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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這么主動

他大手捏著她臉上的肉,白笙瞪了他一眼,他卻笑的如沐春風。

他的唇碰上她的唇,白笙抱住他的脖頸,回應著他急切又霸道的吻。

他將她抱起來,放在廚房的灶臺上,夕陽照進廚房,為兩人撒上一份金色的余暉。

直到白笙氣喘吁吁,衣衫凌亂,她才推開他。

“不…行,我要做飯了”

周淮巖自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劉海也亂了,氣息也不穩(wěn),襯衣扣子都被她揪掉幾顆,落在廚房地上。

“戒指呢?怎么不戴”

他拉起她的手,親了親。

“太招搖了,就取了下來”白笙戴著戒指去上班,一眾人的目光都在她的戒指上。

兩克拉的鉆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那枚黃色方形鉆石是他三年前在一個拍賣會上,純凈度高,幾乎沒有瑕疵,再加上是裸鉆,所以,價格被抬到了八百萬。

當時他第一眼,就想著,如果套進她的手指上,會不會很好看,他一口價一千五百萬直接拍了下來。

“那上次廖太太送你的鐲子你也不戴?”

說到鐲子,白笙才記起,那本來就是周淮巖托廖太太送給她的。

她看著他“我聽連凱說,那鐲子是你托廖太太送給我的,對嗎?”

周淮巖挑眉,這個連凱嘴上把不住門。

“恩,我害怕我送你,你不收”

“要是知道那鐲子是你奶奶留給孫媳婦的,當時情況下,我肯定不收”

白笙撇嘴,而后又笑著抱住他的脖頸,她想起連凱告訴他的那些事情。

“謝謝你,周淮巖”

周淮巖托著她的腰,將她抱下來,白笙穩(wěn)穩(wěn)的落在地上,他從口袋掏出一張卡來。

“我去找你舅舅舅媽了,給你要來了360萬”

白笙看著他手里的卡,眼睛睜大。

“要錢干嘛?”

“你不能在他家白干活”周淮巖嘴角勾起一抹痞笑。

白笙拿著卡,看向他眼里帶了狡黠“那我嫁給你了,未來這么長時間,我也不能白干活吧”

“我做飯,你去拉開主臥床頭柜的第二個抽屜,就明白了”

他從她身上取下圍裙,然后系到自己的身上。

“什么?”白笙不解

周淮巖笑的神秘催促她“快去”

白笙猶豫的去了主臥,打開抽屜。

里面除了放著的的厚厚一沓銀行卡外,還有一份贈與協(xié)議。

白笙翻開,大致看了一遍,最后在大腦里捋了一遍。

周淮巖自愿將名下所有房產(chǎn)贈與她,生效日期正是他與她領證的那天。

白笙摸了摸下巴,周淮巖的房產(chǎn)有多少?

她拿著協(xié)議,跑去廚房。

“看完了?”周淮巖看到她進來。

“周淮巖,你怎么把房產(chǎn)都給我了?”

周淮巖將她手里的協(xié)議拿過,隨意翻了翻。

“這些東西,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唯一能用的大概就是讓你有個家”

他滿不在乎的說著。

“那你名下有多少套房產(chǎn)?”白笙問他。

周淮巖笑她“這么快就開始管家了?”

白笙嬌嗔的瞪了他一眼,就聽他開口。

“其實不多,我名下的所有房產(chǎn),資產(chǎn),改天讓律師給你具體講一下,你只要負責簽字就好,周太太”周淮巖把菜盛出來。

他把所有身家都給她,這樣,即使他比她先走,她也可以活的很好。

“你不怕我卷了你的財產(chǎn)跑了?”

周淮巖笑著搖頭“跑了?你往哪里跑”

他寵溺的敲了敲她的腦袋。

“你要清楚,只要我在你身邊,你連一絲跑的念頭,都不可能有!明白嗎?”

