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千年胡楊
- 我魂穿大唐挖金幣賺錢過億
- 核桃縣尉
- 2997字
- 2022-04-05 23:35:23
“康山,你沒事吧?”外面傳來宇文懿德的詢問聲。
“我沒事啊,你怎么來了。”
“那還用問,白雪和白悅不放心你,讓我過來照看你。”宇文懿德問:“你剛才笑啥呢?”
康山把有關鑰匙的搞笑橋段告訴了宇文懿德,說完二人又是一陣大笑。
“假如,鑰匙真的在影視城牢房囚犯的屁眼里塞著,就好玩了。”宇文懿德邊笑邊說:“這個搞笑故事可以拿出來給別人講一輩子。”
“走!我們去找找看。”聽完宇文懿德的話,康山坐不住了,他幻想著那傳說中的金幣,竟然鬼使神差一般,想著去找鑰匙。
“說走就走!”也許是喝了不少葡萄酒,令宇文懿德異想天開起來:“沒準真有鑰匙呢,哈哈。”
于是,康山和宇文懿德從衛生間出來,晃晃悠悠地走向影視城。
此時影視城大門緊鎖,但這難不到康山和宇文懿德,他倆繞道邊坡,互相當人梯,竟然連踩帶拽,你拉我推地爬上城墻,翻進院子。
院子里空蕩蕩的,照明設備沒有開啟,康山和宇文懿德做賊心虛,生怕驚動保安,沒敢打開手機電筒,他們憑著白天的記憶,徑直往牢房方向走去。
這是一個月圓之夜,康山和宇文懿德借著白色月光照明,還能夠看清楚方向,二人躡手躡腳地走到牢房跟前。
好在牢房大門敞開,二人摸了進去,牢房里很黑,伸手不見五指,而且空蕩蕩的,不時還有陰風陣陣,氣氛有些恐怖。
康山和宇文懿德壯著肥膽,打開手機電筒,身旁那個酷似瞎子的囚犯雕像,被蒙著臉,靜靜地躺在木板床上,一動不動,他的胸口上方正懸空一口鍋,場面相當詭異。
二人也不啰嗦,直接動手,把瞎子雕像翻了過來,宇文懿德為康山舉著手機電筒照明,康山把手伸向了瞎子雕像的屁股位置。
雕像身上的衣服和雕像是一體的,康山只好伸出中指,連摸帶扣捅咕數次,搞了半天,結果令他失望,一無所獲,他對宇文懿德說:“這里沒有的。”
“有了就成怪事了。”宇文懿德安慰康山:“喝醉酒之后的玩笑話,就當我們免費逃票在影視城玩了一次真心話大冒險的游戲吧。”
“你說的有道理,要是真有的話,那就出大事了。”康山慢慢恢復了冷靜。
“時間也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要不然白雪和白悅會著急的。”宇文懿德剛說完,康山的電話就響了。
正是白雪的來電,她問康山去哪里了,康山說和宇文懿德在一起。
宇文懿德也很上道,直接喊了一聲弟妹好,我照顧康山呢,我們出去買點飲料和香煙,一會兒就回去之類的話,硬是搪塞過去。
白雪一聽宇文懿德喊弟妹,也就不好意思再說什么了,只是在電話那頭說,她和白悅已經回客房了,她提醒康山早點回去,外面冷,不要著涼。
康山趕忙答應,等著白雪掛斷電話。
與此同時,牢房內的氣氛相當怪異,康山接聽著電話,宇文懿德打著手電筒,身旁木板床上躺著剛剛被搜查屁股的囚犯雕像,牢房的刑架上還站著一個受刑者,酷似康山;而牢房里間監室內還關押著一個囚犯,黑燈瞎火地看不清長相。
此時陰風再次襲來,康山和宇文懿德被凍得不停地發抖和哆嗦。面對此情此景,二人得出相同的結論,此地不宜久留。
于是,康山和宇文懿德迅速關閉手機電筒,從牢房里摸了出來,躡手躡腳地按原路返回。
夜闖影視城牢房,扣囚犯雕像的屁股,這個笑話也足夠有趣,想著想著康山漸漸從做賊心虛的緊張狀態放松下來,尿意也隨之而來。
正巧返回的路上有一顆胡楊樹,似曾相識,他忍不住站在胡楊樹下解手,宇文懿德則背過身四處張望警戒。
胡楊樹前有一個銘牌,上面寫著幾行小字:請游客注意,本胡楊樹有上千年歷史,受國家法律保護,禁止在此便溺……云云。
康山假裝視而不見,抬頭看了看身前的胡楊樹,剛開始還沒有什么意識,只是隨便的掃了幾眼,慢慢的似乎回憶起了什么事情。
康山解手完畢,宇文懿德也忍不住了,也湊到胡楊樹跟前,背著康山解手。
這一來二去,康山暫時還走不了,他提起褲子,又聚精會神地仔細觀察起這顆胡楊樹,還用手摸了摸,回憶越來越清晰,這不就是自己曾經試劍的那顆胡楊樹嘛,怎么長這么大了?
