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無許輕輕拿著手里的紅玫瑰似笑非笑的看向赤玫,“你不要告訴朕這株玫瑰和她沒關系。”
赤玫緩和好自己的情緒,一臉平靜的說道:“這株玫瑰花本來就是我放床邊當裝飾品的,再說了,這可是株紅玫瑰,和白玫瑰不一樣。”
君無許淡淡的開口,“那你解釋這么多何意。”
赤玫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不。
真正的做法應該是什么都不做。
話越說錯的越多。
如果這玫瑰真的不重要她就不會解釋這么多,反而是她說的話太多了才展示了玫瑰的重要性。
“雖然朕確實很想知道這株玫瑰到底有什么用處,但朕估計你是不會說的。”君無許面無表情的開口說道,“既然如此朕還是把玫瑰拿回朕的寢宮自己琢磨吧。”
赤玫張開嘴巴。
她還沒來得及就被君無許打斷了,“放心,朕不會損壞任何可能和她有關系的東西。”
說完君無許就小心翼翼的拿著玫瑰朝著自己的寢宮走去。
赤玫垂下眼眸。
從某種方面來說她很擔心顏戈。
因為她從小就有些迷糊,甚至有的時候赤玫還會擔心她因為一口吃的把自己的命給弄沒了。
但從這幾年來看,雖然她有時候確實會犯迷糊,但是大部分情況下都很有主見。
這應該是她的成長吧。
赤玫不清楚她到底經歷了什么。
作為朋友……
作為見證了她成長的朋友,她或許可以相信一下她吧。
既然她這幾年可以辦到這些事情,她這一次也可以。
不然一個隱身術的事情,非要變成紅玫瑰。
……
關于變成紅玫瑰這件事情顏戈還是有考慮的。
如果一株潔白的白玫瑰出現在喜好艷麗的赤玫房間,這怎么看怎么可疑。
甚至于還有可能會讓君無許懷疑白玫瑰就是她。
可紅玫瑰不一樣。
顏戈為了展示出那一絲的疑點特意把白玫瑰的感覺映射到了紅玫瑰身上。
區區變形。
哪怕原主法力再怎么垃圾也還是可以做到的。
更不用說她只是小小的修改了一下原型的色澤。
君無許把玫瑰花放到八仙桌上,將桌上花瓶里的白玫瑰取出來放在桌子上再把紅玫瑰放進花瓶里。
因為顏戈的原因他偏愛白玫瑰。
如果按照這個思維他不可能會讓紅玫瑰代替白玫瑰出現在他的房間里。
可看見這株紅玫瑰的那一霎那他就想到了自己年幼時對顏戈的初見。
惡劣的少女女扮男裝冒充攝政王進入朝廷,就這么順利騙過所有人。
君無許輕輕撫摸著花瓶里那紅玫瑰的花瓣。
他第一眼就想到她的惡劣,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這株玫瑰和顏戈惡劣的時候很相似。
一樣熱烈,卻帶著獨屬于她自己的傲氣,強行把自己弄得一副清冷模樣。
“咚咚咚。”一種尖銳東西敲打木頭的聲音從窗戶那兒傳來。
君無許放下撫摸玫瑰花的手,走到窗戶邊,打開窗,看著那小白鴿飛進房間。
他取下鴿子腿上的信件后從窗戶邊抓了一點米粒給它便看起信來。
等他看完之后鴿子早就吃完飯飛出房間了。
君無許關上門,隨手把信件玩桌子上一放。
顏戈忍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看起信件來。
『關于你之前拜托我幫你查找到信息我終于知道了一點眉目。』
『有妖說有一個少女在沙蠱城把那兒擾的天翻地覆。』
『聽路邊一個蜘蛛精的描述,有一個植物妖詢問過她關于沙蠱城的相關信息。』
『還有就是如果真的是那個人的話她可能會謀位。』
『聽蜘蛛說她在尋找關于神之心和一種特殊的蠱蟲的培養方式。』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需要的一共是神之心,圣之草和養蠱方法。』
『如果她消息靈通的話她可能就知道神之心是君臨國代代相傳的玉璽,當然這僅僅帶我我個人想法。』
『不管怎么說你還是提高警惕吧。』
顏戈是真的有些驚訝了,誰能想到神之心會和一個人類國家扯得上關系。
就算是別的什么妖她都不會那么震驚。
畢竟誰能想到這事呢。
現在她知道了自己需要什么。
不能著急。
至少也要等他人不在再去頭玉璽。
話說她好像沒看過君無許使用玉璽。
貌似從小到大他都是用毛筆直接在奏章上寫自己的名字。
她倒還真不知道君無許有玉璽這東西。
畢竟現在君臨國還是小國,有的時候卻少一些小東西挺正常的,她也就沒在意這點細節。
“小”東西·玉璽:謝謝,有被冒犯到。
現在知道了一些信息了。
只不過顏戈也不打算現在行動。
剛剛收到信件時君無許的情緒很明顯不對勁,現在的他應該還沒有睡著。
所以顏戈打算先睡覺了。
誰要和他一起失眠啊。
美女先睡了。
美人覺,越睡越美。
……
翌日。
顏戈醒來的時候君無許已經沒有蹤影了。
看上去出去上朝或者說是別的什么事吧。
少女身穿紅白交織的襦裙,就這么突然出現在房間內。
顏戈掃視著自己熟悉的一切。
她很好奇玉璽究竟放在哪兒的。
實際上顏戈因為之前養君無許的緣故很熟悉皇宮的每一處。
但她真的不記得君無許有存放著一個像玉璽的東西,又或者說疑似裝玉璽的箱子。
就算以前君無許有箱子,他也都是在顏戈面前打開的,根本沒有要掩目的意思。
綜上所述,顏戈無能為力,最大的可能性就是亂翻一下。
那么……君無許的好朋友到底是從哪兒看出來她有可能會謀位的。
為了讓人翻皇宮?
還是把他抓起來拷問?
這些小崽子真是想象力豐富啊。
顏戈還沒來得及在房間里翻找便察覺到門外有一個輕快的腳步聲。
她連忙變回紅玫瑰安靜的插在花瓶里。
一個明媚的女孩推開了門,她冒出一個腦袋,嘴里還嚷嚷著:“陛下?陛下你在這兒嗎?”
她看了一圈沒看見人有些失落,“看上去沒人啊。”
她拍拍自己圓潤的臉蛋兒,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她又一次把手放在門上,但是很快她的注意力被一抹紅艷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