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蕊被救回來之后,好好安歇了兩日,皇甫宸自那日起便沒有出現(xiàn)在她的面前,就好像故意躲著她一樣。
而云深自那日之后也是消失了蹤跡,他們追了許久都不見人影,便被皇甫宸召回了,以畫像遍布禹州,只要抬頭看向天空,便會有追緝令在天上閃耀。
禹州很多種族的人便是漸漸知曉,君妃的失蹤是在對仙族的挑釁,也說明了身為前妖族女帝之女的君妃是多么的重視,好似千百年前的事情已經(jīng)不復(fù)存在了。
夙蕊并不知曉這個(gè)消息的,還是藍(lán)靈興沖沖的過來告訴她說道:“夙姐姐,現(xiàn)在禹州好多有嫌疑的人都被殿君抓起來了,就連那個(gè)魔君放的人好多都被揪出來了。”
“那個(gè)人抓到了嗎?”夙蕊用帕子給她擦了擦汗說道。
藍(lán)靈接過帕子說道:“還是沒有呢,只有一雙眼睛都不知道怎么抓呢,琉璃都說好幾日沒有見到白烈了。”青翼和白烈自責(zé)沒有照顧好夙姐姐,便是都出去抓人去了。
“那你呢?沒有見到青翼作何感想?”夙蕊輕聲問道。
“我?沒有什么感覺呀。”藍(lán)靈回答道,樣子有些傻乎乎的。
“真的?”夙蕊說道,把她的秀發(fā)撥到耳后。
藍(lán)靈看著夙蕊的模樣,才知道她說的是什么,她嗔著說道:“夙姐姐,你想的什么呢,我與他才不是的。”
“那你不惜傷了手掌都要救他?”夙蕊輕聲笑道,看著她。
“還不是因?yàn)榻憬隳悴灰娏耍撬菜懒耍l去救你?”藍(lán)靈說道,皺了皺鼻子。
“還真的是辛苦你了,身子可有大礙?”夙蕊知道她用鳥靈的能力知曉了她在何處,否則還不知道要困多久。
“沒事了,琉璃給我吃好多的那些藥草,吃得都快吐了。”藍(lán)靈做了一個(gè)嘔吐的表情,然后再說道:“夙姐姐,還說我呢,那個(gè)殿君對你好關(guān)心的哦。”
“你從哪看出來的?”夙蕊輕聲笑了一下說道。
“難道不是嗎?一直抓那個(gè)擄劫你的人,好幾日都沒有見到身影了。”藍(lán)靈眼睛睜得大大的,還很夸張的說道。
夙蕊看著她天真的模樣,沒說什么,皇甫宸才不是為了她而抓捕云深,只是借此機(jī)會拔除入侵魔族放入禹州的釘子罷了,而他寵她的消息便不脛而走了吧。
“還有呀,好多的補(bǔ)品之類就一直往院子里頭搬,夙姐姐,殿君是真的喜歡你耶。”藍(lán)靈像孩子一樣說話的語氣,看著夙蕊說道。
“那我嫁與他,本就是一體的。”夙蕊說道,再說了,他們之間還有交易,根本就是假夫妻,這些不過做給外人看的。
“那爹娘說過成親了就會有孩子的。”藍(lán)靈把手敷到夙蕊的肚子上,好奇的問道。
夙蕊看她的樣子,不由得笑了,說道:“靈兒要是想要有孩子,可以成親的,你喜歡誰,姐姐給你做主。”
藍(lán)靈縮回了手說道:“靈兒嫁給誰去,才不要,而且娘親總說生了我之后糟心糟肺的。”
“那靈兒不想找一個(gè)人,然后一生一世一雙人嗎?”夙蕊說道,藍(lán)靈如果有人照顧了,她就越發(fā)的放心了。
“靈兒現(xiàn)在只想跟著夙姐姐,才不想那些勞什子什么一雙人。”藍(lán)靈靠夙蕊的懷中,極其依賴。
夙蕊拍拍她的腦袋說道:“傻丫頭。”摟著她。
這時(shí),她感受到氣息帶著淡淡清涼的香味,她看向門口,那修長的身影就站在門口,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而藍(lán)靈是感受到壓迫的氣息,從夙蕊的懷中起來看到皇甫宸站在門口,那俊美的面容上沒有什么表情,只是靜靜的看著她們。
藍(lán)靈登時(shí)跳站了起來說道:“夙姐姐,我去找琉璃了。”說完,也沒有等夙蕊說話,趕緊越過皇甫宸向外走去了。
夙蕊看著她忙慌跳走的背影,不由得掩嘴笑了,皇甫宸大步了走進(jìn)來坐到夙蕊旁邊的塌上,也不說話。
夙蕊也不說話,只是給他倒了杯茶之后,自顧自的喝茶,看書,就好似皇甫宸一直在她的身邊陪著看書一般。
皇甫宸看到夙蕊一副神定氣閑看書的樣子,心里堵了什么似的,覺得她真的是沒了心肝的樣子,氣得有些煩悶。
“君妃,可是閑暇得很?”皇甫宸還是開口了,他看著她說道。
夙蕊放下書說道:“外頭有殿君守,便是可以閑暇幾分的。”她唇角微微上揚(yáng)。
“還挺省心的是吧?那你又英勇的躍上墻頭擊殺尸靈?”皇甫宸冷聲說道,拿過她的書放到一旁。
“這個(gè)不是身為君妃的我要為殿君分憂解難的嗎?”夙蕊輕聲說道,皇甫宸還真的是生氣了,在氣她被人擄劫了?
