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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待遇

“自己知道就好。”程大團長并沒有給肖歷好臉色看,鐵青著臉伸手指著肖歷鼻尖罵道:“是不是我給你的好臉色太多了?你現(xiàn)在是什么事都敢干的出來。”

“看看二團長和三團長,你為什么不能跟他倆學(xué)學(xué),一天天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V恢溃F(xiàn)在團里面不服你這個四團長的人多了,每天在我這抱怨的人都能從這里排到山腰去。”

肖歷有些不屑:“那些人啊?要么是新上來的隊長,要么就是修煉又有了突破。他們做我的這個四團長,可不見得比我好。”

程大團長咬著牙,要不是因為肖歷在傭兵團的名頭大,出力多,他這會兒絕對要沖下去把肖歷手撕了才解恨。

“是,你是干的事多。但是,多少事是你沒有給我匯報就自我實施了?一開始小打小鬧我也懶得插手,由著你去了,這并不是我對你行為的默認!”

“你現(xiàn)在的膽子是越來越大膽了,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做的事會對我們嵐傭兵團造成多大的影響?!”

“第一境滿足不了你,你想要湘境。現(xiàn)在竟然是敢直接在羅豹子那里進行調(diào)查和眼線安插!嵐傭兵團有現(xiàn)在的規(guī)模一半都要歸功羅豹子,要是沒了羅豹子的支持,你覺得嵐傭兵團還能撐多久的時日?!”

在程大隊長的口里得來了事情的源頭,肖歷扭過頭翻了個白眼,小聲嘀咕:“這小心眼的羅豹子,屁大的一點事就跟受了委屈一樣。”

“你說什么?”程大團長看到了肖歷唇齒微動卻沒聽見他說了什么。

肖歷受驚,回轉(zhuǎn)了身給程大團長抱拳道:“大哥,這事兒是小弟的錯,小弟這不是也怕羅豹子對咱們傭兵團有什么非分之想么,這多個心眼總是好的。”

“這個心眼你不許有,羅豹子想要弄死你比弄死一只螞蟻還簡單,你能安全的回到傭兵團已經(jīng)是羅豹子念及我們和他的合作了。”

程大團長捏著下巴揮揮手:“明天我給你找?guī)最w上好的藥草和一件打造還算上號的兵刃,你給人家羅豹子帶下去賠罪。”

“是。”肖歷雖然有些口服心不服,但是畢竟他們傭兵團最高指揮人給他下了命令,自己要是不遵守的話,就現(xiàn)在程大團長的那脾氣,他這個四團長或許真就做不下去了。

接下來的數(shù)十分鐘內(nèi),程大團長可是把肖歷狠狠訓(xùn)斥一番,新賬舊賬全部翻出數(shù)落肖歷的不是。不過這些話在肖歷耳朵里不過也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罷了。

等程大團長訓(xùn)累了,肖歷這才走出營帳,伸出食指扣了扣耳朵,沒走幾步路,一位胖如山岳的傭兵卻擋在了他面前。

肖歷見了此人剛要開口講話,屬于這旁傭兵的沉重話語卻已經(jīng)落在了他耳朵里:“四弟啊,你手里現(xiàn)在握的權(quán)利和你現(xiàn)在身份能執(zhí)行的權(quán)利可是差了許多吧?”

“二哥,你……”

“整個傭兵團四大團長里,你的資歷最小。底子最少,所以少干那些的眾人都不滿的事情。嵐傭兵團可是我和大哥聯(lián)合起來發(fā)展至今了,我可不希望將來我們的傭兵團毀在某個小人手里。”

胖傭兵接連兩次打斷肖歷,伸出肥厚的打手握住肖歷的肩膀,狠狠一握。手掌上傳來的巨大壓力立刻使得肖歷整個人都半跪在地上,動彈不得。

“嵐傭兵團的風(fēng)氣本就不好,第一境和湘境的奪取那是大哥的意思,大哥讓你做什么你做什么便是,別自做聰明的插手進去。”

教訓(xùn)完肖歷,胖傭兵收了手理也沒理會的步入了程大團長的營帳,留下肖歷獨自一人捂著肩膀艱難的站起身。

一邊看著卻不敢上前的小傭兵趕過來將肖歷架在脖頸上,怯生生的問:“肖四團長,你這肩膀……”

“無妨,真沒想到老子一心一意的為嵐傭兵團的發(fā)展做考慮,大哥二哥卻是如此的對我不理解,自己的基業(yè)自己不去把握,還得靠著所謂的合作伙伴的幫助。”

肖歷氣憤的咬牙:“早晚有一天,我要給大哥看看,我們嵐傭兵團開是與幾大境平起平坐的勢力,沒必要去依靠哪個境的力量!”

