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要這么做呢？

劉侗張著嘴巴，臉漲得通紅，卻半天都沒能說出一句通順完整的話。

“你不辯駁是因?yàn)槟阒滥阍谧鍪裁矗仓朗遣粚?duì)的。”喬苒平靜的看著他眼里閃過的憤怒、怨恨和愧疚，嗓音溫潤。

劉侗渾身一震，垂下眼簾：“我沒有想殺她們。”

“現(xiàn)在沒有，不代表以后不會(huì)，為什么要傷害她們？”

劉侗頹然的靠在桌上，為什么呢……

或許，是因?yàn)槟赣H吧。

印象里，母親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