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不遠處就有咖啡館，兩個人也沒有走遠，進去點了咖啡坐著閑聊天。

說了幾句客套話，明翎直奔主題：“我聽雯雯說了，真的謝謝你。她平常在家里也沒有個說話的人。碰見事，也沒有人商量。我一年到頭難得能在國內待上幾天，回來的這兩天雯雯一直說起你。我和她爸剛離婚，她對她爸的那個女人有抵觸。”

明翎低頭喝了一口咖啡，神情間有點齟齬，像是接下來的話很難說出口。

倪燦也不著急，跟著端起咖啡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