“那,肖四團長的意思是?”小傭兵好奇的問了一嘴。

肖歷瞄了他一眼,從他身上把手撤了下去:“集合咱們團的四支隊伍,明日凌晨一隊二隊和我直接沖進湘境,三隊挨家挨戶的去湘境的大家族抄家搶女人。不從的直接殺了,四隊做好接應(yīng),一天時間內(nèi)必須給我全占湘境!”

在肖歷的瞳孔中,一道兇狠的綠光一閃而過,雖然難以捕捉。但是現(xiàn)在肖歷的眼神中卻是充滿了狠毒和陰險。

……

此刻相對安靜的湘境內(nèi),暖和的陽光落了下來灑在人身上倒也是格外舒暢,現(xiàn)在正值寒冬大片大片的雪在地上鋪了厚厚一層。

若不是因為陽光還能帶來暖意的緣故,多少都讓人凍的慌。

街道上賣早點的商販還未散去,一家熱氣騰騰的包子鋪邊,一道女孩的身影悄然而至。鶯啼般悅耳的嗓音響起。

“老板,拿兩個豆沙包和兩個大肉包,分開裝。”她甜甜對著老板一笑,隨后將一張寫有大字“壹”的紙錢放在包子鋪邊。

作為平民百姓,他們肯定不能像那些大家一樣直接用靈珠來進行交易。他們需要做的是將靈珠拿到錢莊上去破開成小面額的紙幣或者各種糧票,油票和布票。

這種包子,粗布和米面油,用不了太多的話,這些紙制品就已經(jīng)能滿足他們的需求。

接過老板遞過來的包子,女孩將那肉包直接遞給身后的男孩,道:“拿著,長身體的日子可不能耽擱了,這肉包子皮薄餡大,剛好墊墊肚子。等買完東西到了正午,咱們?nèi)コ砸活D再回去。”

如此的親昵關(guān)系并不常見,但是發(fā)生在道心和柚子這二人身上卻是習(xí)以為常。

道心也是不拒絕,拿過柚子給他的肉包子大快朵頤起來,今年張媽織的布匹賣的非常好,給他們二人的零花也是多了些。

依柚子這種喜吃零嘴的性格,在好不容易進境一趟的情況下,那肯定得讓自己的小肚子滿足一下。

張媽這次讓他們兩個人進境主要還是以買些米面油和燒火用的木炭為主,現(xiàn)在的天氣一天比一天冷。山路在結(jié)冰的情況下也是愈加難走。

在日后還有暴雪未來的前提下,備些過冬的東西總是沒錯的,不然等真到了大雪封山的情況下,別說的吃上熱乎的飯菜,能熬的過去就已經(jīng)謝了天謝了地。

街上轉(zhuǎn)了幾圈,柚子也算是找準了一家掛著“呂”字旗的米店。湘境的門店大致分為兩種種,一種是居民自營的小店,還有一種是大家族置辦的私家門店。

像這種掛了旗子的便是屬于后者,這種店有著各大家族的運作,種類和衛(wèi)生程度那自然可是私家門店比不了的。

走入米店,一陣陣的米香味已經(jīng)撲面而來,店內(nèi)早就有了不少同樣是為了過冬來買米的群眾。店小二忙于應(yīng)付結(jié)賬,根本來不及接待其他顧客。

柚子和道心繞過幾處標著高價的那種白花花的圓潤米粒,止步在價錢剛好在承受范圍內(nèi)一倉米前。

這一倉米雖然比不上前面那些高價米圓潤雪白飽滿,但是又不是入不了口。干癟的米口感雖然差了些,不過平頭老百姓有得吃就足夠了,口感什么的,他們可不在意。

打完整整一滿袋,柚子先是在旁邊的秤上稱了稱,這才扎好口子提著走向柜臺。

柜臺的店小二此刻正在為一名打扮花枝招展的濃妝女子不斷的點頭哈腰,小心翼翼的為她稱著糧食。

這種妝容的女子只有一個身份,那就是湘境這些大家族族長養(yǎng)的小妾,在家族自然是不愁吃穿,但是她們娘家那還得自己備些東西送過去。

這店小二之所以對這一個妾都要如此敬重,那自然是忌憚了她背后的家族。搞不好他們兩個家族可是有著什么貿(mào)易合作,這要是惹了人家家族族人不高興導(dǎo)致兩個家族之間的貿(mào)易合作解除,他不得被自己族長剝一層皮不可。

送走了這一位貴賓,店小二并不忙著接待排在后面的柚子,趕緊的出了柜臺去招呼又進來的一個胖男子,胖男子身后跟著幾名家丁,剛進米店就包攬了兩倉的米裝了起來。又是一大家!

