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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爛桃花,你也算嗎?

“這位,我有印象,是不是之前和公孫一起……”

林輝看了看莊曉夢,又看向易凱蒂,輕輕笑了笑,兩只手的拇指抵在了一起。

他說的是之前軍訓的時候情歌對唱,雙人俯臥撐的事。

“嗯,我室友,莊曉夢。”

易凱蒂落落大方地介紹道。

“你好!”

歐陽瑞笑著打了招呼,各種用眼神去暗示公孫瑾,見公孫瑾無動于衷,不禁有些氣憤,于是把他往莊曉夢那里推了推。

長點心啊!兄弟!

人家明顯沖著你來的,主動一點啊!

公孫瑾用一副看二哈的眼神看著歐陽瑞,覺得他有些奇怪。

從那個眼神里,歐陽瑞明白,自己被嫌棄了。

“什么時候點菜呀?我有點餓了。”

見眾人的注意力都在莊曉夢身上,就連唐福林都看著莊曉夢出神,連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王雪彤有些不滿。

“大家先坐吧,別站著了。”

歐陽瑞趕忙招呼眾人一起入坐。

莊曉夢其實不太喜歡人多的這種聚會,于是下意識地望向公孫瑾,輕輕眨了眨眼。

林輝的另一側是易凱蒂,左側還沒人,公孫瑾就在那里坐了下來。

莊曉夢緊跟著坐在了公孫瑾身旁。

這一幕,讓餐桌上不少人的眼神都有了微妙的變化。

“你們倆,是不是正在……”

劉婷忍不住八卦起來。

“想多了!”

她話音未落,兩個人異口同聲地開口,然后一同側目看向彼此。

接觸到對方的眼神后,又面無表情地將視線移開。

“我們家曉夢很漂亮啊,不考慮一下?”

易凱蒂看著兩人同步的樣子,掩著嘴輕笑著。

“她不是我的菜。”

公孫瑾聞言,輕輕瞟了一眼莊曉夢的胸口,嘴角似有若無地揚起一絲極淺的笑容。

雖然動作很細微,但還是被莊曉夢看在了眼里。

看著公孫瑾嘴角勾起的微笑,莊曉夢微微蹙眉。

公孫瑾感受到桌下的腳被人踩了一下。

那人一定是故意的,因為在踩到他之后,腳尖還特意碾了一下。

公孫瑾側目看去,身旁的女孩清冷如天上明月,應該……不會那么幼稚吧?

餐桌上氣氛是很好的,林輝和歐陽瑞都是在女孩子面前話很多,很會調節(jié)氣氛的人。

唐福林比較拘謹,但很少有人注意他。

王雪彤性格熱辣,和男生待在一起也玩得很開。

“你和林輝是什么時候認識的?”

歐陽瑞將點完的菜單遞給了服務員,從桌上取出了一盒撲克牌,看向易凱蒂。

周圍的其他人也豎起了耳朵,對兩人之間的故事似乎很感興趣。

“嘻嘻,我和他高中認識的,一直到現(xiàn)在。”

易凱蒂捧著臉,溫柔地笑著。

“真好啊。”

歐陽瑞聞言,有些羨慕。

林輝常說,易凱蒂是個好姑娘,卻很少在宿舍里談起易凱蒂的事。

“那你覺得,林輝這人怎么樣?”

“很好啊,特別好。很溫柔,很關心我。經(jīng)常帶我出去玩,還會帶我去吃很多好吃的。”

易凱蒂說得一臉認真。

她界定一個人好的標準,其實挺簡單的。

如果和他在一起的不是林輝這樣的男孩,她應該也會說他很好。

這時,公孫瑾聽到了身旁的女孩很小聲很小聲地說了幾個字。

她低垂著眼簾,櫻粉色的唇瓣微微開合著。

“衣冠禽獸。”

公孫瑾聽清了,于是笑了起來。

“呵呵~”

“你笑什么?”

