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臨安大善人!
- 風起大秦:吾乃皇太子
- 耳東念做陳
- 2707字
- 2022-03-28 13:21:24
時光荏苒。
一眨眼,三天時間便已流逝。
臨安城到處都是王家的小彩旗。
那些彩旗上寫著各種詩句,在臨安城飄揚。
“合匹與郎去,誰解斷粗疏。”
“畫羅織扇總如云,細草如泥簇疊裙。”
“繡羅衣裳照暮春,蹙金孔雀銀麒麟。”
“吳刀剪彩縫舞衣,明妝麗服奪春暉。”
……
每一句詞,都讓臨安的才子們駐足觀望,不斷推敲。
張瀚文與李書田二人坐在街邊茶館,看著頭頂的彩旗,眉頭皺得越來越深了。
“張兄,你覺得這些句子真的是王不仕寫得么?”李書田坐在一旁,臉色異常難看。
張瀚文苦笑著搖頭:“若是貴人說是,那就是了!”
“張兄說的有禮!”李書田也是一聲苦笑,“不過張兄可知,王家所有布行已經將布價降低五成!如今整個臨安都在瘋搶呢!”
“哦?還有這事?李兄,事不宜遲,趕緊回家,我們去掃蕩王家布行!”張瀚文聽著,眼神突然一亮似乎想到了什么。
李書田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張兄,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
張瀚文笑了笑:“我前兩日剛打探來的消息。”
“半月前,張大小姐去了一趟鄉下,與王家談論王商代表的事情,只不過壓價太低,王家沒有同意。”
“如今,臨安一大半布行都在你我兩家手中,王家怕是知道自己沒有機會了吧!”
李書田聽罷,默默點頭:“張兄言之有理!”
“所以,李兄還是趕緊去搶吧,若是臨安的百姓全部都去王家買,將來一兩個月,怕是沒有人會再來我們家買布了!”
“還不如趁機壟斷,將來臨安的布價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說罷,張瀚文趕緊離開,李書田也緊跟身后,頂著滿天彩旗朝著王家布行而去。
這一次,王不仕利用彩旗為王家造勢,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甚至這次的事情已經開始在蘇北逐漸流傳。
所有人都想知道,這些優美的詩句到底出自誰人之手!
望江書院。
莊老正在與一位白發老人下棋,張倚蘭則是規規矩矩的坐在一旁觀望。
“莊兄,臨安如今真是了不得了!沒想到竟然出了這么多才子!”白發老人捻起一顆棋子緩緩落下。
“秦兄此言差矣,這些詩句很可能出自一人之手!”莊老也跟著落下一顆棋子。
“哦?一個人所做?這怎么可能!”秦老明顯有些不相信。
“天下之大,有什么是不能信的呢?”莊老再落一子。
“嘶~不知是哪位才子?”秦老試探著問道。
“秦兄若是不介意,便在我這望江書院多住些日子,那小子估計快來了。”莊老伸了個懶腰,笑了起來,“秦兄,你又輸了,拿錢吧!”
那秦老低頭看了一眼棋盤,臉色逐漸黑了下來,將那個所謂的臨安才子拋之腦后。
“再來一局!一起結!”
王家大院。
王不仕帶著幾壇好酒,以及管家老何出門,一路直奔望江書院。
只是走到半途,王不仕有些不放心,又讓老何拐去布行一趟。
剛到布行,王不仕便看到了張李兩家家主帶著張瀚文和李書田在掃蕩。
“呦,這不是王公子么?”李書田首先發現了王不仕。
“王公子最近可算是辦了件好事,直接降價五成,現在整個臨安的百姓都在夸王家呢!”
見王不仕不說話,李書田再次開口嘲諷。
“哦,對了,百姓都說王公子是臨安大善人呢!”張瀚文也跟著笑了起來,十分得意。
“二位公子所言極是,不過在我看來,二位公子也是王家的善人!”
說罷,放下車簾,王不仕便讓老何直奔望江書院,不再理會幾人。
望江書院。
兩個老頭快要打起來了。
“老秦,輸了就要給錢,可不能耍賴啊!”
“耍賴?我會耍賴?明明是你老莊耍賴!否則為何連下十幾盤,都是你贏!”
“我呸!你技不如人還不承認!”
……
一旁,張倚蘭扶額,有些想哭。
剛才那兩位高深的學士呢?
去哪兒了?
