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天天吃靈藥!”鵜鶘下巴都給驚掉了。
他每天的吃食雖然都是自己最愛的魚,但已經吃膩歪了。
若是可以選擇,他也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靈藥,因為靈藥才是好東西,可以幫助修行的,而且還味兒美。
“白璇丫頭說的是真的?”
白璇不理他,鵜鶘又看向我,想要詢問出真實性。
“嗯,真的。”
我肯定的回答,然后害怕他不信,又將自己剛才隨身帶的一顆木奶果拿了出來。
“老大!能不能把這個果子給小弟。從今往后只要老大一句話,小弟我就是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在看到木奶果的那一刻,鵜鶘直接趴在我腳跟,用腦袋不斷蹭我的大腿,一副討好的樣子。
“真的?”我質疑道。
“真的,當然是真的。”
鵜鶘興奮的不斷點頭。此時白璇想要說什么,但是卻被我打斷道:“既然你那么誠心,都認我為老大了,這顆木奶果也不是不能給你。赴湯蹈火什么的就免了,但我想你載我在牧場高空飛三圈。你看,怎樣?”
“這……”
鵜鶘犯了難,現在是進退兩難。他不載我飛三圈是不可能得到木奶果的。
“開心,我們還是走吧。他每次都是說話不算數的,敢說不敢做,習慣了。”
白璇靈機一動,開口使用激將法。鵜鶘還真不忍激,當場回應:“飛飛飛,不就是三圈嘛,我能行。不過得先讓我吃到靈果。”
“行,可以。”
我直接將木奶果扔給他,鵜鶘張嘴接住,然后木奶果就在他的喉囊處吊著。顯然不是他不想吃,而是他一時舍不得吃,想多保存一會兒。
鵜鶘也是信守承諾,俯身
讓我趴在他的背上,再抱住他的脖子。
“咯喝……起飛嘍!”
我才剛爬到背上,鵜鶘就展翅騰空飛出房間,我被嚇得驚慌失措在他背上抓掉了不少白色的羽毛。
鵜鶘疼的嗷嗷亂叫,心一狠直接在空中來了大轉彎,身子三百六十度的旋轉。
這是想把我從高空甩下去摔死啊!我膽子本來就不大,更不想就這樣摔死了。
千鈞一發之際,我抓住了她的脖子,順勢一帶,雙手緊緊的抱著不敢松手。
我的身體隨著鵜鶘旋轉而擺動,我險些就被甩了出去。
“你逼我動手是吧!真以為老娘好欺負?”
一想到自己居然差點兒被這個鵜鶘鳥摔死,心里就涌起一股強大的火氣。
我催動烈陽訣,周身溫度瞬間升高,絲絲火焰在身邊跳動,全身力氣也大了幾分。
此刻鵜鶘也感覺到了背上的溫度很高。他扭頭一看,發現我全身沐浴著火紅的光芒,頭頂和兩肩更是有火焰跳動。
頓感不妙的鵜鶘想要多旋轉幾圈把我甩下身體。可我怎么會給他這個機會,直接左手用力捏住他的頸脖,右手一把抓住不少羽毛。
“咯啊!”
鵜鶘仰天慘叫,身體抽搐了一下。
我右手猛地又抓起一把羽毛,因為太狠,羽毛的根部還有絲絲粘稠的血跡。被我拔出的白羽直接被烈陽訣的火焰給燃燒了,在空中化為飛灰。
“咯啊!”
鵜鶘又是一聲慘叫,飛行的高度快速降低,他想要落地。
我怒氣沖沖的大吼,道:“給老娘飛起來,三圈沒飛完,不準落地!”
說話的同時我又狠狠地拔起不少背上的白羽毛。
“咯啊……老大饒命啊!我知道錯了。剛才我也只是一時頭腦發熱想要炫技而已,真沒想要害你,真的,你要相信我。”
鵜鶘鳥不斷的慘叫哀嚎,雖然我不相信他,但是問不敢把他逼急了。不然到時候他心一狠跟我同歸于盡怎么辦?人鳥皆亡不值得。
“給老娘老實點兒,再敢動什么小心思,小心我滅了你!”
之前白璇就說過這鵜鶘鳥沒什么攻擊性,主要就是飛行速度快而已,真要是正面打架我還真不怕他。
經此一事,鵜鶘鳥算是明白了,看似弱不禁風的我也是一個狠人。其實他心里確實是不敢摔死我的,他仗著自己速度快,有把握在最后關頭接住我,只是想嚇嚇我而已。
但我又怎么會知道她的想法呢?為了保命,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我不知道的是,以我的身份這群靈獸是不敢對我下黑手的。否則他們會被沙武靖折磨的很慘。
鵜鶘鳥的速度確實快,但卻是沒有我的蓮臺快。
三圈之后落地,無淚緊張而關切的跑上前,詢問道:“師尊,剛才發生了什么啊?我看到有火在燒。”
“沒什么,就是鵜鶘鳥火氣旺,讓我幫他拔了幾根羽毛而已。”
我說的很隨便,但是鵜鶘鳥卻感到很憋屈,他含恨的吞下木奶果。隨后他又急匆匆的回到自己的房間,迅速將門給關了起來,眼不見我心不煩。
“他怎么了?”
無淚非常疑惑,因為她聽不懂鵜鶘的鳥語,很多時候都是聽我和白璇的只字片語來猜測。
“鳥老了,身子骨吃不消了,真可憐。”
白璇嘿嘿一笑,大聲嘲諷。鵜鶘沒有出門理會,索性我們直接前往下一間房屋。
這第十間房屋之前是白璇所居住的,她站在門前回憶良久才親自推開門。
當看到房間里空空如也時,她即興奮又失落。
她走后,沙武靖沒有將這間房屋騰出來給其它靈獸,這讓她很開心。
但是看到空曠的房間里什么都沒有了,她不免感到落寞。
“小白別難過,明天我交代靖兒把這間房給你永遠留著,你啥時候想回來住,就回來住。”
我不太會寬慰人,白璇搖頭道:“還是算了吧,留著你自己來蹲坑吧!”
“額……”
白璇不提醒我還真忘記自己之前在這里解決過月事,誤打誤撞的收了小月香這個女兒。
“師尊,你在這里蹲過坑?”
無淚不合時宜的問了這么一句,我老臉一紅搖頭否認。白璇也沒有出言拆穿,這也算是她們兩人的秘密了。
回想起當時當著白璇的面處理月事,我就感到羞愧,因為后來知道那時她正要分娩。要換作是我,肯定不死不休。
接下來我們又繼續去看了不少靈獸,但都沒有打攪太久,經白璇介紹一遍之后我們就走。
天剛蒙蒙亮,有一種飛禽便開始“咯咯”鳴叫。
我帶著白璇和無淚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因為怕一會兒姜柳兒來我的房間里找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