莊曉夢側目看向他,秀眉一蹙。

“沒什么,只是覺得,你一眼就發(fā)現(xiàn)了本質。”

公孫瑾杵著臉,說得一臉認真。

初次和林輝見面,她就一眼看穿了他的本質。

“你也差不多。”

莊曉夢捧著臉,輕輕哼了一聲。

公孫瑾聞言,頓時不樂意了。

他覺得自己被拿來和林輝這種人做比較,是對他人格的侮辱。

“什么叫我也差不多?我和他完全不一樣。”

他看向莊曉夢,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現(xiàn)在不一樣,以后就說不準了。”

莊曉夢頓了頓,又補充道:“你這人運勢不好,爛桃花很多。”

“爛桃花,你也算嗎?”

公孫瑾反問道。

莊曉夢聞言,冷淡地別過臉,就當沒提這個話題。

坐在公孫瑾身邊的時候,她總是會想起公孫瑾看著她的眼睛,唱的那首《你的眼神》。

她有些想問公孫瑾,在這之前,有沒有給別的女孩子唱過這首歌。

但是又覺得,自己好像沒有理由,也沒有合適的身份去問。

附近小攤的桌子上,一些社會青年坐在一起。

有人光著膀子,露出一身肥肉,還有胳膊上的紋身。

洗牌玩著斗牛時,聲音咋咋呼呼,聽來就挺讓人反感。

有幾個人的眼睛,很不老實地盯著王雪彤的大腿看。

“那小娘皮看著好正點。”

“那打扮,看起來就很騷。”

王雪彤聽著那些社會混混的污言穢語,覺得有些惡心。

但看對面人多勢眾,也就沒敢出聲呵斥。

歐陽瑞洗著撲克牌,準備約人玩德州撲克作為飯前的余興。

玩法也簡單,就是俗稱的“金花”。

最大的牌是同色的同花順,也就是“皇家同花順”。

王雪彤跟著玩了兩把,把牌一扔。

“不帶點彩頭,玩得沒什么意思啊。”

“別吧,這個帶彩,一把下去就是好多錢吶。”

歐陽瑞隱隱有些后怕。

王雪彤嚷嚷著就是想玩,說可以把賭注弄得小一點。

恰好這時老板走了過來,在桌上架起了酒精鍋,點了火,上了一道干鍋牛蛙。

“吃飯吧,快餓死了。”

歐陽瑞只覺得找到了救星,趕忙轉移話題。

賭博這東西,他是不敢碰的。

“小賭怡情嘛,玩一會兒無傷大雅的。就斗地主,一把一塊錢,也要不了多少錢。”

“還是說你出不了這個錢?”

唐福林也順著王雪彤的意思往下說話,樂呵呵地看著歐陽瑞。

歐陽瑞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

“別覺得一塊錢少,炸彈翻幾倍你就知道多了。輸幾百塊也就個把小時的事。”

公孫瑾也不怎么喜歡玩牌。

所有和賭有關的東西,他都喜歡不起來。

他記得上高中的時候,有一段時間,隔壁宿舍里就有很多人玩金花和撲克。

贏的沒聽有幾個,輸?shù)舭雮€月生活費沒錢吃飯,到處找人蹭的比比皆是。

“怎么會呢?一塊錢的東西,也不至于個把小時輸幾百塊。”

唐福林對此不以為意。

“你要是想玩,等會我們去ktv唱歌,你們可以玩?zhèn)€夠。”

林輝說完,唐福林便躍躍欲試,有些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

公孫瑾看著,和歐陽瑞對視了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

“來,干一杯!”

酒瓶開啟的時候,瓶口涌出雪白的泡沫,杯子碰在一起的聲音很清冽。

唐福林當著王雪彤的面,一口灌下一杯啤酒。

王雪彤趕忙笑著鼓掌,夸他厲害。

唐福林憨憨地笑著,臉上涌現(xiàn)出潮紅。

不知是因為喝酒上臉,還是因為那女孩的話。

“公孫瑾,你不喝酒的嗎?”