正這時,冷月走了過來。
“莊老爺,小姐,王不仕求見!”
莊老不由看向張倚蘭,張倚蘭趕緊低頭。
不知為何,她竟然有些緊張。
“老秦,今天你算是有口福了!”
莊老哈哈一笑,轉過頭去,然而秦老已經不知去處。
“這老家伙!唉,算了,先讓他進來!”
……
片刻,王不仕抱著一個盒子,帶著老何走了進來。
至于老何,則是抱著兩壇酒。
“見過莊老,見過小姐!”
王不仕將盒子放在桌上,輕施一禮,萬分得體。
“這望江書院就是自己家,不必多禮,快坐!”莊老大笑著招呼道。
張倚蘭則在一旁默默地收拾棋盤,沒有搭話。
“莊老,給您看個好東西!”落座之后,王不仕趕緊打開了盒子。
盒中有一大紅琉璃瓶,輕輕晃動,里面還有液體晃蕩的聲音。
“這是酒?”
“沒錯,此乃新釀!”王不仕一邊說話,一邊取下瓶蓋,形如酒盅,“這是我專門為這款酒打造的酒杯。”
莊老閉著眼睛使勁一嗅,笑了起來。
很明顯,他的注意力并不在酒杯上。
“這酒比上次的還要好,竟有股桂花香。”
“嘗嘗?”王不仕笑道。
“嘗嘗!”
再次取出兩個酒杯,放在桌上,王不仕親自倒酒。
三杯酒滿,莊老急不可待地端起酒杯,提鼻一聞,隨后淺嘗一口,回味無窮。
“此酒如何?”王不仕試探著問道。
“秦國……不!”
莊老咂吧一下嘴,感覺說得太過保守。
“此酒,當是天下一絕!”
隨后又從王不仕手中接過酒瓶,給自己再次滿上一杯。
“小友,你這次前來,應該不只是為了喝酒吧?”莊老瞇著眼睛說道,似乎還沉浸在美酒當中。
王不仕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老朽懂了,倚蘭那幅字你可還帶著?”
張倚蘭趕緊從袖中取出一張紙,放在桌上:“在這。”
王不仕低頭一看,不由睜大雙眼。
三個小篆所寫的“望江樓”赫然紙上!
“莊老,這是……”
王不仕撓了撓頭!
莊老依舊自顧自地喝著王家新釀。
“前兩日,我讓倚蘭去瓷器坊打造一對琉璃杯,結果在角落里看到了你這個瓶子。這一問才知,原來是小友命瓷器坊打造的。”
“我只是隨意猜測,小友打造此物也許是用來盛酒,又覺得少些什么,所以便……現在看來倒是相得益彰!”
莊老頓了頓,再次笑了起來。
只是眼睛從來沒有離開過老何身邊的那兩壇酒。
王不仕微微一笑,心中不由震驚。
這個莊老果真不簡單,不僅提前猜出了他的心思,甚至還將話說的如此圓滿。
“謝過莊老!”王不仕深施一禮。
隨后二人便喝了起來。
張倚蘭也讓下人送來幾碟小菜,眾人暢談甚歡。
“小友,你跟老朽說實話,臨安城那些小彩旗上的詩是不是你寫的?”
“這個……”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反正老朽是看過了,那些句子一般人寫不出來。”
“嘶……”
“哈哈哈,懂了,懂了,謙虛嘛!”
莊老哈哈大笑。
……
“你說什么?這個世上還有讓糧食翻倍的辦法?”
“只是設想!”
“那到底有沒有?”
“按理,能有!”
“嘶~”
……
“小友,你這酒可有名字?”
“還未曾取名,不如莊老賜名如何?”王不仕抓住機會,趕緊開口。
“不行了!”莊老站起身來,連連嘆氣,似乎有什么心事,“老朽真是愛莫能助啊!”
“莊老可是遇到了什么難事?”王不仕試探問道。
“還不是因為上次望江樓一聚,老朽每天都在想那首詞該怎么填,如今才思枯竭,實在是想不到好名字了!”
這……
王不仕嘴角抽了一下。
這老家伙是想騙詞吧!
不過想到釀酒大業,王不仕笑瞇瞇地抬起頭來。
“莊老真是會找機會,方才來的路上,我這被夜風一吹,腦疾隱有發作,正好來了靈感!”
“今日,倚蘭小姐也在,我就趁機把剩下的半闕詞填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