說實話,白笙有時候挺聰明的,有時候也挺單純的。

在他面前,她就是透明的。

“那可不一定,我也挺聰明的”白笙不服。

“聰明?聰明讓人家勒索你五百萬!”

“周淮巖!”

白笙拔高聲音。

“好了,把菜端到餐廳,吃飯”

周淮巖將菜端給她,又低頭在她臉頰輕輕一吻,安撫耍小脾氣的她。

三個人吃著飯,蘇北不敢說話,因為周淮巖的存在。

白笙察覺出來,暗暗的踢了一下周淮巖的腿,讓他臉色溫和些。

周淮巖這才露出淡到幾乎看不到的笑,招呼蘇北吃飯。

“蘇北是吧,吃飯”

蘇北聞言,夾了一塊雞蛋。

只后就一直沉默的扒著飯,從頭到尾沒再說話。

吃完飯,蘇北主動包攬了洗碗的活。

白笙不想他洗,周淮巖攬過她“他洗碗,他會自在一點兒”

蘇北沒有拿換洗的衣服,白笙找了周淮巖的睡衣給他。

“表姐,他、對你、好嗎?”蘇北看著她。

“挺好的”白笙摸了摸他的頭發(fā)。

“那就好”他拿起睡衣低頭進了浴室。

白笙回到房間,周淮巖正在打著電話,他早早就換了睡衣,洗了澡。

濕著頭發(fā)站在窗戶邊,窗戶開著,風吹進來。

白笙怕他感冒,拿了干凈的毛巾,走過去。

他說著話,見她過來,捂著電話“怎么了”

“低頭,我給你擦頭發(fā),不然會感冒”

周淮巖笑的溫柔,拉著她走到床邊。

坐下,將白笙抱到他的腿上,做這些的時候,他打著電話,語氣沒有半點兒異常。

他一只手攬著她的腰,兩人面對面,身體相貼,他的體溫與她的體溫糾纏在一起。

白笙認真的擦著頭發(fā),周淮巖聞著她身上清新香甜的味道,手掌摩挲著她的腰際。

眼神灼灼的盯著她的臉,巴掌大的臉白皙無暇,眼睫毛纖長,一眨一眨,眨在周淮巖的心上,頭發(fā)扎成丸子頭,修長白皙的脖頸,穿了一件卡通睡衣,領子不低,但他低頭就能看到一些風景。

所以,他的注意慢慢被她奪走。

他眼色慢慢變深,喉結滾動間。

“明天再說”

將手機扔到一邊,將她抱住,翻個身。

轉換之間,白笙看著她上方的周淮巖。

“擦頭發(fā),別鬧!”白笙看著他灼熱的眼神,手抓著他的胳膊,慢慢紅了臉。

他低下頭,去吻她的唇,蜻蜓點水般親了親,卻是格外的撩人。

他又吻上她的脖頸,先是輕吻后是舔舐。

白笙渾身跟過了電一般,半個身子都軟了。

周淮巖見她沒有反抗,一路向下。

直到他掀起她的裙子,大手覆上去時,他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晚她干嘔的樣子。

一時間,理智戰(zhàn)勝沖動,他給她整理好裙子。

他起來,白笙睜開眼睛,看向他,她水汽氤氳的眼睛,有不解。

他將她拉起來,嗓音難掩沙啞。

“我去洗澡”

說完,大步就進了浴室,白笙恢復清醒,他不是剛洗過嗎?