“但是被人擄劫,讓本殿君憂心,丟了仙族的面子這又如何說的?”皇甫宸抬眼看她,手在袖中輕微的握住。
“殿君不也趁此機(jī)會把該拔的拔了,算是將功折罪了。”夙蕊說道,手慢條斯理的撥了撥手上的玉珠。
“還真的是詭辯。”皇甫宸看著她不耐的說道,總是這般模樣,真想撕開了她面上淡定的偽裝。他把小幾推開,靠近了她。
夙蕊感受突然而來的身軀,溫?zé)岬臍庀⒑盟瓶M繞在她的身邊,很是逼近。夙蕊微微蹙眉,隨后輕輕的展開,看著皇甫宸說道:“殿君,下次便是不敢了。”
如此討好的說話從她嘴里說出來,皇甫宸怎么這么不相信,他鉗住了她的下巴說道:“君妃,你這般討好的話語,對本殿君來說已是無用了。”
夙蕊用手掰開他的手,他要是再用力一些,她的下巴就會脫臼了吧,她嘆了一口氣說道:“殿君這幾日都不來,不就是生了我的氣,讓我丟了仙族的臉面嗎?”她輕輕的撫上他的臉笑著說道:“殿君,何必這般惱怒呢?”
皇甫宸臉上柔嫩的小手的觸感,讓他愣了愣神,隨后抓住了夙蕊的手說道:“你還真的是無時(shí)無刻不在勾引我?”
夙蕊聳肩說道:“殿君可是冤枉我了,我何時(shí)這般做了?”雖然確實(shí)是有的,可是這種事情干嘛要承認(rèn)呀,難道說她只是為了讓他成為自己最大的助力才勾引他的,說出來會被他打死吧,而且她確實(shí)是打不過他。
“從我們第一次見面便是這般,你還真的是放蕩。”皇甫宸冷聲說道,還未等夙蕊反應(yīng)過來,含著怒氣的吻就向夙蕊吻來。
雖然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夙蕊還是稍微用了一小會時(shí)間適應(yīng)了,這才回應(yīng)起了皇甫宸,手溫順的攬上他的頸項(xiàng)。
夙蕊似乎在默默摸透皇甫宸的性子,他不喜歡別人忤逆他,也不歡喜別人失去他的掌控,他娶她本就是為了萬血靈珠,那她便是他的掌中物,對她好不過是想要更順利拿到靈珠罷了。而且他的靈力簡直深不可及,輕輕一揮手便讓云深傷勢深重。那些被他拔出的釘子的下場也是不甚好的,青翼來稟報(bào)的時(shí)候,臉色還是慘白的。
這樣的性子只能是以軟來對付了,用硬恐怕他比你還要硬。
“君妃,在與本殿君親熱之時(shí),腦子在想些什么呢?”皇甫宸的聲音從她耳邊傳來,她才驚覺何時(shí)他已經(jīng)離開了她的唇。
夙蕊見還摟住他的脖子,便松開手說道:“在想如何討好殿君罷了。”
“討好本殿君,不是輕而易舉之事,女子討好男子除了......”皇甫宸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一下夙蕊,手滑過她的脊背停留在她的臀上,眼中的意味再明顯不過了。
夙蕊看著他,隨后扯開了自己的衣裳,露出了墨綠色的荷花肚兜,媚眼如絲般看著皇甫宸說道:“殿君,可是要享用?”她的手放到他的胸口之間,緩緩撫摸。
“......”。皇甫宸眼中閃過一絲光亮,隨后淡定的把她的衣裳拉好,遮住了那春光無限,面無表情的說道:“君妃還真的是不拘小節(jié),要是閑暇,多看看一些賢良淑德的書吧。”說完,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走了出去。
賢良淑德?現(xiàn)在是說她放浪形骸嗎?夙蕊真想給皇甫宸一個(gè)巴掌吃吃,也不知是誰在睡覺的時(shí)候上下其手,光是她的臀部就遭受了多少次的折磨了,現(xiàn)在和她說賢良淑德?
不,不對,皇甫宸雖然在睡覺的時(shí)候喜歡對她動手動腳,可是始終沒有對她下手,難道他有難言之隱?或者說完全不能人道?
她明亮的眼睛銳利的一瞇眼,召喚了人來.....
而剛走出去的皇甫宸不自覺的眼皮跳了跳,感覺有什么事情要發(fā)生了,他用靈力探查了周圍,毫無任何人。
他才收回了周身的靈力,剛剛夙蕊的舉動還真的是讓他刮目相看,她是覺得這男女之事很簡單,衣服一脫,床上一躺就完事了嗎?
還是她想從他這里拿到什么東西,看來他的君妃也是不能小看了。
兩人想的東西完全南轅北轍,一點(diǎn)都不著邊,但也不妨礙兩人在各自的身邊放上一些人,以用來監(jiān)視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