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秦昊
功力點:0
境界:人級五品
武功:無名刀法,評價:垃圾,層次:入門(100)
武功:龍象般若功,評價:一流。層次:第三層(400)
功法:鯨吸吞天功,評價:頂級。層次:第一層(200000+)
五級的“龍象功”居然直接降到了三級!
外加自己好不容易攢的功力點也被清零。
秦昊欲哭無淚,這詭異的“鯨吸吞天功”練的不是氣,練的是命啊。如果不是有五級的龍象功提供著遠比常人強大的人多的氣血,自己早就一命歸西了。
不過這“鯨吸吞天功”被系統(tǒng)評價頂級。居然比“龍象功”還高級。怪不得有人為了這天書鋌而走險殺人滅家。
曾經(jīng)感受過的強大力量,現(xiàn)在又回落到以前狀態(tài)。從二流高手打落到堪堪入門三流。真是為誰辛苦為誰忙,幾個月辛苦攢下的功力付之東流。秦昊欲哭無淚。
“功力值+1”
“?”
秦昊一愣。哪里來的功力值?怎么會無緣無故增加?百思不得其解。
大約半炷香后,又有提示功力值增加。
“我去,難道是這要命的‘鯨吸吞天功’?”
果然,在自己沒有任何冥想也沒有特意修煉的時候,每隔半炷香就又提示自己功力值增加。
“哈哈,真是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啊。”
原本以秦昊自身垃圾資質(zhì),就是一刻不停修煉,也只能一天得到兩個功力值。哪能像現(xiàn)在這么爽,坐著什么都不干,好處就落到頭上!沒想到這功法還能提升練武資質(zhì)!
秦昊趕緊下床拿起刀,練起了原身所學的垃圾刀法。
+1
+1
+1
看著接近刷屏的系統(tǒng)提示,秦昊頓時喜形于色。這鬼功法的確是恐怖,但這提升練武資質(zhì)的效果也是杠杠的。不亞于自己“系統(tǒng)”金手指了。
再也顧不得別的,宅在自己房間里練了起來。
直到被一陣哭聲驚醒。
秦昊一個激靈,拎刀快速闖進小姐房間。
一個破舊藥箱放在床邊,花白胡子大夫坐在藥箱上,捻須不語。
秦霜靠在枕頭上,看到秦昊進來,微微點頭。吳媽正在床邊抹著淚,一邊哭,一邊說著:
“我家小姐還這么小,這以后還怎么過活啊~”
“陳大夫,你再想想辦法。一定要治好小姐,多少銀錢您盡管說!”
“哎,醫(yī)者父母心。不是老夫不想治。我實在是無能為力啊。這姑娘傷勢耽擱時間太長了。我看還是按我說的放棄算了。”
大夫一臉遺憾。
吳媽,張伯還要懇求。卻被秦昊打斷。
“我們不治了!”
秦昊斬釘截鐵。
“什么?!”
吳媽兩口子頓時回過頭來怒視秦昊。連秦霜也滿臉疑惑地看向秦昊。
“既然這里治不好。我們回永州城。永州城治不好,我們就去郡城,去京城!我就不信,天下之大,總不能人人都治不好小姐的傷!”
秦昊打定主意,就準備要收拾東西帶秦霜離開。
“切,小子口氣倒是大。要等你去了京城,黃花菜都涼了。在這里吹牛皮誰不會!我也敢說如果能有成年虎骨,不敢說治好。但總比現(xiàn)在的樣子好上十倍!”
老大夫胡子一撅,明顯不樂意了。
“嗯?成年虎骨?你怎么不早說?”
秦昊怒道。
“說了又有什么用。咱們這地界十幾年沒有看到過老虎了。除了城里曹家,誰家還有?”
“哈,這不就簡單了。正要找曹家呢,現(xiàn)在好了。一舉兩得。”
“哎吆,你這小子,看著挺精的。怎么竟說胡話。曹家是什么地方,你知道嗎?!如果那么好借,剛才我就說出來了。”
“那是城里一霸。別說借東西,你就是從他門前過,也要掏過路錢……”
老大夫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堪事,一臉唏噓。
“惹不起,惹不起吶……”
秦昊霍然起身。
“張伯,吳媽,你們照顧好小姐。”
“你干嘛去?”