早在周淮巖有所動作的時候,白笙就做好了準備,其實這件事情,對她來說是有點兒陰影,但沒有到完全排斥的地步。

再說,那個人是周淮巖,她其實不介意,也試著去接受。

但沒想到,是周淮巖先停下來的。

他在克制!白笙想著。

那晚,什么都沒發(fā)生,他只是跟往常一樣,安靜的抱著她,直到天亮。

也是自從那晚過后,周淮巖對她也只是親吻擁抱,接吻,也只是淺嘗輒止。

白笙起初只是覺得,他最近很忙,也就沒放在心上。

轉眼,北城步入五月,她每天照常去醫(yī)院,又給蘇北買了幾身換洗的衣服,見他包磨損嚴重,又給他買了好幾個書包。

蘇北幾次三番拒絕以后,見白笙不為所動,他也就接受了她的好意。

他祈禱上天,骨髓配型一定要成功。

白克特意咨詢了醫(yī)生關于白血病遺傳的事情。

醫(yī)生告訴他,只是會有可能,但不是一定的。

他憂心忡忡因為“會有可能”整日盯著林思棉的小腹。

林思棉知道他在擔心什么,抱著他,寬慰他。

“我知道,你擔心什么,但這個孩子,我一定得生下來,假如以后,他逃脫不了跟你一樣的疾病,別忘了,還有我,不要為了一個可能存在的風險就剝奪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權利,我不想,你也不能”

白克沒再開口,只是每天治療前,都會摸摸林思棉的肚子。

貼在她的小腹上,輕輕一吻,極盡溫柔。白笙每次看到這一幕,總是滿腔的感動。

“感動了?”周淮巖攬著她,兩人站在在走廊另一邊,看著他們。

“恩”

周淮巖說“他值得”

“在他最絕望,最孤獨的時候,有了向上的勇氣和希望”

白笙覺著命運很神奇,雖然無常但也給了人無窮的變數(shù)。

“有些事情,我一直沒有告訴你”

“什么事情?”白笙抬頭看他。

周淮巖低頭親了親她的額頭。

“深刻工作室,是白克專門為你創(chuàng)立的,深代表你的笙,刻代表他的克,他總說,他想為你做點兒什么,彌補當年帶給你的傷害,他還說,當年之所以那么對你,是因為,你應該高飛,而不是守著他,寄人籬下的那三年,他害怕,李燕燕他們把你送走。當時他只有十五歲,羽翼未滿,所以才會對你苛刻,他不是故意的”

白克轉頭的時候,看到她,陽光溫柔,他咧嘴一笑,一如當年,他第一次聽到她叫他哥哥的模樣。

白笙紅了眼眶,也笑了,耳邊是周淮巖的話語,那一刻,她徹徹底底的釋然。

她與他沒有血緣關系,不是親兄妹勝似親兄妹。白克對她的愛,她這輩子,永遠都無以為報。

從她知道,她與他沒有血緣關系的那一刻,她就已經(jīng)釋然放下。

“你不想知道自己的親生父母嗎?”

走出醫(yī)院的時候,周淮巖問她。

白笙望著天空“想,但我害怕知道的是,他們當年拋棄我的時候,沒有任何猶豫”

周淮巖看著她的側臉,想把他知道的一切都告訴她,但他又希望,她永遠都不要知道。

晚上,臨睡覺前,房間只開了一盞夜燈,昏暗燈光下,白笙看著認真處理工作的周淮巖。

他靠在床頭上,電腦放在他腿面上,一條長腿曲起,他頭發(fā)半干,穿著白色浴袍,腰帶松松的系著,露出白皙的鎖骨,和緊實的胸膛。

從側面看過去,他臉部線條優(yōu)美,睫毛纖長卷曲,燈光剪影里,他落在白笙眼里,很好看,也讓她心口跳了又跳。

半晌后,白笙主動抱住他,臉貼在他胸口處,聽著他的心跳聲。

“怎么了?”他眼睛盯著電腦屏幕,低頭親了一下她的發(fā)頂。

她握住他的手,他一手包住她的手,拿起,又放在嘴邊親了親,一只手敲著鍵盤,目不轉睛。

白笙拿了他的電腦,翻身起來,坐到他腿上,抱住他的脖頸,目光定定的看著他的眼睛。

他握著她的細腰,也看著她。

“周太太,想干什么?這么主動”

他嘴角帶著溫和的笑意,眼里是寵溺。

“周先生,你最近很不對勁兒”

“恩?怎么說”周淮巖看了一眼電腦,工作所剩不多了。

“你對我,好像變得不那么熱情了!”