店小二的這個舉動卻是引起了柚子的不悅,但是柚子卻沒有多說些什么,倚在柜臺靜靜等待。

等這店小二招待完他的這位爺,這店小二趕緊的回了柜臺就要算賬,看見柚子倚在柜臺上,臉上立刻流露出嫌棄的表情,揮手攆道。

“起來起來,我這里是賣米的地方,你把這里靠臟了,我還做不做生意了?!”

這句話剛從店小二嘴里說出,柚子的怒氣也就這么跟著上來了:“嘿,你這人什么意思啊?你要是真的做生意我們在這里等你多久了?”

店小二低頭看了看柚子腳邊放著的糧,輕蔑的嘁了聲:“嘁,就這么點?連過秤都不用,四斗的量,趕緊交了糧票趕緊走。”

“喂,你這黑店啊!剛剛我稱過,這些米最多三斗。你哪多我的一斗?”

隨著二人的這么一爭一吵,本來還在米店里買米的眾人齊刷刷的將目光投過來。店小二怕引來不必要的尷尬,趕緊抱拳賠笑。

“各位見諒了啊,這店里來了個鄉(xiāng)下的野家頭,沒點禮數(shù),待我把她攆出去再做生意。”

說完,店小二就從柜臺中出來,毫不留情的在柚子身上推了一下,嘴里罵道:“趕緊滾,趕緊滾,這米不給你賣,賤丫頭愛去哪去哪。”

柚子怎甘受著委屈,在穩(wěn)住身子后,直接上手狠狠的一個耳光抽在了這店小二臉上,在店小二還未反應(yīng)過來之時,柚子的一腳已經(jīng)準確無誤的蹬在他的胸口。

“咚。”店小二被蹬倒,摔在背后的墻面上,惹得整個米店的人一陣哄笑。

這笑聲也是驚動了米店內(nèi)部小房間真正的店老板,一名中年男子帶著一些火氣從墻面上的房門里走出,當(dāng)他看到地上倒著的店小二,立馬厲聲質(zhì)問。

“發(fā)生了甚?我放心的把米店交給你打理你又在惹是生非!”

店小二站起身,對著中年男子鞠了一躬,隨后指著柚子道:“爺,這事真不怨我,這不店里來了個賤丫頭鬧事,你等著,我這就給她打出去。”

為了盡快結(jié)束這場是非,店小二看了看四周直接是抄起了一根用來壓米的木棍上前就要砸向柚子。

眼見這木棍就要落在柚子身上,一張手卻是在二者只有一拳之隔時緊緊的握住了這木棍。

待店內(nèi)所有的人轉(zhuǎn)移注意力時,道心此時正是滿臉怒火的緊緊握著木棍的棍頭。

不知為何,這店小二再怎么加大手里的力度,這木棍始終無法下降分毫,店小二面子掛不住,立刻是問了一嘴:“你這小子是誰……”

語未落,他的臉色卻已經(jīng)凝固。不止是他,所有人在此刻都是瞪大眼睛驚訝的張開了嘴,仿佛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一幕。

一團黑色的氣體在道心的手中徐徐燃燒,那根木棍在這黑色氣體出現(xiàn)的瞬間直接是被火焰布滿燙的那店小二立刻是撒開了手。

“轟!”道心加大手里面的握力,這根木棍瞬間被道心捏了個粉碎,碎片散的滿屋子都是。那名店小二一見這個情景,直接就是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

所有人都知道,現(xiàn)在站在他們面前的道心哪里是身上裝扮的那樣看上去是平頭老百姓,他可是,這個大陸人人都敬重害怕的氣師啊!

