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言之,若是胡青楓真有著什么真學識的話,早就應該如同張乾那京城三公子一樣早早的便是完成了答卷,再不濟和那些普通文人一般也是無礙,畢竟胡青楓的武道實力擺在那兒,并沒有多人認為胡青楓在文道上的造詣真的有多好,只不過胡青楓這最后堪堪收尾卻是令得他們的確不怎么抱有希望。
在胡青楓趕到大殿中之后,見得大殿門外早已是被一眾文人擠得水泄不通,今日雖然是只有第一輪文選前二十之人才能夠參與第二輪,但最終的結果公布卻是在第二輪比試開始之前,因此昨日所有參加了第一輪文選的文人們皆是再度趕來了大殿內,哪怕是那些自知沒有晉級希望的那些文人。
到這大殿中見識見識今年年祭文選的前二十強誕生,也算是件不錯的事情嘛。
胡青楓的腦袋晃了晃,四處觀望一番之后,終于是找到了張乾與秦瑤二人的身影所在,慢慢走過去,只見得張乾的狀態倒是沒有什么改變,而秦瑤的狀態卻是沒有那么好,面色顯得有些蒼白,以往靈動的眼眸中如今也丟失了幾分神采。
昨夜的徹夜未眠,再加上為左姨治療緩解傷勢的確是耗費了秦瑤不少的心神,雖然先前回去休息了約莫半個時辰,但效果似乎并不大。
“我盡力發揮便是,你們不用擔心。”似乎是發現了胡青楓張乾二人眼神中的擔憂,秦瑤倒是歪了歪腦袋,姣好的面容上露出一份淺淺甜甜的微笑,再配上秦瑤那帶著幾分疲憊的模樣,令人不禁有些惹人愛憐,頓時又是吸引了周圍不少男子的目光窺視。
而對于某些文人男子不太正常的目光窺視,今日的胡青楓則是絲毫沒有客氣,隱隱蘊含著劍意的目光冰冷而鋒銳的掃視回去,令得那些個文人頓時吃痛低下了腦袋,而對于始作俑者的胡青楓而言,心中卻是沒有絲毫愧疚之意。
俗話說,只有男人才懂得男人的心思,那些文人心中在想著些什么齷齪的東西,他胡青楓兩世為人的經驗還能不清楚?
而胡青楓與章秦瑤二人正在一邊閑聊之時,大殿內另一邊,又是兩道目光直直地向著胡青楓望去,正是京城三公子中的葉除蘇與王肅二人。
只不過葉除蘇看向胡青楓的目光可并沒有多少友好的色彩,反而是寒光閃爍,眼神深處一閃而過的憤怒,恨不得把胡青楓給撕成碎片。
昨日胡青楓竟然是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讓自己出糗,對于一向在生活中順風順水的葉除蘇而言,無疑稱得上是奇恥大辱,而且他葉家在京城中的勢力也算不弱,長這么大他哪兒受過這種氣。
“哼哼,馬上就要公布文選前二十的人選了,照著昨日那小子的模樣,想來也不可能進入到前二十之列,不過是裝模作樣罷了,公子你就放心,看得等下小弟我怎么羞辱此人,在這大殿內,晾他也不敢放肆!”
葉除蘇身邊,一名人模狗樣的小弟模樣的書生站在葉除蘇身旁,一臉諂媚的對著葉除蘇說著什么,不時看向胡青楓那邊的目光之中,帶著一陣陣不屑與嘲弄。
當了這么多年的狗腿子,此時的他當然知道,什么時候該附和,什么時候應該重拳出擊,與其一起狠狠地罵上一頓,只要馬屁拍得好,榮華富貴少不了!
狗腿子的心中正自得的想著些什么,轉眼卻是見到胡青楓滿眼冰冷的目光正直直地看著自己這邊,從胡青楓目光之中閃爍著那股若有若無的鋒銳,頓時令得他有些不再敢看向胡青楓,聲音也低了下來。
“看來不論在什么年代,巴結諂媚奉承之人都是不會少的。”胡青楓看了看葉除蘇身邊那在發現自己的目光之后突然心虛低下頭去的狗腿子,心中不禁感嘆道。
而王肅那邊,倒是對胡青楓的態度似乎頗為友好,在與胡青楓的目光對視之后不禁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隨后目光又轉到了胡青楓身后的張乾身上,兩人目光互相交互一番又是轉移開去,畢竟同為京城三公子之一的二人,有交集也屬正常。
“咳咳,安靜!”昨日作為主考官的魏岑再度走上了大殿前的高臺下,不怒自威的面容上帶著幾分嚴肅,目光在下方文人之中來回掃視了一番,目光在掃過胡青楓之時似乎有意無意的停頓了一下,隨后清了清嗓子,繼續高聲說道。
“今日是文選第二輪的日子,現在,公布昨日文選第一輪結束后,由帝星書院的教士們決定出的前二十強。”
聽得此話,頓時整個大殿內文人們的目光皆是滿懷期待的看向了魏岑手中那一份名單,心中默默希望著自己的名字也能夠出現在其上方,出現在待會兒魏岑的話語中。
“第一名,張乾。”充滿著威嚴的聲音響徹在大殿內,隨著魏岑聲音的響起,眾人的目光皆是望向了后方胡青楓身邊張乾的身上,目光中的驚嘆和贊嘆不言而喻。
“恭喜張兄了。”
“恭喜張乾大哥了。”胡青楓和秦瑤皆是面帶笑容對著張乾抱拳笑道,像是早有預料一邊,這個結果在胡青楓看來也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畢竟在這大殿內的文人中,真正學識以及國學一道的造詣上能夠和張乾并肩的人,幾乎沒有,就算是胡青楓自己,也不遠遠比不上,而且胡青楓可知道自己能夠有著這番造詣究竟是占了多大的便宜。
至于王肅與葉除蘇的學識造詣,王肅胡青楓還不怎么了解,至于葉除蘇,在胡青楓看來那是半分不及張乾的,不論是從學識之上還是在為人之上。
昨日要不是看在身處皇室地盤的份上,這什么葉除蘇估計早就被不耐煩的胡青楓給一巴掌掀飛出去了,哪兒還有那么多廢話。
大殿內大多是人對于張乾奪下第一名都是抱著理所應當的態度,畢竟張乾的名聲在京城可是響徹了多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