“算賬!”
“秦昊,你回來。”
秦霜大聲疾呼,掙扎著要下地拉住他。昨天他們才從城里逃出來。現(xiàn)在再回去不是羊入虎口嘛。而且曹家勢大,怎么能放著他胡來。秦昊卻早已邁步出了門,只給眾人留下昂揚的背影。
天過晌午,太陽灑下火辣辣一片。
此時空空的官道上,遠遠走過來一個人。
“什么人?”城門衛(wèi)兵喝問。
“過路的。”
衛(wèi)兵拿著幾張人面相一一核對,秦霜畫像赫然在其中。
“走吧!”
秦昊混在人群中進了城,像一個剛進城的鄉(xiāng)下小子東看西逛。直到看到一座高大寬闊的宅院。
園子位于西城,緊靠著淄水,占地廣闊。前門鐵獅子鎮(zhèn)宅,氣派非常。后門緊挨著河道。此時的大門前一改往日的平靜,時不時有仆從、媽子進進出出。人人神情肅然。
秦昊扮作沒見識的鄉(xiāng)下青年,無意中繞著曹府走了幾遭。不虧是永州一霸,院墻修得高深,墻上還掛著鐵鉤倒刺。就連排水渠都用鐵欄桿擋得死死的。沒隔著七八米,都能聽到墻內(nèi)有人的走動聲。
秦昊皺著眉頭,暗暗心急。這怎么搞?難道只能硬闖?不說憑自己現(xiàn)在三流功夫能不闖進去。就是進去了,怎么找到虎骨也未可知啊。
正在這時,一輛拉著送貨牛車緩緩駛進曹府。牛車上載著的是一個做工精良的楠木棺材。門口的人僅僅掃了一眼棺材就放牛車進了府內(nèi)。
秦昊眼前一亮。
一個時辰后,一輛裝滿著紙人,紙房子的車被放進了曹府。
“哎,誰讓你進來的?”
一個穿著素衣,戴著白綾的人看到又進來一車的白事用品,頓時一愣。
“大哥,是貴府大管家吩咐我送過來的。”
秦昊低眉順眼,小心翼翼答道。
“是馬管家嗎?”
來人疑惑問道。
“好像是。俺掌柜的,還說要等著大管家結(jié)賬。您看,上哪里找馬管家去?”
“呵,還有人敢來曹府要錢。你們掌柜怕不是馬管家親戚吧。這剛有人送來紙人。又讓自己人送,用得著這些嗎?”
“噯,小聲點。既然是馬管家讓送的就收唄。為了這得罪馬管家,不值當?shù)摹!?
一旁有人幫腔。
“那你等著吧。記住,別亂跑。小心打斷你的狗腿!”
“好的,好的。”
秦昊低頭哈腰應聲。
等人走遠了,秦昊噓準時機,悄悄在溜進去,順手找了一套仆人衣服套上。開始在曹府里溜達起來。
此時整個曹府沉浸在曹二公子死去的悲痛中。曹府所有人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唯恐曹府主人將喪子之痛發(fā)泄到自己身上。府內(nèi)仆人、丫鬟來來往往,腳步匆匆,也沒人發(fā)現(xiàn)宅里混進來一個外人。任憑秦昊悠哉游哉在曹府逛了起來。甚至有閑情在廚房內(nèi)飽餐一頓。
時間過得很快,天色黑了下來。院子里走動的人漸漸變少。
秦昊溜進內(nèi)宅。看到一個寬敞大廳,燈火通明。正中擺著一副楠木棺材。一個長著兩撇長須的中年男人頤指氣使地指揮著人在擺放紙人、花圈。不多時,這人走出大廳離開了眾人視線。秦昊悄悄跟了上去。
“馬管家?”
中年人一驚,霍然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