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塵,幫我把小刮刀遞過來。”老教授對在地面上整理工具的年輕人說道,“我們馬上就能找到傳說中的血祖的墓地了,我發(fā)現(xiàn)這跟傳說中的那種血土很像。”
“好的,老師。”被叫做鐘塵的年輕人把刮刀綁在繩子上,然后慢慢地放了下去。
“謝了。”老師將刮刀拿到手里,激動的心情實在是難以抑制,“這要是真的是血祖的墳?zāi)梗覀冞@一波就賺大了!”
鐘塵沒有說話,他甚至連下去的心思都沒有,他現(xiàn)在只想回去把自己關(guān)于當(dāng)代史的一篇論文寫完——相比較于對古代史的探秘,他更喜歡對當(dāng)代史的參與、記錄、總結(jié)和發(fā)表自己的看法。
奈何時運不濟,調(diào)劑到了人口稀少的考古系。
黃土王國當(dāng)年是靈族征服者的一處主要戰(zhàn)場,其中最著名的就是現(xiàn)在占據(jù)著月城的血族統(tǒng)治者和月貓族統(tǒng)治者。只是很可惜,血族曾經(jīng)的統(tǒng)治者已經(jīng)在戰(zhàn)爭中喪生,據(jù)說被埋在黃土王國。至于具體是哪里,暫時還沒有確定,不過看情況,應(yīng)該就是自己老師正在挖的這塊地方了。
鐘塵把工具逐一擦拭,隨時準備給自己的導(dǎo)師遞下去。
“鐘塵,你帶著工具下來。”老師在下面喊道,“所有工具都帶下來,我一個人整不來。”
“好的老師。”鐘塵嘆口氣,還是得下去,得,下去吧!
鐘塵把繩子在上面固定好,先把工具給送了下去,然后自己人才慢慢悠悠下來。
“你給我拿住這個,”老師把一個手電筒遞給鐘塵,“照住這個位置不要動,我一會讓你動了你再調(diào)位置。”
“好的老師。”鐘塵聽話地點點頭,這對自己來說小菜一碟,小時候?qū)W用劍時候的苦修功夫這時候就體現(xiàn)出來了。
鐘塵看著自家老師慢慢將棺面從土層掩蓋下顯露出來,一時之間不覺得有些癡迷。
“真是好美啊!”老師也沒有忍住,感慨道,“不愧是靈族最偉大的存在之一的杰作,哪怕是為自己做的棺材也是如此的讓人贊嘆造物主的偉大。”
“血祖真的會有棺材嗎?”鐘塵忍不住問道,“所有人都說血祖是不死的,他怎么可能會給自己準備棺材呢?”
“但那只是傳說,不是嗎?”老師沒有完全否定鐘塵的話,“靈族確實擁有無窮的生命,他們不可能像我們?nèi)祟愐粯铀涝跁r間的漫長之中。但是,這不代表他們不會死亡——最簡單的例證不就是著名的種族獨立運動嗎?那一場戰(zhàn)爭,我們的先輩們用無數(shù)的尸體告訴我們,這些自譽為神的存在也是可以被殺死的。那為什么同樣是被稱為不死存在的血祖無法被殺死呢?”
鐘塵點點頭,算是贊同了老師的話——自己能不能畢業(yè)還指望著老師呢!這個時候還是不要懟的好。
兩人欣賞了一會,鐘塵提議將這件事上報給黃土王國的國王,相信這位國王對這個墳?zāi)箷苡信d趣。
畢竟這可是靈族,或者說整個世界文明中最偉大存在的墓穴。
“先等等。”老師搖頭否定了鐘塵的提議,“我們現(xiàn)在只能確定是一座靈族的墳?zāi)梗遣皇茄娴模€得再看看。等確定了我們再去匯報。”
“好。”鐘塵點點頭,他很清楚老師到底是什么打算:他打算先從這個墳?zāi)估锩嬲恍┲靛X的小玩意,之后再報給國王。能借機發(fā)一大筆橫財,說不定幾輩子吃穿都不用發(fā)愁了。
“我先上去,你把下面的東西收拾一下。”老師吩咐了一下,“今晚我們?nèi)ゾ起^好好喝一頓,明天睡醒了再過來。這一段時間的累死累活可算是有了收獲。”
鐘塵點點頭。
等老師上去之后,鐘塵正好收拾到刀子,忽然玩心大起,想到很多人都是通過滴血認主有了屬于自己的奇遇,那自己把血滴到這個棺材上,會不會也有這個奇遇呢?
想做就做,鐘塵拿小刀在手指上劃了一道,然后在露出的棺材面上抹了抹。
滿懷期待的等了一會,發(fā)現(xiàn)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不由得有些失望。
“鐘塵?還沒好?”老師在上面探頭催促道,“快點上來,我都餓了!”
“這就來,老師。”鐘塵將東西都放好,然后背著東西快速順著繩子爬上去。
在他的背后,原本的墻壁,有一些塵土抖落下來。
。
等喝完酒回到住的地方的時候,已經(jīng)將近凌晨。
把喝的已經(jīng)爛醉的老師放回他的床上,鐘塵又回到發(fā)掘現(xiàn)場,他走的時候匆忙,把自己的房間鑰匙忘在了墳坑上面的桌子抽屜里。
拿鑰匙的時候,鐘塵發(fā)現(xiàn)坑下面好像有亮光,心里一驚,這大晚上的誰來掘墳了?趕忙從旁邊拿了個小扳手,小心翼翼地往坑旁邊靠過去。
小心地探頭瞄了幾眼,膽子頓時大了起來,但是也更疑惑了:這下面也沒有人,墳?zāi)孤冻鰜淼哪遣糠帜膩淼墓饬粒?
反復(fù)確認幾遍,的確是墳?zāi)雇诔鰜淼哪遣糠衷诎l(fā)光,鐘塵沒有直接下去,而是先把裝著小老鼠的籠子釣下去。
過了幾分鐘,確認老鼠還活著,也沒其他的事情發(fā)生,鐘塵舒了口氣,慢慢地把老鼠籠子又拽上來。
帶上安全帽、探照燈,鐘塵這才小心翼翼地下到坑里面,用探照燈仔細地觀察墳?zāi)孤懵恫糠帧?
除了發(fā)光,和下午走的時候沒什么不同……
等等!
鐘塵發(fā)現(xiàn),自己下午用血劃的那個道沒有了!
自己明明故意沒有擦的!
鐘塵心里一喜,自己的想法是對的?難道真的是以血簽訂契約?
可是自己為什么沒有感覺到契約的力量呢?
好奇怪!
“你是誰?”
鐘塵聽到有人在和自己說話,環(huán)視了四周一眼,沒有人。
“你是誰?”
鐘塵又聽到了!
沒有聽錯!
“血祖?”鐘塵猛地將目光定格在眼前只顯露出很小一部分的棺材上。
“血祖是誰?”詢問地聲音更疑惑了,“你是誰?”
“我是鐘塵。”鐘塵咽了口唾沫,這個家伙不知道血祖是誰,那就是說這個墓可能不是血祖的墓,那這會是誰的墓?
“我是諾薩斯。”墓中的聲音回答道,“現(xiàn)在是什么時候了?”
不是血祖啊……鐘塵一陣失望,然后愣了愣,誒?血祖的名字不就是叫諾薩斯嗎?
臥槽,這真的是血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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