見公孫瑾杯子里盛的是清水,唐福林問道。

“不喜歡。”

公孫瑾的回答一如既往的冷淡。

一旁的莊曉夢也沒有喝酒,杯子里盛滿的也是清水。

“男人不喝酒,那可不行啊。”

唐福林說著,又給自己滿了一杯啤酒,一口悶下肚。

其實啤酒沒那么好喝,他也不是很喜歡,但就是覺得很有男子氣概。

尤其是王雪彤還在一旁,笑吟吟地看著他。

他覺得自己今天特別的man。

王雪彤掩著嘴嬌笑著,心想這家伙喝酒的樣子好傻。

我對他一笑,他就傻樂著喝了好多酒。

餐桌上人不少,點的菜自然也很多。

除了各種烤串之外,還有牛蛙、鐵板魷魚、干鍋魚之類的菜。

唐福林格外喜歡烤韭菜和肉串,吃得滿嘴流油。

他覺得室友好不容易請客吃飯,不多吃點那就浪費了。

“這個牛蛙很好吃,你可以多嘗嘗。”

唐福林一邊吃,一邊對王雪彤說著,嘴巴塞得鼓鼓的。

“你真可愛。”

王雪彤吃得很少,在那咯咯直笑。

酒精爐很快就燒完了,鍋里的湯咕嘟咕嘟冒著熱氣。

花椒、香菜、孜然的味道,伴隨著酒水的氣味和年輕人的嘮嗑,各個攤位都大差不差。

吃飯只是其次,主要是為了交流感情。

歐陽瑞和劉婷說著不著邊際的話,劉婷在聽,歐陽瑞在說。

歐陽瑞說他家那邊從不下雪,不知道這邊的冬天會不會下雪。

劉婷說會的,南方也是有雪的,只是不像北方那樣大雪紛飛。

易凱蒂把頭靠在林輝的肩上纏綿著。

林輝有數(shù)次把手伸到衣服口袋里摸索著,摸到了打火機和煙盒,但看著餐桌上的一行人,又悻悻地縮回手。

公孫瑾坐在攤位上,看著帳篷外面的街道,百無聊賴。

從很遠的地方有車燈亮起,由遠及近。

“在看什么?”

可能是覺得無聊,莊曉夢也開始和他搭話。

“車燈。”

“車燈有什么好看的?”

“我覺得車燈很好看啊。像情人的眼睛,溫情脈脈。”

公孫瑾托著腮,淡淡地道。

說完,他又覺得這個比喻太調情了,于是補充道:“我瞎說的。”

有時候在夜深人靜,公孫瑾失眠的時候,就是這樣看著落地窗的風景。

車燈在城市的邊緣亮起,透過遙遠的空間,照進他的窗格,然后漸行漸遠,再不回來。

這個城市來來往往有無數(shù)人,為什么偏偏是你的光照進了我的屋子?

這樣一想,也有一種宿命般的浪漫。

“用情人的眼睛來描述,太曖昧了。”

莊曉夢想了想,說道:“像你的眼神。”

“這樣不是更曖昧嗎?”

公孫瑾回過頭看著她,有些不解。

“總好過那天,你對我唱這首歌的時候。”

莊曉夢將頭發(fā)挽到了耳后。

公孫瑾沉默著沒有說話,他記得那時候,這姑娘臉上的笑容特別好看。

酒足飯飽,杯盤狼藉,一行人準備動身返程。

“可以認識一下嗎?”

鄰桌的一個滿身酒氣,紋了花臂的男人走到了王雪彤這里。

王雪彤打扮得花枝招展,是很招人注目的。

莊曉夢雖然漂亮,但穿著規(guī)矩,而且一直背對著他們,沒讓人看到正臉。

王雪彤沒理他,有些厭惡地皺了皺眉。

“柱子,人家不想理你。還是算了吧。”

鄰桌上喝多了酒的混混們大著舌頭,響起一陣哄笑。

酒壯慫人膽,被喚做柱子的男人開始伸手去摸王雪彤。

王雪彤打開他的手,不滿地呵斥起來:“你干嘛?耍流氓呢?”

林輝和歐陽瑞也站了起來,面色不善地看著他。

“小娘們還挺辣,我喜歡。”

混混壞笑著,渾身酒氣地撲了過去。

“啊啊啊!”

王雪彤被抱著,一下子臉色都變了。

唐福林有些懵,看著那壯實的混混,一時間嚇得手足無措。

莊曉夢走到了一旁,開始打電話準備報警。

“你干嘛?”

柱子見狀,氣勢洶洶地朝著莊曉夢過來。

“報警?你報什么警?”

