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立成打開折了幾次的紙,“我要乘風飛翔。”一張類似稿紙的白紙上,寫了這么一句話。辦公室內又一次寂靜,或許在感嘆美好如花般的生命悄然落下。“小劉,案發時,有沒有同學沒去做操的,都是因為什么情況沒去,有記錄嗎?”許隊婆娑著紙張看著小劉,在燈光的照耀下,紙張微微透著光。
“有的,不過都在誠信樓對面的明禮樓,做操之時有的班級會留下同學打掃衛生,經過初步排查,有三位同學的談話我們著重記錄,不過也并未有任何和本案有關的線索。誠信樓后有位剪枝員工,不過距離事發地點,隔著一整棟樓。”
黃小樓低了低頭,突然看向許隊。“許隊,難道你懷疑吳羈不是自殺。”
“這句話,做遺書不算數,我要知道吳羈從誠信樓跳下的原因,為什么要從那兒跳,為什么是那天。假如他真的要自殺,一個要自殺的人,留下這句話到底有什么意義。一句像結束的開始語,又是怎么折了幾折出現在儀器室的柜子底下的。打電話,把那三位同學請到這里來坐坐,仔細問問。對了,大鐘,尸檢報告出來了沒。”
“還沒,已經打電話了,他們說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