白笙的臉皮在周淮巖日復一日的鍛煉里,變厚了,說這話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

“我一直對周太太很熱情”周淮巖笑笑。

“是嗎?那你說說,那晚上,你為什么中途停了下來?你是對我,不感興趣,還是?”

明黃的光線里,她睜著一雙圓眼,問的真誠又大膽。

周淮巖心口微微跳動,他摸了摸她的臉“我對周太太永遠保持熱忱”

“其實,我對那事情,不排斥”白笙眨了眨眼睛,低聲開口。

她知道,周淮巖雖然剛開始表現(xiàn)的跟流氓一樣,但后面他對她很尊重,有很多次,他明明忍不住了,卻及時撤離,寧愿自己去洗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下來。

“那一次,我逼你開口說話的時候,是不是勾起你不好的回憶了?”

周淮巖眸色暗了下來,那一次,他很后悔,對她,也是愧疚的。

他從來都覺得,自己冷靜自持,那一次,他是被白笙的態(tài)度,弄的不知所措,他不知道該怎么做,才能讓她理他,才能跟他說話,才能讓她斷了跟他離婚的心思。

也想過,用孩子永遠綁住她。

但他知道,那樣,只會讓她離他越來越遠。

白笙垂眼,吐出一口氣慢慢開口,“是,沒遇到你之前,我對男人,都是敬而遠之,上學的時候,我住不起學校的公寓,只能去外面租房子住,娜塔莎奶奶家隔壁有一個留著胡子的中年男人,他是R國人,聽他說,是過來做生意,剛開始,他對我和阿麗娜很友好,但我們不知道的時候,那個男人趁著我們去上學,娜塔莎奶奶不在的時候,偷偷潛進我們的房間,他在我跟阿麗娜的房間里裝了監(jiān)控”

白笙想起那時候,就心有余悸,周淮巖摸著她的頭發(fā)神情溫柔,眼里的冷漠卻是那么清晰,他壓制住自己陰沉。

“笙笙,不想說沒關系的”

“我們在他的監(jiān)視下,整整生活了一年,直到有天,我陪著娜塔莎奶奶喝了點酒,回到房間躺在床上睡著了,迷迷糊糊間,我感覺有一雙手在我身上游走,我睜開眼時,就看到那個男人的臉,他見我醒來,害怕我叫人,就用手捂住我的嘴”

白笙永遠記得,他手上和身上的味道,讓她惡心,帶著罪惡和猥瑣的氣息,盡管他身上再干凈,也掩蓋不了他骯臟的內心,那種骯臟從心到身。

“我醉了,沒有多少力氣,只能盡力往后退,他壓在我身上,很重,就在他要脫下我衣服的時候,警察趕到了,我得救了”

周淮巖心疼不已,抱緊她。

“警察在我們房間找到了兩個針孔攝像頭,臥室一個,衛(wèi)生間一個,他對警察說,因為我跟阿麗娜經(jīng)常會穿裙子,他覺得我們不是什么正經(jīng)學生,再加上我們住的地方,的確有些混亂”

白笙當時所在的城市一年四季的平均氣溫都在六度左右,每年的七月份是那個城市最溫暖的時候,穿煩了厚棉衣的白笙總會在最熱的時候穿件裙子,再套個外套,很普通的裝扮。落在他人眼里,卻變了味道。

沒有女孩子不愛美,只是,愛美,不應該是那些心懷不軌之徒行兇的理由和借口。

當代社會能約束人類行為的除了法律還有自身的底線和原則,可有的人沒有原則也沒有底線。有些人,總覺得,女孩子穿著暴露就是放蕩,就是不自愛。

“是他的錯,不是你們的”周淮巖安撫她。

“我知道,所以,我從來不會因為這件事而懷疑過自己,我只是對男人有了很強的戒備心”

第三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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