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讓她做寨主
- 穿成惡毒娘親后我養了兩個崽
- 小年獸
- 2042字
- 2021-11-11 23:18:37
胡浩沒聽懂她什么意思。
桑渺渺就像是一只泥鰍,滑的不行,胡浩怎么都抓不住她,更別說給她一拳了,那是根本都碰不著她一根頭發絲。
她手里動作很快,壓根不給胡浩反應的機會,手里的針已然全數扎在了男人的各個穴位。
對付胡浩這種野蠻人,最好的方式就是近身戰斗,憑借自己的身高體型優勢,完全可以讓他碰不著自己半分。
正因為如此,她有十足的把握可以打贏他。
雖然嬴的可能不光彩。
最后一針落下的時候,胡浩的拳頭離桑渺渺只有一根手指頭的距離,眼看著就要砸在她的臉上,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死盯著眼前這一幕。
卻沒想到,桑渺渺彎唇一笑,胡浩的動作就猛地停住,僵在了原地。
桑渺渺袖子里滑出一把小刀,她下移跨到胡浩身后,小刀已經落在了他的脖子上。
無法動彈的胡浩感受到了脖子上的冰涼,瞬間覺得頭皮發麻,她是怎么做到讓自己無法動彈的?
他試圖開口說話,可完全發不出任何聲音來。
桑渺渺聲音有些懶散,在他的耳邊輕輕響起,“都說了我會葵花點穴手,你得小心才對啊。”
“放了我們寨主!”
她話剛說完,周圍幾十個男人就拿刀指著桑渺渺,將她徹底包圍在正中心的位置。
只有胡蟬,他往后走了幾步,脫離包圍圈,以免傷到自己。
旁的人可能沒看清,他卻是瞧的仔細。
桑渺渺用了暗器。
“說好的,我嬴了放我們走,說話不算數?”桑渺渺手里的刀忽然就劃過了胡浩的脖子,猛地鮮血就溢出,劃過一道淺淺的口子。
秦驍看著此情此景那是大氣都不敢喘一下,桑渺渺未免太大膽了些。
他抱著瑾宜,不敢輕易上前,因為他清楚,瑾宜就是桑渺渺拼命也要護著的人。
她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有些遲疑了。
胡浩那是動也不能動,話也不能說,最是憋屈。
“說句話表示一下啊。”桑渺渺推了推胡浩。
胡浩:老子也想說話啊!你給機會了嗎?!
好半天,桑渺渺才反應過來什么。
她抬手在他穴位上一點,訕笑,“不好意思啊,忘了你不能說活。”
胡浩猛地喘氣,“都他媽給老子散開!”
丟臉,實在丟臉,他竟然完全打不過人家小姑娘!
“寨主,該遵守承諾了吧?”
桑渺渺提醒他。
胡浩憋紅了臉,“我們說好了不用武器,但是你用了暗器,這一局不算!”
“我可沒有用暗器啊,這叫銀針,可是治病救人的家伙,可不是什么暗器。”她晃了晃手里細長的銀針,臉上的笑格外明亮。
一時之間堵得胡浩完全說不出話來。
“義父,我覺得她說的在理,您確實輸了。”
胡蟬站在安全區,什么也沒干,話倒是不少說。
“你這個臭小子,胳膊肘往外拐!”
胡浩氣的胡子都在抖。
“都散開,放人走!”
胡浩還是很講信用的,說放人走就放人走,完全沒有追殺桑渺渺他們的意思。
順利出了寨子,就連又被綁回去的魚娘也被跟著被放了出來。
魚娘此時身上都是傷,走路都虛的很,而這一切都是拜桑渺渺所賜。
反觀桑渺渺,她倒是一點傷沒有。
魚娘出了寨子,很快就把自己藏進了黑暗中,和桑渺渺他們分道揚鑣。
“你太冒險了。”秦驍想到剛剛那一幕還是覺得后怕。
桑渺渺抱著瑾宜,瑾宜手里拿著她從地牢順出來的夜明珠,用來照亮黑暗里的路。
【系統:任務完成,獎勵已發送宿主賬戶。】
“人生就是得冒險,才不枉在世間走一遭,不是嗎?”她輕笑。
秦驍愣了下,無奈嘆了口氣,“你大可以不用如此的。”
桑渺渺沒聽懂他什么意思,忽然想到一件事。
“完了,許強呢?”
遠在青風寨外邊凍得瑟瑟發抖的許強狠狠打了個噴嚏。
就是說,他們說死在里面了?到現在還不出來!
桑渺渺完全不知道,自己走后,青風寨已經開起了緊急會議。
“寨主,我們不能就這么放過她啊,她殺了我們的兄弟!”
“對啊,寨主,這讓兄弟死后不瞑目啊!”
“一定要殺了她!”
“她還拐走了我們的小姐!”
胡浩仰著脖子讓胡蟬給他上藥,疼的他倒吸一口涼氣。
“沒看到老子打不過她嗎?狡猾的像一只狐貍。”胡浩想起來心里就莫名憋了一口氣。
一晚上在自己的寨子損失了三個兄弟,還被一個女的單挑給打敗了,真是人生中一大污點。
“你輸了,你應該把寨主的位置讓給她才對。”胡蟬冷不丁來這么一句。
胡浩一動,傷口又疼的厲害,“胡蟬,你他媽盼著老子死吧?”
胡蟬輕笑,“我八年前就盼著你死了,你不也沒死?”
雖說他是胡浩的義子,但是兩個人的關系說起來反而不像是父子,更像是分分鐘能決裂的假情誼。
胡浩光有力氣沒有腦子,胡蟬有腦子沒有力氣,兩個人就形成了一個互補,這才有青風寨這幾年的威風。
胡浩沒說話了。
胡蟬是他八年前撿來的,那時候他才八歲,穿著一身華貴的衣裳,小臉臟兮兮的,寧死都不喊他一身爹。
他從小就聰明,幫著胡浩打理青風寨,直到現在,青風寨外人輕易動搖不得根基。
他做什么都是有自己的理由的,胡浩不懂,也不會問他。
“胡蟬蟬,我要是不做這個寨主了,你可就不是少主啊。”胡浩滿臉愁苦的看著他這個義子。
胡蟬俏皮一笑,“您放心,我打算認她做師父,這樣一來,我還是有地位存在的。”
胡浩:“???”
“大逆不道啊。”
只有胡蟬自己心里清楚,他想要的是什么。
他野心很大的,絕不僅僅局限于這個山匪窩子。
而他在桑渺渺的身上看到了某種希望。
破土抽出禁錮的希望。
他鮮少有接觸外人的機會,終日都在山上,桑渺渺對他來說就是一個突破口。
她毫發無損的進了寨子,又出了寨子,她是絕對有自己意想不到的本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