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這么迫不及待要和他離婚嗎
- 夫人,偏執墨爺黑化后又該哄了
- 九宙
- 2069字
- 2022-03-28 10:48:26
上一世的一幕幕漸漸浮現在她眼前。
“周良,文件送到了嗎?”
辦公桌后的男人低頭簽著文件,未曾抬頭。
心里的煩躁無處發泄,對于墨沉來說,只有工作才能短暫轉移他的注意力。
不然他是真的會忍不住想殺人的······
想到昨天的事情,男人手一用力,硬生生將手里的筆掰斷。
沒有聽到助理的回復,男人皺了皺眉,隨后抬起了頭。
溫隨認認真真看清了男人樣子。
男人的臉微微側著,面目輪廓英挺,烏黑的劍眉下,是深邃如墨的眼眸。
和三年以后的墨沉相比,現在的墨沉還沒有那么威嚴地不近人情。
看到溫隨,男人愣了愣。
是他出現幻覺了嗎?
為什么看到昨天還割腕自殺的妻子此刻卻出現在了他的辦公室。
視線下移,當看到溫隨手里握著的文件袋的時,男人眼睛漆黑,嘴角揚起臉一個嘲諷的弧度。
就這么迫不及待的要和他離婚嗎?
收到離婚協議書,是不是看都沒看就來找他簽字了?
“溫隨,你就這么迫不及待嗎?”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沙啞,還有一絲怒氣。
溫隨愣在原地,低頭看了一眼手里的文件。
“是啊,我就是迫不及待。”
溫隨拿著文件袋一步一步朝著辦公桌靠近。
他看著她一點一點走近,頂著那張未施粉黛的俏臉,他愣神了片刻。
墨沉如黑曜石一般的眼眸劃過一絲暗色,“文件給我。”
“給你!”溫隨像是生了氣,將文件袋甩到了桌子上。
墨沉修長分明的手指按在文件袋上,愣了幾秒,才將里面的離婚協議書拿了出來。
“既然你這么迫不及待,那我就簽字,還你自由!”男人聲音冷冽,像是結了一層冰。
手里的筆已經被他掰斷,他攥了攥拳,又從抽屜中取出了一根。
那雙暗色的眸子里,像是蟄伏著一只野獸,充滿了危險和陰郁。
等到他翻到要簽字的那一頁,卻發現需要溫隨簽字的那一處是空白的。
男人抬頭看向溫隨,薄唇抿成一道鋒利的線,眼眸里的情緒幾經變化,終是一言未發,又低頭沉默的簽了字。
看著男人在離婚協議上簽了字,溫隨視線越發模糊。
前世的她,怎么會那么蠢,傷害了一個如此愛她的人。
到最后,不僅自己被騙的一無所有、萬劫不復,還害死了唯一對她好的墨沉。
“墨沉。”溫隨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自己都未察覺的哭腔。
抬起頭的男人,捕捉到了她眼角的眼淚,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
這是喜極而泣了嗎?
一想到此,男人臉色又暗了幾分。
“呵。”男人輕嗤一聲,似乎是在自嘲,到了如今這個地步,他還有什么好期待的呢?
“我已經簽好字了,你可以去找你的自由了。”
“墨沉。”溫隨又輕輕喚了一聲,“老公。”
坐在辦公桌后的男人身子一僵,不可置信的抬起了頭。
她剛剛是在叫他老公嗎?
他沒有聽錯?
男人臉上閃過一絲不自然,眼眸微垂,遮住了真實的情緒。
“老公,我是迫不及待,但我迫不及待是想要來見你。”溫隨有些委屈,此時此刻,她已經忘記了自己之前安排的白兔撒嬌計劃,因為她是真的覺得委屈。
她一出醫院就來找他。
“可是你卻兇我!你竟然還想要和我離婚!”女人輕柔的聲音里滿是委屈。
“溫隨,這一切不都是你想要的嗎?你現在又想耍什么把戲?”
眼看著男人還不相信,溫隨拿出來女人無理取鬧的絕招。
“老公,你還兇我!”溫隨走到辦公桌后,坐在了墨沉的大腿上。
一頭扎進了男人的懷抱里,雙手環住了男人的腰,抱得緊緊的。
小腦袋還埋在他的胸膛上,察覺到男人身子一僵,溫隨嘴角微勾,可一說話又變得蠻橫起來,“你怎么還不抱我?”
那雙圍在男人腰上的手,胡亂摸了起來。
溫隨的小手各種襯衫,摸了摸男人的腹部,哪里硬硬的,還有起伏的腹肌塊。
原來她老公的身材這么有料。
不過她可不是占便宜,她只是想確認一下,這一切都是真的。
此刻沒有那烈火,那把刀也沒有插進墨沉的腹部。
一縷縷紅漫過脖頸爬上男人的耳際。
掌心下的觸感,讓她知道這一切都是真的,“你還在,真好!”
“你就這么希望我死?我死了,你是不是已經計劃好和那個男人要雙宿雙飛?”墨沉抓住了女人為非作歹的不安分的雙手,將手扯開。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我了。”
“誤會你了?誤會什么?難道昨天和那個男人出去約會的不是你嗎?溫隨,你到底有沒有心,你知道昨天是什么日子嗎?你敢說昨喝酒割腕自殺逼離婚的不是你嗎?溫隨,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在男人說話的時候,溫隨一直定定地望著男人的眼睛。
男人每說一句,她便在心里說一遍對不起!那些事情確實都曾經發生過,她無法否認,可是現在的已經變了。
“溫隨,····”墨沉還想要說什么,但是溫隨完全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溫隨仰頭傾身將誘人的紅唇奉上。
“······”墨沉胸口猛的一悸,伴隨心臟躁動的還有一絲無法言說的燥熱。
唇上那柔軟的觸感,告訴他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夠了,適可而止!”片刻后,男人堅實有力的臂膀阻隔在兩人身前,推開了溫隨,眼神經歷了掙扎后又恢復了一如既往的清冷。
“老公,對不起,我錯了!”溫隨開始了撒嬌認錯的模式,“老公,以前是我太任性了,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老公,我想要一個抱抱,在醫院醒來的時候,只有我一個人,那時候我很害怕,人家想要你抱抱。”溫隨最后還是使用了撒嬌大法。
“你一個人?”
“可離開前····”男人話說到一半,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沒再繼續說下去。
“哦~原來老公去過醫院,原來老公是在意我的。”
男人輕咳一聲,不自然的別開了目光,但是臉上片刻僵硬的神情還是出賣了他心底不平的心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