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梅開二度妻中標
- 回到大晉掌天下
- 鄂人谷主
- 2612字
- 2022-04-20 21:02:33
李遠回到李府后,在柳萱兒的強烈要求下,葛依蕊幾乎是每天都來一趟李府給李遠按摩推拿。
葛依蕊也不在乎天天親自給李遠推拿,她的一雙柔荑成了李遠腹部的常客。但每每按摩推拿一炷香,李遠就是剛剛的一柱擎天。次數多了,李遠和柳萱兒倒是適應了。
反倒是葛依蕊漸漸有些不好意思了,起初是醫者仁心,可李遠反應越來越大,她再怎么秉持醫者的心態,也有些臉上掛不住。
但偏偏還是喜歡天天來。
原因不是柳萱兒的一擲千金,不是她喜歡看李遠的迅猛反應,而是李遠接受她柔荑服務時,閑聊式醫學的侃侃而談。這些后世的西醫理論對于傳統的中醫方法而言,完全是另一套全新的東西,讓葛依蕊嘆為觀止。
“你說風寒是病毒性感冒?還很容易治?”葛依蕊有些不可置信。
“雖然不是特別容易,但用你們的中醫方法肯定沒有我的建議快,比如不是不見得風,而是要保持室內空氣流通。而且要擦拭身體,多喝溫開水等等。比你們治療傷寒要來得快。”李遠只不過是憑借一些后世的醫學常識閑聊而已,在葛依蕊聽來宛若天方夜譚。
還有外科手術等一些交流,不但是葛依蕊,連葛宏聽后都震驚不已。而且李遠還陪著葛依蕊在醫館中,根據他的建議搶救了一個失血過多的人。
方法很簡單就是給此人輸血。
當然輸血的前提得是雙方的血型相同,如何驗證血型相同,現在肯定沒有血清抗體試劑可用來驗證血型。但有其他方法,李遠好歹是雙料碩士,這點常識還是用的。
“輸血真的可以?”葛依蕊瞪著大眼睛十分懷疑,第一次在古井不波的臉上,露出詫異。
“沒錯,但你都先確定兩者的鮮血是同一類型的。”李遠一邊享受美女郎中的按摩,一邊哼哼唧唧指點。
“那如何確定?難道不是滴血認親?”葛依蕊遲疑道。
“錯,滴血認親是瞎扯,什么滴血融骨更是扯淡。而是將兩個人的血滴在一起,若是血液發生凝集,就不可以相互輸血,因為發生了排斥。若是兩人的血融合在一起,那么可以輸血。”李遠一副世外高人的樣子,其實他就是個道聽途說的常識搬運工而已。
葛依蕊將信將疑,但即便此法可行,也沒有人愿意給他輸血。最后動員了此人的所有親戚家屬,才終于找到溶血的人。但聽說要抽自己的血,依然嚇得臉色蒼白。
連葛依蕊都有些遲疑了,抽血療傷,這還是她首次聽聞,在得到葛宏的肯定后,她覺得冒險試一試。若成功,她算是名垂史冊了,若失敗就名聲盡毀。
“沒事的,你放心大膽試,一切包在我身上。”李遠見葛依蕊一副悲壯的樣子,施施然道。
葛依蕊咬咬牙,按照李遠所說,說服病人的親戚后開始實施輸血治療。李遠說了此人親戚不能一次性輸血太多,否則自身會有問題。一次性輸出血液最多不超過四百毫升,大約在八兩。
葛依蕊嚴格按照李遠所說,忙乎一個時辰后才終于在兩人之間完成輸出和輸入血漿。
接下來一周,葛依蕊一邊給李遠按摩治療,一邊匯報之前那病人的情況,那人已經康復。
此時葛依蕊對李遠已經刮目相看,雖然看不出李遠有治病的實操能力,但其對醫學的了解程度,已經讓她佩服得五體投地。
經過一個月的接觸,這位從來都是掛著職業仁慈微笑的美麗天使,看向李遠的目光已經不一樣了。
爺爺葛宏時常在她耳邊嘮叨,李遠不僅是大詩人,還是經商天才,更是武技高手,如今還懂得一些連她都不了解的醫學知識。
她的心開始慢慢出現了一些變化,多了一個人的身影。又過去一個月,李遠聊出更多的醫學知識,讓她嘆為觀止,這個身影已經在她的心房茁壯成長,不知哪一天就會變成參天大樹。