這店小二此時已經(jīng)被嚇到呆住,雙目里盡是恐慌,站在他面前的道心好像已經(jīng)不是人類,而是索他命的厲鬼。

米店的老板反應(yīng)還算迅速,趕緊上前擋在店小二面前,立刻跟道心抱拳賠罪:“這……這……對不住啊,這位氣師大人,我們不知道您的前來,我這學(xué)徒對您和您的愛人招待不周,確實是我們呂家的過錯。”

話說一半,他抬起頭看了看道心的臉色,艱難的吞咽了一口口水:“還請大人您大人有大量,不與小人計較,留我這學(xué)徒一條爛命,是斷腿斷臂,挖眼摳鼻您解氣您怎么處置。”

店小二聽聞自家主人這么說,直接是癱在地面上,整條褲子也是瞬間濕潤。得罪了名氣師,他的這條小命能保住那都是老天給他的恩賜了。

米店老板也是背后冷汗直冒,他剛出門就看見自家的這學(xué)徒抄起棒子就要砸人家,氣師那可都是有自己的尊嚴和底線的。自己的女人被如此對待,哪有不生氣的理。

“哼,你們這家店簡直是個黑店,我就打了三斗的糙米,你的這店小二是一不稱重,二不算賬。直接就要收我四斗米的價格,看我們身上穿的破把我們冷落在一旁,說是初犯,誰知道他這種作為做了幾次!”

柚子這種有仇必報的性子讓米店老板心里猛顫,他哪里知道前因后果?這氣師大人如果真的發(fā)了火,別說是那店小二,他能不能保住性命都是一回事。

湘境已經(jīng)連續(xù)幾年不見氣師,唯獨有的幾位氣師還都在他們湘境境主麾下,就他們這種小家族,怎么能隨便的就去得罪新到的氣師呢?

米店老板聲音已經(jīng)因為害怕嚇到虛軟下去:“氣師大人,這位小姐。我……我是真不知道這混蛋敢如此怠慢了二位。”

“這樣,兩位大人需要什么全部由我們呂家去準備,在湘境這幾日我們呂家負責(zé)好二位的衣食起居。別說是這一袋糙米,哪怕是您要我們這小店,我們也是分文不取。”

米店老板如此示好倒也是碰巧碰到了柚子的軟肋,只見柚子語調(diào)一轉(zhuǎn):“真的?”然后她就伸出手拉下道心那半空中懸掛燃燒晶氣的胳膊。

道心本也就是給柚子出氣一下,但是他沒想到的是自己就把晶氣凝聚出來而已竟然是把這來人嚇成這個樣子,那店小二更是不爭氣的尿了褲子逗的他和柚子心里暗笑。

柚子哼了一聲,頗帶有傲嬌之色的轉(zhuǎn)身坐在一米倉蓋上:“我這弟弟脾氣不好,能不能饒了你們得看能不能把我們哄的高興了,要的東西準備好了。”

“一定,一定!這位小姐您說什么就是什么,我們呂家絕對給您和這位氣師大人滿意的答復(fù)。”柚子既然那么說了,米店老板懸著的心也是下去大半。

“寒冬將至,我們一家因為居住山上沒有過冬用的糧食木炭,不然也不會來這里買些糙米。要是你們……”柚子故意拉長語調(diào),等米店老板接話。

米店老板也是并未讓柚子失望:“小姐和氣師大人想要什么盡管說,我們呂家一起備齊了給您送去。別說是糙米和木炭,精米細面和上好的新鮮果蔬我們立刻備齊。”

“另外為了表示歉意,我們家族還有一家布匹店,我們挑選上幾條最新款的蠶絲布匹打包好了與之一起贈送。”

“嗯,雖然他不懂事,但是你挺會逗人開心的,那我和我弟弟就不在這里逗留了。下午時刻我和我弟弟還要回山上,到時候我希望這些東西備齊了。”

“沒問題,現(xiàn)在這會兒時間,小姐和這位氣師大人可以前往我們呂家酒樓暫住。待我們將這些東西裝好用馬車帶著來接送二位。”米店老板屬實會來事,他看得出來,只要哄高興柚子了,道心就會放過他們。

當(dāng)下,米店老板親自是帶著柚子和道心兩個人來到一家閣樓狀的酒樓內(nèi),開了最上好的套房讓廚房做上一桌子的美食端上來哄柚子高興。

接受了米店老板如此大的賠禮,柚子的委屈也是散了去,等服侍的人出去立刻是放開手腳對桌上的美食一頓造。

最多也就一個時辰,一桌的美食已經(jīng)是被二人卷入了肚子。躺在舒服柔軟的大床上,柚子幸福的打著飽嗝,拉著道心的手在面前來回端詳。

“真好,家里養(yǎng)了個氣師真好。我的好弟弟,真不枉姐姐白疼你,以后上街了我看誰還敢欺負我。”說完,她便將道心的手放到小腹處靜靜睡了過去。

道心的一只手就這么感受著柚子小腹帶來的溫暖,他的雙眸里盡顯寵溺,他修煉晶氣為的是什么?為得不就是好好的護好柚子,幫她去實現(xiàn)她想要完成的心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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