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一聲鐘鳴,場上便安靜下來,尋弦極為聽他的話板板正正的坐著,讓周圍人沒有感受到一絲異樣。
不過奇怪的是,玄參是和青霖一場的竟然說是感了風寒,渾身無力,因此退賽,她本應該去探望,可如今尋弦又離不了人,只能先發個靈信問候一番,在差人送些補藥才好。
青霖的法器本是一把魔機傘,倒是有一個有趣的名字,骰子,因為青霖玩骰子是一絕。
她是不善用刀劍的,可是思來想去,選了一把彎刀,當日送給小東西的獠牙彎刀就是她的貼身之物,用起來相對方便些。
眾人上場之后竟然不約而同的分為兩派,其中一派便是青霖一個人,這時這些人倒是團結起來,如今是要以一挑十八,又沒有一個襯手的法器,打起來實在是沒有勝算。
“你們就這么怕我?行行行,場上正好有這么多的男子,那我可就不客氣啦!”
自從歲藏一事她便再也沒有說過“小俊男”一詞。
“一起上吧,省的我挑著費勁兒”
果然這些人一擁而上,也不顧及什么主客之禮,如一群猛獸向獵物沖來,天魔在世人眼中就是所謂的正義與邪惡,可是哪里有什么絕對的正義與邪惡。
有些人不過是擺著正義的姿態做些見不得光的勾當罷了。最容易鼓動的便是這些還未怎么見過世面的小年輕。
十八個人雖然是站在一方可并非都是一條心,只見她一襲粉衣在刀光中穿梭,身手干凈利落,絕不拖泥帶水,挑軟柿子捏是小孩兒都明白的道理。
只見她與這些人兜圈子兜了許久,將幾個比較弱的干掉,如今場上只剩下包括她在內的十個人。
少了一半看起來清爽很多,只見她一身粉衣只有左腳的裙擺處有一處損壞。
接下來可沒有那么容易了,她自己也沒有足夠的信心的打贏。場上只能留下兩個人,所以她只要打贏其中八個人就可以。
“剩下這些都合我心意,一起吧”
其實所有人都未注意臺下,歲藏也來看這場比試。
這九個人的確不好對付,偏偏都是劍修,近不了身,彎刀也無法發揮作用,兩方僵持不下。
實在耗費體力,只聽得一聲鐘鳴,時間截止,可是場上還剩下七個人。便決定休息幾刻鐘,再做比試。
“那么多人打我一個算什么英雄,哼”
歲藏笑了笑,別忘了他可是能通曉她的心思。只見青霖走到白千幻和尋弦面前,搶來她腰間的寶寶壺隨地而坐喝起來。
周圍那些高階弟子有些發愣,直直的看著她,
“累死了,都是慫貨,不敢跟我單挑,贏了也勝之不武,慫貨,一幫慫貨,你這假酒是不是壞了,變味了”
“死不了,你還真是沒累著,嘴還嘚吧嘚”
“你是不知道有多累,還不能用法術,要不用不上眨眼的功夫便了結了,哎!麻煩死了,早知如此便不來玩兒了,現在退出去豈不是便宜了那幾個慫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