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章 雙料雙倍
- 農(nóng)門醫(yī)香:拐個王爺來種田
- 云岫
- 2032字
- 2020-07-15 23:25:40
寧軒朗被蘇青雪扎了兩針,那種煩悶欲嘔的感覺頓時消失了。他賤賤地沖蘇青雪笑著說:“多謝蘇姑娘,你把我肚子里的孽障給打下來了。”
蘇青雪沒好氣地撇了他一眼,拔針的時候略一用勁,他就疼的臉色都變了。
“蘇姑娘,你這是謀殺親夫啊!”
蘇青雪咳嗽一聲,說:“你再胡說,我有本事讓你這輩子都不能當(dāng)丈夫!”
這個威脅太恐怖了,寧軒朗立刻安靜乖順起來。
連蘇二柱都覺得蘇青雪骨子里這個勁兒夠狠的。
悄悄給她豎了個大拇指。
蘇青雪毫不客氣地繼續(xù)教訓(xùn)他:“你的腦袋里裝的是豬腦袋嗎?誰告訴你藥多吃一倍病就能好得快一倍啊?”
寧軒朗無辜地眨巴眨巴眼,那雙眼睛的睫毛特別長,蘇青雪卻不為所動,主要是拜司越澤所賜,有他那么好看的人打底,再看到誰都麻木。
寧軒朗說:“我只是想好的快一點。”
“我知道啊,我也知道你之前明明是恨不得去死得了。現(xiàn)在倒好,突然轉(zhuǎn)變心情,又要好好活著了。我跟你說,你這樣三天兩頭善變的人,連黑白無常都會被你折騰熄火,他們也不懂,到底是該收了你還是收了你呢?”
寧軒朗沒想到蘇青雪這樣溫柔嫻雅的外貌,居然這么能說話。
蘇青雪把他好生訓(xùn)斥一遍,這才舒出一口氣,說:“你不是想吃藥嗎,行了,我順了你的意。”
寧軒朗警惕地抬頭看了她一眼,遲疑著問:“聽姑娘這話,像是要報復(fù)我?”
蘇青雪哼了一聲。
她蹲在廚房親自燉藥的時候,蘇二柱問她:“青雪,你真要遵照寧軒朗的要求,給他弄一堆藥吃嗎?”
蘇青雪得意地?fù)P起眉毛,說:“我又不是瘋了。這個寧公子不是個省油的燈,我不一口氣制服了他,他還要出新的幺蛾子。
而且,他身子確實是被傷得很厲害,虧空的太過了,不好好補(bǔ)一補(bǔ),將來活不過四十歲的。“
卻不防身后有人遲疑著問:“青雪姑娘,你說那個寧公子活不過四十歲,是真的嗎?”
她被背后的聲音冷不防嚇了一跳,扶著心口一個字說不出來,搖搖頭說:“是啊,任先生,我說真的。四十歲都是說多了,他不好好保重身子,活過三十歲都是問題。”
任學(xué)廣聽得一愣,心中閃過無數(shù)個念頭,卻沒有說出口。
他心中遺憾極了。
蘇青雪給寧軒朗送藥湯進(jìn)去的時候,他就悄悄站在門邊看,這寧大公子身材高大,英姿勃勃,一副人中龍鳳的模樣,卻命不長久。
他不由搖頭嘆氣,司越澤晚飯后忍不住趕來蘇家村,看寧軒朗是假,其實是想看看蘇青雪。
他正好看到任學(xué)廣,心中納悶,怎么任叔叔出來遛彎,也能遛到蘇家村來?
任學(xué)廣說:“這個年輕人真是可惜了。”
司越澤眉頭一跳,問:“這有什么可惜?”
任學(xué)廣說:“本以為這個年輕人和公子你年紀(jì)差不多,應(yīng)該是可以成為好朋友,將來一起殺回京城去,給你們的父母伸冤昭雪。現(xiàn)在……”
他又搖了搖頭,說:“太可惜了。這年輕人腦子不是很清醒就罷了,身子也不好,兩廂疊加,他成為你助力的可能性相當(dāng)小了。”
不但幫不上忙,說不定還會成為累贅負(fù)擔(dān)。
寧軒朗還在喝藥,蘇青雪果然如愿給他端來了三大碗苦藥,每一碗都滿滿當(dāng)當(dāng),喝了下去連明天的早飯都不用吃了。
喝了兩口,就聽到外面的說話聲。
一開始任學(xué)廣的聲音不大,后來大概是司越澤反駁了兩句,他就越說越激動,越說越認(rèn)真,聲音也越來越來越大,不過是說寧軒朗是蜜罐子里泡大的孩子,雖說是寧大將軍的種,卻不是能夠征戰(zhàn)沙場的料。
還說私下打聽過了,他這位大公子的名聲特別響亮,主要響亮在眠花臥柳的本事上。
整個京城里他要是謙虛稱第二,沒人好意思說自己是第一。
寧軒朗越聽,越覺得丟臉。
過去他一直自傲自己是贏得無數(shù)美人芳心的風(fēng)流公子,無數(shù)京中名媛淑女都對他愛慕不已,現(xiàn)在想想,哪怕一萬個女人喜歡自己,對他來說又有什么好處呢?
她們又不能幫他去上陣打仗,也不能幫他救出爹娘。
過去的時光都花在這些無用的事情上,當(dāng)真是浪費(fèi)了。
他對自己的過去悔恨不已。蘇青雪略看出一二,她安撫地說:“不管怎么說,都是要面對現(xiàn)實的。你的能力到底怎么樣,我是不清楚。
無論如何要等你能站起來之后,才能顯出來。
現(xiàn)在你只有一件事情可以干,就是喝藥。“
說著努努嘴,示意他趕緊把藥湯給喝了。
寧軒朗勉強(qiáng)笑了笑說:“能不喝嗎?”
蘇青雪搖頭說:“不能。”
寧軒朗說:“那姑娘讓我親一口,我就好好喝藥。”
蘇青雪冷哼說:“你再不喝藥我把你腦袋擰下來。”
寧軒朗……這丫頭太兇了。
他咕嘟咕嘟喝完藥,就被蘇青雪壓回床上,蘇青雪動作很大很重,寧軒朗又吊兒郎當(dāng)笑著說:“姑娘,你這是干什么,我告訴你,把我用這個姿勢壓住的女人,從沒有一個能從船上自個兒脫身的。”
蘇青雪手里的銀針一閃,插到了他的睡穴,說:“真榮幸,看來我是第一個了。”
等他熟睡了,蘇青雪才走出房門去。
司越澤并沒有走,明月下他一雙眼深深望著自己,說:“青雪,我看那個寧公子的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了,今后也用不著你來幫他醫(yī)治了。”
“那誰來給他治病啊?”
“你把藥開出來,我請任叔叔來看他,再不然,我自己來看他也行。”
“你怎么了?”蘇青雪有些納悶,剛問完,就看到司越澤眼里一閃而過的嫉妒,不過他掩飾得很好,立刻恢復(fù)往常的風(fēng)度翩翩。
“好,好,今后你們多來看看寧軒朗,我就少看看他,反正他也挺討厭我的。我開給他的藥肯定比任先生開的藥苦好多倍。”
兩人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