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不如幫我拿一杯冰好的上等啤酒，再有一把舒適點的椅子更能讓我講清楚吧。”樞機會結束后，弗朗哥幾乎是被隆按著腦袋壓上了教皇專屬的禮車，車上鐵之教皇一言不發，直到到達教皇廳，隆坐在辦公桌后面兩只鷹一樣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弗朗哥。

隆看了一眼史賓塞廳長，史賓塞廳長會意，轉身出門后，果然有人搬來了一把紅色絨椅，沒一會兒，一位氣喘吁吁的軍人拿來了一大壺冰啤酒和配套的酒具，放在桌上后轉身關上了門。

弗朗哥給自己倒了一杯，本想翹起二郎腿，卻在隆的重壓下重新放下。弗朗哥滿意的喝光了一大杯冰啤酒，開口說到：“其實也沒那么復雜，從前的熾天使你也是了解的，被人們稱作神之杰作的機器卻能侵蝕人的神經，就像是在吸取人的生命，但是在上次密涅瓦被攻擊的時候，我們成功的啟動了西澤爾的不朽者之王模式”弗朗哥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狂化的可控版本，你繼續。”隆也給自己到了一點，史賓塞廳長謝絕了教皇的好意，像一位侍者一樣站在弗朗哥旁邊幫他倒酒。

“我們提取了西澤爾的數據，發現騎士之骨在激發不朽之王模式后反過來將電能轉換為生物能從脊骨處輸入了西澤爾的體內，在那之后我們做過體檢，西澤爾在無數次實驗后本該變得虛弱，甚至變成木偶騎士。”

“龍德施泰德的配偶白月那樣的木偶騎士嗎。”隆示意弗朗哥繼續。

弗朗哥接過史賓塞倒好的酒，金色的酒液從他的嘴角流下，弗朗哥滿意的感嘆一聲，繼續說到：“但是西澤爾的情況沒有變糟，反而還在緩慢恢復，他接受的每一次實驗都在幫他恢復曾經被破壞的神經，從20%到30%，在這場演武之前西澤爾已經是45%的紅龍了。”

“然后我們用同樣的方法，在接入騎士系統的同時，用電能觸動實驗體的神經，在騎士系統抽取實驗體的精神的同時，給予他們足夠的能量，換句話說，我們在做實驗的時候給他們寄上的纜繩，再劇烈的風浪也沒有能力再將這些小船從我們的手中搶走。”弗朗哥一錘砸在辦公桌上，仿佛在打敗熾天使的詛咒。

“用這樣的方法，每一位本該暴走或者變成白癡的孩子都在逐步適應這熾天使的侵蝕，進步實在太慢的被淘汰，進步快的基本上剛才你都見過了，他們中最契合熾天使的甚至已經達到了紅龍的20%。”

“20%的紅龍嗎，他們中最強的也只是遭受了重度精神污染的西澤爾的程度嗎？”史賓塞廳長插嘴道，又順便幫弗朗哥加滿了啤酒杯。

“已經很棒了好嗎，你以為20%的紅龍是什么，就算是他們中最弱的人，駕駛著熾天使也足以戰勝任何款式的機動甲胄。”弗朗哥大聲說到，不滿于史賓塞廳長的質疑，但還是喝光了他遞過來的酒。

“所以，這是一只戰力大約等于400架熾天四型的機動甲胄部隊，而不是兩百名戰無不勝的熾天使對嗎？”隆一針見血。

“也沒有你說的那么夸張了，我覺得這些孩子對付五六百熾天四型是沒有問題的……”弗朗哥的聲音越來越小。

“東方的鬼武者已經有接近五百的規模了吧，如果只是堪堪與科技落后我們五十年的東方持平這樣的熾天使對于我們來說又有什么用處呢。”隆死死盯著弗朗哥。

“我說到只是現在而已，現在我們又不打仗。”弗朗哥找回自己碾壓樞機卿的氣勢，也惡狠狠回答道：“孩子們還是在進步不是嗎，我有信心在半年內讓西澤爾回到80%，這些孩子也是可以繼續進步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