起人工雨~
小助理穿著雨衣、手拿場記板,在鏡頭前咔嚓打完之后,冒著雨跑離了雨水的范圍。
接下來就看演員、攝影師和燈光師的發揮了。
老徐雖然肚子鬧騰,但他開機后神情非常專注——電影廠老攝影師的技術沒的說。
鏡頭里。
殯葬店的招牌赫然醒目,屋內明亮的黃色燈光照的里面很溫馨,和屋外的瓢潑大雨形成對比。
幾秒后。
陳軒抱著熟睡的武小文從里屋走了出來,陳軒表情很復雜,有難過,有不舍,有遺憾。
來到門口時,站在屋頂的燈光師手拿反光板,將微弱的光照在蘇淮、許情和那扎三人身上。
沒有一句臺詞。
許情(范曉梅)舉著一把傘,遮在陳軒和武小文頭上,往不遠處的出租車走去。
范曉梅來接武小文了。
可是,陳軒這段時間已經和武小文處出了感情,不是父女甚似父女。
有小文在身邊,陳軒不會感到孤獨,也不會感到難過,仿佛生命都有了意義,每天都精神飽滿。
但小文畢竟是范曉梅的女兒,人家媽媽來帶走女兒,他這個外人能不同意嗎?
電影最后。
陳軒坐在殯葬店門口發呆,盯著武小文經常跑來跑去的那條路,期待那個小身影能再次出現。
忽然間~
一個小哪吒一樣可愛活潑的七八歲小女孩,手拿紅纓槍,闖入了陳軒的視野。
而在小哪吒后面,范曉梅帶著笑容出現。
電影完。
……
整部電影圍繞‘死亡、愛和未來’展開,一場場感人的入殮儀式,在電影的最后有了更具象化的幸福畫面。
武小文與陳軒這兩個游離于主流群體外的人員,雙向奔赴、互相救贖,美好的生活清晰可見了。
蘇淮改編的《煙火人生》,雖然沒有跌宕起伏的故事,但它足夠深沉、足夠溫馨、足夠暖人,看完之后心靈仿佛都能得到凈化。
這樣一部作品,不管放在任何年代,都有很多人喜歡,尤其是在浮躁的社會里。
……
殺青免不得慶祝。
劇組二十多人齊齊舉杯,“煙火人生,獲獎,大賣!”
遠在京城的黃小明和范小胖兩人,也在《無敵縣令》劇組里,通過電話向蘇淮道喜:“蘇導,一定要成功啊,我們都等著跟你走柏林的紅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