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你把事情都交給他們去做了,那我干什么呀?”
王小飛可以說是夜龍手下最得力的一名干將,夜龍自然是不可能讓王小飛閑著的,因此等到他們都離開之后,夜龍這才說道。
“雖然說這一次兇手故意布置了現場想要誘導我們,但是他的這個布局并不周密,所以你現在去紅花樓,從花魁那里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信息,然后你暗中調查和她們兩個人互相配合。
正好他們兩人都在明面上用來打草驚蛇,你就負責做最后的捕蛇人好了!”
“是!”
一聽到夜龍竟然將這么重要的任務派給了自己,王小飛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下來。
之后王小飛楠中來到了紅花樓,此時王小飛也顧不得之前花回跟自己所說的那些信息了,而是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這個案件上。
而這名花魁也確實是有點本事的,在夜龍離開之后就立馬派人下去,打聽也確實是查出來了一些事情。
那個叫倚紅的姑娘她聽說過,雖然說是最成之后,但是根據他所調查來的資料,倚紅的父母其實是被人冤枉的,而他父母在流亡的過程中也直接被人害死了,只剩下倚紅一個,卻被困在醉香樓里。
而且之前因為一些事情他跟倚紅也見過倚紅那個姑娘,雖然說外表看起來柔柔弱弱的,但是卻也絕對是一個性格堅毅的姑娘,要不然也就不至于一個姑娘整天混跡于花樓,卻還能夠始終堅持本心了。
至于錢員外,據說也是一個從長安城來到這邊的,而且根據他的了解,錢員外是一個只愛錢的人,至于其他的什么事都不關心,可是自從錢元外在知道了倚紅之后,就總是隔三差五的去找倚紅聽曲兒。
如果錢員外要是對倚紅見色起意的話,那么也不可能是在現在才發聲,早在半年之前兩個人就已經認識了。
得到這些消息之后,王小飛心中也是忍不住產生了一些懷疑,這么看來,要么是錢員外和倚紅之間早都已經達成了協議,所以一個只愛財不愛色的錢員外才會為了倚紅,經常來花樓。
要么就是他們兩個人其中有一個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所以才會引誘對方落入自己的圈套。
但是不管是哪一種情況,今天晚上的這一場謀殺都是有預謀的。
而現在錢員外已經死了,所以從錢員外身上能夠拿到的線索也不多,唯一一能夠給他們提供線索的,也就是還不知道是死是活的倚紅。
想到這里的時候,王小飛的心中也有著自己的打算,既然現在對方在殺了人之后還要把倚紅帶走,也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倚紅只不過是一個替罪羊,他們就是想要把所有的罪名都甩在倚紅的頭上,那要是這樣的情況的話,倚紅現在肯定已經死了。
至于另外一種情況,那就是她們和倚紅是一會兒的,想要從前緣脈的身上得到什么消息,而現在錢員外死了之后,對方自然是要護著倚紅逃跑的。
不過現在不管是哪一種情況,既然對方都已經把倚紅帶走了,那么肯定會想辦法把倚紅從這座城里帶出去,要不然很有可能就會從倚紅的身上拿到線索,因此這么想著的時候,王小飛便直接親自前往各個城門口吩咐他們一定要在城門口嚴防死守,絕對不能夠讓任何可疑人混出去。
而王小飛做完這些事情回去的時候,發現夜龍此時還正在停尸房跟仵作一起聊著錢員外的死因。
錢員外雖然是一個富商,但是因為常年走南闖北,所以身體格外健壯,如果只是一個普通的女人,壓根就沒有辦法把他給勒死。
然而經過一番檢查之后,錢員外的身體也確實是只有脖子上的那一條勒痕是致命傷,至于其它的身上的傷口大多都是他在被勒住之后不停的掙扎的時候刮蹭的。
得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夜龍也是忍不住皺起眉頭,認真的思索了起來。
而這個時候葉辰也帶著自己調查的消息回來了。
不得不說葉辰才回來的這些消息里面,確實是有一些疑點。
首先是倚紅。
原本倚紅是一個長安城的一個二品官員的千金,家族里面大大小小的官員不計其數。
然而在之前一次大清洗的過程中,有人舉報他伯父貪污了賑災銀,所以李世民一怒之下將他伯父給殺死了,而他父母,哥哥以及家族里的其他人全部都被貶出了京城。
男的全部被送到邊關服苦役而女的也全部都被賣到了青樓里,于是他的母親不堪受辱直接在青樓的門口撞死。
然而通過葉辰查出來的消息卻可以看出來,當時貪污那一筆賑災銀的人,并不是倚紅的大伯,而是另有其人,只不過倚紅的大伯被當成了替罪羊。
至于錢員外。
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商人,雖然說唯利是圖,但是這么多年以來,經商也算是本分,所以到現在生意也是越做越大。
雖然說在生意場上也遇到過一些糾紛,但是都是一些無關痛癢的,更不可能會因為那一些糾紛就直接要了他的性命。
唯一一點能夠跟倚紅扯得上關系的,就是之前那一筆贈摘銀里面的一大半都是錢員外捐獻的。
因為前一段時間天降異象,國家內有很多個地方都突然發生了重大的災害,導致李世民焦頭爛額,國庫空虛,所以便有不少的商人趁著這個機會捐贈錢糧來獲取好的名聲。
而正好那一筆賑災銀子里面的一大半全部都是錢員外,捐贈的也正是因為如此,李世民直接給他封了一個皇商。
有了這個名頭之后,錢員外的生意也是越做越大,所以這才直接來到了這個小縣城里發展生意。
而且葉辰還查到錢員外和自己的夫人關系其實也是很不錯的,走南闖北的都要把自己的夫人帶上,這么多年也就只有一房妾室,平常妻妾也算和睦。
而那醉香樓確實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花樓,只不過因為背后的任是這小縣城的一個豪紳開的,所以這么多年倒也是安安穩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