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家最注意的就是容顏了,女為悅己者容,以后才能博得夫家的歡心。”蓮霧姐姐耐心地勸說道。
說著,蓮霧從后面翻開我的衣背,抹起藥膏。
這只是古人的迂腐想法罷了,新世紀有能力的女性大多不需要男性做為她們依靠的,我趴在石床上靜靜地想著。
涂完后,蓮霧姐姐又放下了食盒,里面有一疊桃花酥,一疊核桃餅,一碗粥,說第二天她會過來繼續送餐的。雖然有辟谷丹,但還是想吃娘親做的飯。
“你為什么讓苒兒去思過崖,還罰的那么重,不知道她是我身上掉下來的肉啊?”楚夫人氣憤地說道。
“夫人,我也不愿意,打在苒兒身上,我心里也是滴血的疼。這幾年來,看似外表平和,四大派相安無事,實則波濤洶涌,暗藏殺機。瀾陽派在背后不斷地扇風點火,欲打破這幾年各大派維持的和平。再加上魔族趁勢也插上一腳,隔岸觀火,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些年來我們不得不謹慎。再加上苒兒剛出生時,他們就過來訂親,懷得是不安好心。所以我比你還擔心苒兒啊,苒兒必須吃點苦頭長長記性。”
夫人愁苦道:“也是難為你了,苦了苒兒這孩子了。有時間了你去找她說道說道,別讓丫頭把你怨恨起來。”
“沒事,咱家苒兒善良聰明,想她定能理解我的苦心,我明天過去就找她道歉。”楚掌門說道。
“嗯,那就好。”楚夫人回道。
第二天,師兄師姐們過來了,崔師兄道:“苒師妹,我們給你帶來好東西了,看看這個是什么?”
“哇,風箏,可惜出不去。”我有點喪氣地回道。
“沒事的,等你解封了師兄帶你玩兒。”崔師兄安撫道。
“謝謝,崔師兄。”我回道。
王師兄又拿出一個泥傭做成的陶俑送給我,惟妙惟肖的,“我很喜歡,謝謝王師兄。”
李師兄拿出一個萬花筒玩具送給我。哇靠,這個世界還有此玩意,果然古人的智慧不可想象。“謝謝李師兄。”
盧師兄把木蜻蜓放在我手里。“謝謝盧師兄。”
白師姐又送我一盒美容養顏丹,“謝謝白師姐。”
田師姐把一個繡著蝴蝶的錦囊送給我,說這個可以驅蟲辟邪的,“謝謝田師姐”。
收了一半后,我大聲地說道:''師兄師姐們,謝謝你們能來看我,后面的禮物我不收了,你們的心意苒兒心領了,苒兒很開心,我在這邊好的差不多了,你們回去吧。''
“那我們走了,苒兒,一定要照顧好你自己啊。”
“嗯,我會的。”
師兄師姐們逐漸地陸續離開,山洞里瞬間變得空空蕩蕩的。
收拾好師兄師姐們送來的禮物,放入空間戒指里,娘親帶著身邊蓮霧提著食盒過來了。
“苒兒,身體好些了嗎?''娘親問道。
''嗯,挺好的。''我回道。
''讓為娘抱抱。”說著將我摟進懷里。
“別跟你爹置氣。”娘親安撫道。
“嗯,不會的。“我說道。
''你爹他也是為了你好。”娘親繼續說道。
''嗯嗯。''我回道。
摸了摸我地頭頂:“苒兒受苦了。''
“不苦。''我說道。
“為娘帶了飯,你快吃。''娘親說道。
“嗯,好”。我回道。
說著打開盒蓋,里面有我愛吃的海帶絲,杜腐塊炒尖椒,雞蛋羹,一碗白粥,都是我愛吃的。
‘'苒兒快吃,涼了就不好吃了。“娘親看著我關切地說道。
“嗯。''我拿起筷子,在石桌旁吃了起來。
“娘,你吃了沒?和我一塊吃吧。“我向娘親問道。
“娘親吃過了,你吃,娘親喜歡看你吃。“
''娘,我是不是吃相不好看?''我問道。
“好看,娘的苒兒是天底下最漂亮的。”娘親望著我疼愛地說道。
我傻兮兮地沖娘笑著。吃完后,娘親收拾好飯盒帶走了,臨走前叮囑我,晚上害怕就點蠟燭,記得把暖爐捂著。
''嗯,我知道了。''我回道。
娘親道:“你再忍忍,過兩天就可以出去了。”
