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桑渺渺開始整頓青風寨
- 穿成惡毒娘親后我養了兩個崽
- 小年獸
- 2017字
- 2021-11-14 22:24:38
“寨主知道電梯?”
胡蟬和胡浩皆是一驚,這可是他們寨里最內部的機密,桑渺渺竟然知道?
“這東西我熟啊。”桑渺渺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可是來自書外的現實世界啊!
但是盡管這樣她也沒想到會在這種地方見到她所熟悉的東西。
桑渺渺進了木梯,門關上,木梯緩緩往下降,耳邊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機械聲。
胡蟬和胡浩在她旁邊給她解說原理。
木梯不是發電的,而是由上百個齒輪機械所做的大型機關,做這一個木梯就花費了青風寨兄弟兩個月時間才做成功。
而木梯的制作方式,是青風寨最初建立的寨主所留下的,也就是胡浩的上一任寨主。
胡浩十五年前在北邊西原城參軍,加入聶家軍,從一個小兵,一路獲功獎賞,成為聶將軍聶余風的得力親信。
本以為就此飛黃騰達,得以賞識,卻不料聶將軍被朝廷調查,貪污軍餉,外通敵軍,被處以死刑誅九族,作為親信胡浩也難逃其咎。
在被流放的路上,胡浩等人被當時游歷江山的青風寨寨主所救下,大老遠的從北邊到了南邊,進了青風寨。
寨主建立了青風寨,卻完全不管事,只知道一心研究他所謂的發明,然后游玩人間,兄弟們都是自力更生,做個小劫匪過活,直到胡浩受不了了,單挑了寨主,成為了新寨主,然后才有了一絲山匪寨子的氣息。
胡浩作為新寨主之后,老寨主就消失不見了,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他留下來的東西大家也都看不懂,后來胡浩撿回來了胡蟬,胡蟬念過書懂得多,幫襯著胡浩打理青風寨,直到現在的輝煌。
桑渺渺聽胡浩說完這一番故事,木梯也已經到底了。
“那老寨主后來就再也沒出現過嗎?”桑渺渺問道。
按他所說,這個老寨主很有可能也是來自現代,要么是書外的現實世界,要么就是書中原本就存在的穿越者。
胡浩想了想,“沒有,一次都沒有出現過,我都懷疑他是不是死在什么犄角旮旯了。”
胡蟬伸手開了門,先一步走了出去,桑渺渺緊跟其后。
也是,過去那么多年了,生死不明,沒辦法找到對方的。不過這個世界還有另外一個穿越者,還能看到對方留下來的東西,她莫名多了一股親切感。
出了木梯,又是跟迷宮似的地洞,桑渺渺那是一陣頭疼啊。
“你們就這么喜歡迷宮嗎?”桑渺渺捏了捏眉心,她現在看著迷宮就頭暈的厲害。
“這樣才能防止敵人直切我們的要害,一級防護措施!”胡蟬豎起大拇指,自夸了起來。
確實是怎么個理。
有胡蟬和胡浩帶路,桑渺渺倒是沒繞彎路。
在迷宮每一條道都能去到一個小土房,進去后會發現里面架著鐵制的望遠鏡。
桑渺渺又是驚奇的不行,走過去端起望遠鏡就往外面瞧去。
望遠鏡看的距離不算遠,也就百來米的樣子,但是卻足夠了。
望遠鏡正好可以看見山里唯一一條官道。
房間內除了望遠鏡還有一個拉鈴,拉下鈴鐺,隔壁不遠的房間就會響起來,接著一下傳到底,告知所有人該做好準備了。
這就是青風寨每次能準確劫持官道財物的一個重要環節。
再出去外面,桑渺渺發現山洞口有是一道機關,是個十二生肖的機關鎖,破解不開就進不去,會自行炸毀。
山洞門口外又有層層綠藤隱藏,因此很難發現。
從木梯下來,再到望遠鏡觀察,再到門口的十二生肖鎖,一切都是為了劫持所用,而且從未失手。
“這主意挺好的,誰想出來的啊?”
桑渺渺鉆出去,站在了官道上,這一條路直通通的,而且很寬大,正好出了鎮上出來的第一道關卡。
這法子用來給她運貨不錯,還能減少一段路程,直接從青風寨運送下來,裝車發行,直逼郡里。
“我想的。”胡蟬出聲,略有邀功的意思。
桑渺渺挑眉一笑,抬手在他的腦袋上輕輕拍了拍,“干的不錯。”
“也有我一份力的,寨主。”胡浩也要湊這個熱鬧。
桑渺渺看向胡浩,忽然想到什么,“如果我要運貨去郡里,能通過關卡嗎?”
胡浩皺了皺眉,“那得看是什么貨了,一般不是禁品都是可以通過的,但是要長期運貨還是得去郡里的常事堂辦理一張通行證,不然那些貪得很的人總想在你手里撈點油水。”
桑渺渺點了點頭,看來她還得找個時間去郡里。
坐木梯回到青風寨,桑渺渺就立馬喊胡浩去把所有人聚集到議事堂,她要開會。
一炷香的時間,所有人拖拖拉拉的來齊了。
“寨主,都到齊了。”胡浩站在了桑渺渺的身側。
桑渺渺坐在主位,她的屁股墊下是一張完整的老虎皮,她一個女人家家的坐上去有些違和,但沒人覺得她不適合,相反覺得她比老虎還可怕。
“想必大家對我還是不太了解,我先做個自我介紹。”
“我,叫桑渺渺,從今天起,就是你們青風寨的寨主了,女當家的,你們第一回見,我也是第一回做,做的不好,你們可以提意見,我改不改,那就是我的事情了。”
她看著底下那烏泱泱一眾漢子,真是為寨子里的幸福感到擔憂啊。
底下議論紛紛,聲音越來越大,桑渺渺就沒說話,放任他們繼續說,胡浩都捏了一把汗。
這群不怕死的,平時在他面前野慣了就算了,新寨主在這兒還敢這么虎。
底下越來越吵越來越吵。
“砰!”
忽然一聲槍響,議事堂猛地就安靜了下來,詭異的離譜。
所有人驚慌的看向桑渺渺,她正笑著舉著一把槍,槍口還冒著煙,正對著屋頂,屋頂穿了一個洞,不一會兒還有瓦片掉落的聲音。
大家口水直咽下去。
“怎么?不說了?”
桑渺渺在笑,笑的格外燦爛。
但是底下那一群男人都覺得,她的笑,格外滲人,像是索命的閻王似的,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