葛依蕊的這種變化,被葛宏看在眼里。老頭子手捻胡須笑了,李遠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曠世奇才,但兒女情長這種事,他不會介入。
縱然李遠已經有了妻室,若他們有緣,葛宏也不會橫插一桿子,一切看緣分。
太康七年(公元286年)五月,李遠二十一歲生日時,經過一個月的用藥和與柳萱兒的持續奮戰,嬌妻的肚皮終于有了反應,被葛宏親自把脈確認有了身孕。
這個消息讓柳萱兒和柳世和夫婦欣喜若狂。自己女兒成婚近一年無身孕,柳世和老兩口承受了巨大的壓力,如今一切煙消云散。
柳府和李府到處洋溢著歡樂的氣氛,只要經過兩府的人,見面就發喜糖,鬧得整個小半個洛陽都知道李遠有后了。
柳萱兒自然是最高興,自己是李遠的正室夫人,現在又有了身孕,若是再給他生下一個麒麟子,那么她在李家的地位將堅如磐石。無論李遠將來娶妻妾多少,沒有人再能撼動她的“后宮”之主的地位。
太康七年(公元286年)五月十六,李遠把天南書院院長蘇問蒼之女蘇若蘭,明媒正娶進李府。蘇若蘭的身份不是妾,而是李府二房夫人。
當柳萱兒挺著微微隆起的小腹,確定自己在未來李家后宮絕對領先的地位后,才告訴李遠在去年的許昌之行的那一夜發生了什么。
李遠聞言十分震驚,沒想到自己那夜喝酒喝斷片后,竟然干出如此荒唐離譜之事。柳萱兒時隔幾個月才告訴他,李遠也理解她不想被蘇若蘭所取代的小心思,這很正常,是個女人都會這么干。
當晚李遠就親赴天南書院向蘇問蒼下跪請罪,并向他當場提親。蘇問蒼很是欣慰,假意訓斥了李遠幾句后,高高興興的接受了李遠的提親禮。
李府再次掛滿紅燈籠,正室大夫人柳萱兒在小柔的陪同下,前前后后親自安排自己相公的婚事,聽起來有些令人詫異,但在李府就是這么和諧。
這一場大婚,同樣轟動整個洛陽,聯合天南書院一起,辦得十分熱鬧。只是這一次再也沒有人敢來鬧事了。
洞房花燭夜。
“若蘭,對不起,我真不知道那晚我傷害了你。若不是我身體有些問題,恐怕你早有身孕要被千夫所指。讓你獨自一人承受壓力這么久,都是我的不是。你要是生氣,就狠狠打我幾下。”
李遠掀開蘇若蘭的紅蓋頭,雙手捧起這張無比精致美麗的臉,無比誠懇道。
“不,長景,我不怨你。我,我是心甘情愿的。”蘇若蘭有些羞澀道。一襲紅裙青絲披肩的她,水墨氣質依舊,極為楚楚動人。
“若蘭,今生我會如對萱兒那樣,好好的對你,我們三個一起好好的生活在一起,請你相信我。”李遠握住蘇若蘭的柔荑,柔聲道。
“我相信你,長景。”蘇若蘭展顏一笑,羞澀中帶著一抹柔美。
“還叫長景?”李遠湊到蘇若蘭面前,幾乎就是零距離接觸了,彼此的氣息已然提前融合在一起。
“相公...”蘇若蘭嬌滴滴,脆生生的柔聲一笑,香氣沁人心脾。
人生二度洞房花燭夜,李遠哪里還能按奈得住,美人在懷如漆似膠。
李府新房外的走廊上站著兩人,正是李府大夫人柳萱兒和小柔。看著新房燈火熄滅,柳萱兒再怎么豁達,想想此刻自己的夫君與另一個美麗女子在哪兒翻云覆雨,她的心依舊有些不舒服。
“回吧,兒子又在踢我了。”柳萱兒只得把注意力轉向自己的優勢項目,笑著柔了一下隆起的小腹,轉身離去。
小柔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下似乎傳出床榻嘎吱嘎吱聲的洞房,噘嘴的臉上也有一絲羞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