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被騙吃螺螄粉
- 農門雙寶:王爺,藥不夠!
- 可米可米
- 2071字
- 2022-04-21 04:59:29
陸歸璨雖然面上裝得正經,可是看著幾人抓耳撓腮,難受非常的模樣,心里卻忍不住憋笑。
寧溪純向來古靈精怪,整起人來也毫不手軟,如今這周家三口忽然間身上便癢癢起來,到這會兒連臉皮都抓破了。
不是她的手筆又是誰的呢?
“救命呀,太癢了,走我們還是看郎中去吧,若是再不找個大夫瞧瞧,這渾身的皮可就都撓壞了!”
“對對對,我們快些去吧,你瞧壯壯的臉,已經不成個人模樣了!”
“哎喲,我的媽呀,這是造了哪輩子的孽了?怎么受這么大的罪?”
“爹爹娘親癢癢……”
陸歸璨收下了銀子正準備離開,可是周家三口卻像是忍耐不住了似的,轉過頭一邊抓耳撓腮,一邊拼了命似的朝著門口奔去,嘴里還嚷嚷著要去找大夫。
寧溪純聽了眉頭猛地一皺,隨即抬起頭,出聲叫住了他們。
“我剛才都說了,你這是遭了報應,就算是找著城里挺好的,大夫瞧了也不定有什么用,不如還是好好贖罪吧。”
寧溪純背著手走到周家三口面前,抬起頭沖著他們說道,眉頭微微皺著,話里帶著嘲諷。
“這可如何是好啊?我們應當如何贖罪呢?要是再這樣養下去的話,那我們一家子身上可就沒塊好皮了,如果是你有房子就請開金口告訴我們吧!我們一定感激不盡!”
周富抬起頭看著寧溪純,一邊伸手在背后死命的撓著,一邊顫顫巍巍的說道,話里已然帶了哭腔。
“這樣吧,反正是你家孩子欺負了我家小娃子,所以你們才如此這般的,不如你以后每次到我攤上去吃兩三碗螺螄粉,吃上十天半個月的,讓老天知道你是在真心悔過……”
寧溪純看著周富抓耳撓腮,像只猴子一樣上躥下跳的模樣,忍不住在心里偷笑。
“好好好,我一定去,一定去,從今兒起,我們一家三口每日都到你攤上去吃。”
周富聽了寧溪純的話,不由得微微一愣,可是很快又回過神來,忙不迭地點頭應下。
“這可是你說的,不許食言哦,老天爺可在看著呢!”
寧溪純抬起頭看著周富,故意用手指了指天,眼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
“放心吧,我都記下了,等過了晌午,我便帶著他們娘倆過來!”
周富見狀只對著寧溪純低頭哈腰,恨不得能立馬帶著周壯壯和他家娘子飛奔到集上的螺螄粉攤前,一人痛痛快快的吃上兩大碗。
寧溪純見狀,心里的氣也就消了不少,沒打算再繼續為難他們。
手指伸到袖子里輕輕一彈,一團無色無味的粉末就又飛了出來,落在周家一家三口的身上。
“咦,這身上竟沒有先前癢了,一定是老天爺聽到了我的話,消了氣,您放心,我們一家三口一定日日去您的攤上光顧。”
寧溪純將粉末彈出去后不久,藥便起了作用,剛才還抓耳撓腮的周家一家三口很快便停了下來。
周富見狀便以為寧溪純有神庇佑,更加不敢造次放肆,帶著妻子兒子一同戰戰兢兢的退出了學堂,一邊走還一邊沖著寧溪純作揖鞠躬。
那模樣看起來當真是滑稽極了,就像在耍猴似的。
“想不到寧娘子還真有幾把刷子,這周富這些年來在村子里橫行霸道,沒有人能治他,如今卻被寧娘子治得服服帖帖,沙某當真佩服之至!”
沙老先生捋著胡子站在門邊,抬起頭望著周富一家三口急急忙忙逃走的狼狽模樣,眼角部油浮起了淡淡的笑意。
真是忍不住轉過頭去,沖著寧溪純夸贊道,要知道方才寧溪純不依不饒讓周富過來的時候,沙老先生可是已經做好了勸架的準備。
卻沒想到那惡霸一家,竟被治得如此服服帖帖,不僅乖乖地賠禮道歉,更是連一句重話都不敢說,生怕遭了報應似的。
“沙老先生,您過獎了,是那周富自己作惡多端心虛,所以才被嚇著的,并不是我有什么本事。”
寧溪純被沙老先生夸的有些不好意思,臉上微微泛著紅暈,說著便低下了頭,連聲音也小了許多。
“哪里哪里老朽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陸公子娶到像您這樣的夫人當真是福分不淺,精明能干,能言會道,無論大事小事都游刃有余。”
沙老先生見寧溪純害羞,臉上的笑意更重了些,說著又將頭轉向了陸歸璨,眼里依舊滿是贊許。
陸歸璨聽在耳里,甜在心里,卻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抬起頭沖著沙老先生笑了笑。
“沙老今日之事當真是叨擾您了,如今時辰也不早了,我便帶著他們先回去,就不多打擾您了。”
陸歸璨笑著抬頭望了望天色,眼見著天邊已經蓋上了一層薄薄的黑幕,擔心回去的時候走夜路不安全,于是便轉過頭連忙沖著沙老先生拱手告辭。
沙老先生見狀自然也不會多做挽留,只揮了揮手點頭讓他們離開。
“娘親真是太厲害啦,那個周壯壯臉都抓破了,真是太難看了呢!”
“哼,看他以后還敢不敢欺負我們,要是再欺負我們的話,娘親和爹爹都不會饒了他們的對吧?”
“啦啦啦……”
兩個小家伙手拉著手走在前頭,心里歡喜的不得了,嘴里不停的念念叨叨,眼里綴滿了燦爛的笑容,到最后更是忍不住哼起了歌謠。
跟在后頭的寧溪純和陸歸璨見了臉上也不由得浮出了淡淡的笑意,眼里滿是欣慰。
一家四口就這么在路上慢悠悠的走著,一副其樂融融的景象,簡直羨煞旁人。
“咳……”
可是走著走著陸歸璨的臉色卻忽然一變,眉頭猛地一皺,喉嚨里像是咳出了什么東西,可是又遲遲不見它吐出來仿佛像是又咽下去了似的。
“你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坦?”
寧溪純見狀連忙走過去,伸手扶住了他的腰,湊在她的耳邊小聲的問道,說著眉頭便不由自主地皺了起來,眼里隱隱充斥著擔憂。
“不礙事的,我剛才只是嗆了一口風,沒什么打緊。”
陸歸璨轉過頭看了寧溪純一眼,接著伸手推開了她,可語氣卻莫名透著虛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