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伏調的要求坐在他正對面的圈外，沈小小緊張地抓著手中的紙張，低頭想先讀順了，免得一會兒磕磕絆絆的浪費時間。

“送你的花，喜歡嗎？”

伏調毫無波動的聲音響起，沈小小抬起頭望著在圈里變得陌生的伏調，明白他應該是已經被附身了。

“很喜歡，謝謝你的花。不過，我們先回答問題吧。”

沈小小低頭看向第一個問題，“額...請問你叫什么名字？”

男鬼似乎不是很喜歡伏調的身體，臉色一直不是很好。強勢的氣場連帶著原本就有些怕的沈小小，更是低著頭不敢與他對視。

“低著頭干嘛，我又不會吃了你。”

吃，吃了我？這只鬼還會吃人嗎？我的天吶！

本來就慫的沈小小更是嚇得手都在抖，鼓起勇氣抬起頭繼續問問題，“您能告訴我下，當年那件事情的發生過程嗎？以及兇手是誰？”

連‘您’這個字都用上了，沈小小雖然抬起頭來，但是眼神卻從沒跟他對上過。

男鬼朝她頭的位置伸出手來，卻在到達法陣邊緣的時候被灼傷。

“您沒事吧。”

沈小小見他的手都冒煙了，連忙從口袋包里拿出提前準備好的紗布。原本是怕自己手上的時候用的，結果沒想到竟然在這時候用上了。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整個人已經進入到法陣中，與這只鬼之間的距離更不用提了。

只能硬著頭皮先把他的傷口包扎好，然后想裝作什么也沒有發生的走出去。

結果發現自己也被困在了法陣中。

雖然這法陣對自己不造成傷害，可是那層看不見的屏障卻將她框在其中。

男鬼回答問題時，話語里混著的笑意讓沈小小尷尬的無處鉆，可是問題的答案絕令她感到頭皮發麻。

“我殺的。”

陌生的呼吸逼近，讓沈小小不禁皺眉，伸出手抵在他的肩膀上阻止他靠近。

“那個，你別過來啊，最后一個、個問題，你認識秦鴻軒嗎？”

出于私心問出這句話，沈小小期待卻又不希望從他的口中聽到肯定的答案。

但是還沒等他回答，法陣邊的蠟燭光便開始閃爍，一根接一根的熄滅。

速度之快，連沈小小都沒聽清他的回答，伏調的意識就已經回來，“問的怎么樣，你怎么跑這里面來了？”

“額...他只回答了一個問題，是誰殺的。你的手受傷了，我進來幫你包扎，結果就發現自己出不去了。”對于這次幾乎什么都沒問到，沈小小還是有些內疚。

可伏調卻顯得十分開心，連忙問她那個人是誰。

“他說是他殺的。”

“...”

空氣一下子就凝固住，伏調顯然不能接受這個答案，“那他有說為什么殺嗎？”

“沒有。”

伏調頹廢的倒在地上，請鬼的后遺癥太強，他現在毫無力氣。

如果真的如沈小小所說，秦家家主就是滅門之人，那他們今日也許是出不去了。

“他為什么要這么做呢。”伏調躺在地上喃喃自語，似乎對這個問題的答案感到很疑惑。

“也許，是為了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