康山很好奇地死盯著胡楊樹看,突然,他瞪大雙眼,驚出一身冷汗,忍不住大叫一聲:“我去,真的假的?”
“什么真的假的?”一旁提褲子的宇文懿德隨聲問道。
“你看這顆胡楊樹,少了一個分枝,明顯被利器砍斷過。”
“是啊,怎么了?”
“而且,這個被砍的痕跡,顯然不是新的。”
“對啊,你到底想說什么?”
“你可敢信?這利器砍過的痕跡,是我在游戲里用劍砍出來的!”
宇文懿德驚奇地盯著康山,二人沉默對視,確認過眼神,此時康山已經酒醒了大半,他說的話不是醉話!
“……”二人異口同聲地發出驚呼:“臥槽!”
康山和宇文懿德都不敢相信這是真的,他倆圍著胡楊樹仔仔細細認認真真地檢查著。
這顆胡楊樹的根部果然有一個明顯的劍痕,劍痕之下,胡楊樹失去分枝,樹枝的根部被短劍截斷,裸露在外的橫斷面長出一道又一道的年輪,另一個分枝則變成胡楊樹的主干,直向上長去。
兩個大樹枝很像人的大拇指與食指,被劍截斷的分枝長得非常粗壯,明顯比主干粗了好幾圈,在被劍截斷的分枝根部,有一個歪歪扭扭的“山”字。
康山記起來,游戲里,自己曾在這顆胡楊樹上刻下“康山在此試劍”幾個字,也許是隨著千年風沙磨礪和樹木生長,其他幾個字早已模糊不清,看不出來了,所以只剩下一個變大的“山”字。
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康山和宇文懿德此時越來越清醒,但就是不知道該如何解釋這其中的緣由。
總之,不管怎么著,康山通過游戲穿越到千年以前的天唐朝代,已經實錘。
康山難掩激動,他顫抖著看向宇文懿德,說:“既然這顆樹是真的,那十萬金幣難道也是真的嗎?”
“這個嘛,我不知道,該怎么說,也許有吧。”宇文懿德哆哆嗦嗦,顫抖著回答道。
“走,再回牢房找鑰匙。”康山拿定主意。
“可是,可是雕像里沒有鑰匙啊?”
“也許,躺在木板床上的囚犯,不是‘瞎子’!”康山回憶,牢房里有三個囚犯的雕像,瞎子也許另有其人。
康山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宇文懿德,宇文懿德云里霧繞地不明所以,只好跟著康山回到了牢房。
這一次,二人也不怕什么保安和監控了,直接打開手機電筒,徑直沖進牢房。
躺在床板上的囚犯,臉被布蒙著,蒙臉布和雕像一體,分辨不出是誰。
牢房里被綁在刑架上的囚犯,和康山確有幾分相像。
二人繼續走向深處的監室,監室里囚犯的長相也不像二當家。
排除法,這個監室里關押的囚犯一定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瞎子”了。
二人再無顧忌,一心只想著十萬金幣,他們合力將監室的細門欄桿硬生生地掰開,鉆進去。
康山動作迅速,像個慣犯,上去就把坐在監室里的囚犯瞎子推倒,伸手就往瞎子屁股下面摸。
康山一陣捅咕過后,沒有任何收獲,他略顯尷尬地對宇文懿德說:“好像也沒有。”
“沒有就對了,這是影視城里的囚犯雕像,怎么可能會有鑰匙?”宇文懿德回答道。
“是啊,雕像是死的,人是活的,我的行為和刻舟求劍一樣了。”康山自我解嘲道。
“是呀,人是活的,假如我是囚犯,一定不會把鑰匙塞到屁股里太久,要不然難受死了。”宇文懿德接著說。
“人是活的,不會塞太久,難受死了,”康山喃喃自語,不斷重復這幾句話,突然,他想起了什么,趕緊對宇文懿德說:“多謝提醒,我明白了,快給我打個手電光。”
宇文懿德打開手機電筒,照向康山,只見康山順手掰下牢房里的一個床腿,在瞎子雕像下瘋狂地挖著,一邊挖一邊說:“這個牢房有千年歷史,沒準瞎子當時把鑰匙藏在地下了。”
“嗯,對,你這次說的倒是有點道理,那就挖深一點。”宇文懿德表示贊同,把手機電筒湊到康山跟前。
康山用全力挖掘,很快就在牢房里挖出一個一米多深的坑,直到二人聽見“叮”的一聲,一把金色的鑰匙出土了!
康山和宇文懿德又驚又喜,趕緊撿起鑰匙,從牢房里摸出來,借著月色,往“盤絲洞”方向發足狂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