“嗯,我會的,娘親。''我答道。
前腳剛走,后腳爹爹就來了,我背對著他,默不作聲。
“苒兒,爹爹知道你生氣,爹爹向你道歉,對不起,苒兒。自爹爹一人打理長青派起,把長青派管理為四派之首,外界有多少雙眼睛盯著我們,爹很擔心你再出什么事。瀾陽派在你出生時提親被爹爹拒絕,爹很怕他們威脅到你。爹不在乎什么四大派之首,爹只是想守住你,你是爹爹和你娘唯一放在心里最重要的人啊,說著爹爹竟用手抹了抹眼角的淚花。“
我轉身抱住他,說道:‘'爹爹,你別哭,是孩兒不懂事,讓爹娘擔心了。''
“嗯,我家苒兒長大了。”爹爹語重心長地說道。
“爹爹不哭。''我哄道。
他拍了拍我后背:“需要什么跟爹說,爹定會把你想要的給你帶來。”
“嗯,沒什么想要的。”我答道。
“吧唧。”在爹爹的臉上親了一口。
“哈哈,你又淘氣。這幾天宗門里事物繁忙,今年入選弟子大會絲毫不能松懈,爹爹需要緊急去處理,就先不陪你了,你要照顧好你自己啊,缺什么的記得對蓮霧說啊,讓她找你娘或者找我。”老爹一絲不茍地向我說道。
“嗯,我會的,爹爹慢走,孩兒讓您費心了,爹爹,您去忙吧,不用太過擔心我的。”我說道。
“嗯,好,那爹爹走了。”老爹道。
“嗯嗯。”我回道。
清晨,云霧繚繞,山巒疊翠,群峰起伏。偶爾空中掠過幾只大雁,山林里的麻雀嘰嘰喳喳地歡快叫著。
長青山下,兩男一女正在向山頂上走去。
“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遇到楚大哥?”許茵小聲嘆道。
唐絡說:“你一路上快說了八百遍楚大哥了,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啊?”
許茵強調道:“我這是關心,關心,懂不懂啊!你,白癡。”說著轉身往前大步走去。
唐絡搖頭嘆道:“女人,真是不可理喻。”
夜軒沉默地向前走著。
唐絡連忙跟上前面幾人的步伐。
忽然,前方傳來陣陣地叫罵聲,“此路是我開,此樹是我栽,要想從此過,留下買路財。”
五個兇神惡煞的劫匪扛著大刀橫行霸道地站在前面不遠處,沖他們大聲喊著。
“憑什么,路又不是你們的,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們這么不要臉的。看著人模人樣的,放著好好的人不做偏偏要當土匪。”許茵怒氣沖沖地喊道。
“小娘們兒,你就少說兩句吧,等我們把你身后的那兩個人殺了,你就乖乖兒地跟我們回去當壓寨夫人吧。”為首刀疤男張狂道,身后的兄弟們哈哈大笑著。
許茵破口大罵道:“放你娘的狗屁。”
“呦,還是個辣娘們兒,我喜歡。兄弟們,上。”
刀疤男身后的幾人飛快地對著許茵追了過去。
許茵連忙跑到唐絡后面躲著,唐絡和夜軒幾人快速把許茵緊緊護住,前面幾個盜匪猛追了過來。
夜軒眸光冷冽,渾身殺氣四散而開,周身空氣瞬間凝結了般,周圍溫度立時低了好幾個度,冰徹刺骨。
夜軒咒罵了句:“找死。”
拿起寒冰劍和對方三人迅速打斗了起來,一套寒冰劍法,使得出神入化,以一擋三,毫不遜色。躍起縱身跳到一個人的肩頭上,挑開另外兩個人直砍過來的大刀,劍影翻飛。瞬間,削去一個人的腦袋,只見那人的腦袋立刻開了花。飛速躍下,劍身快如閃電,向剩下的兩人橫劈而去,兩個人的身體眨眼間便被切成兩半,鮮血四濺開來,他卻絲毫沒有沾到。殺人的速度快到讓幾個土匪都感覺不到自己是怎么死得,簡直就是招招致命,手起刀落間便殺人于無形。
那邊剩下的兩個土匪對著許茵和唐洛猛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