莊曉夢微微皺眉,往邊上捎了捎,下意識地站在了公孫瑾的背后。

沒等柱子靠近,他肚子就結結實實挨了一腳。

那一腳很重,將他踹開了很遠。

“嘶~啊!”

柱子摔在地上,縮得跟只蝦米似的。

那邊攤上的幾個看熱鬧的混混一下子站了起來。

附近的其他食客也察覺到情況不對勁,趕緊撤開。

王雪彤整理著自己的衣服,羞憤交加,眼眶帶著淚滴。

“你他媽的……”

那個叫柱子的混混剛剛站起身,公孫瑾就抄起了一瓶啤酒,砸在了一旁的石墩子上。

“砰!”

酒瓶破碎,濺射出一地的雪白泡沫。

公孫瑾反握著破碎的酒瓶,高高舉起,照勢就要往他臉上杵。

破碎的玻璃邊緣很是鋒利,讓人望而生畏。

這一幕嚇得周圍所有人臉色都變了。

往這邊趕來的老板眼睛瞪得很大,差點魂飛魄散。

酒瓶正要落下之時,一只纖細雪白的小手握住了他的手腕。

“別……”

莊曉夢看著公孫瑾漠然的臉龐,有些驚魂未定。

柱子一下子就清醒了,趕忙往后退了退,額頭上冷汗直冒。

那邊餐桌上的幾個混混也都沒怎么吱聲,愣愣地看著公孫瑾。

狠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那少年抄著碎酒瓶,面色冷冽地看著他們。

一米八幾個子,壓迫感還是有的。

這些混混不過都是些外強中干的貨,也就專門挑學生欺負。

但剛剛那一個照面,他們總感覺,面前的這男孩是個愣頭青,打起來是真的會下死手的那種。

他們不敢冒這個險,怕公孫瑾下手沒有分寸。

林輝看著這一幕,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

“結賬。”

公孫瑾看了看周圍,對歐陽瑞吩咐道。

“哦哦!”

歐陽瑞立刻會意,找老板結了賬,小腿都在打顫。

公孫瑾仍舊和混混們對持著,眼神冷漠。

等到警笛聲響起,莊曉夢這才撬開他的手指,將碎掉的酒瓶扔進了垃圾桶。

和他的手接觸的瞬間,莊曉夢覺得很冷。

以前常有人對她說,男孩子的手是很暖的,牽著會很安心。

可當她第一次接觸一個男孩的手,卻覺得像是在撫摸一塊冰層下的鐵。

但是,那種感覺很微妙,讓莊曉夢無法用語音去表達。

見到警察來了,一直跟鵪鶉似的,不敢出聲的王雪彤這下也有了底氣,對著混混破口大罵。

柱子被帶進了警局,王雪彤做筆錄的時候哭得梨花帶雨。

等到從警局出來的時候,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王雪彤眼眶還泛著紅暈。

易凱蒂和劉婷攬著她的背,輕聲安慰著。

“警察怎么處理那個混蛋的?”

“拘留十五天,外加罰款,便宜那個混蛋了。”

王雪彤恨恨地道。

看向公孫瑾的時候,她有些感激,連忙道謝。

“謝謝你,公孫瑾。”

在公孫瑾挺身而出,將那些混混震懾住的時候,她心里有種別樣的情緒滋生出來。

“跟我沒關系,不用謝我。”

公孫瑾依然是那么冷淡。

他沒想當什么英雄,對英雄救美的戲份也毫無興趣。

如果不牽扯到莊曉夢,他才不會以身涉險。

王雪彤是死是活,都跟他沒有任何關系。

打贏了進局子,打輸了進醫(yī)院。

公孫瑾寧愿做一個冷血的看客。

回學校的路上,他一個人走在很前面,將其他人遠遠地甩在身后。

“喂!”

莊曉夢走了過來,試圖叫住他。

公孫瑾依然自顧自地走著,沒有停下。

她只得邁開步子奔跑,這才追趕上他的腳步。

公孫瑾本以為她會和王雪彤那樣,對他說謝謝的,但是并沒有。

“你個傻子,以后別那么沖動了!”

“你那一下扎進去,有沒有想過你這一輩子很可能就毀了?”

“做事情之前,不要這么沖動!”

這個平時話很少的女孩,一臉嚴肅地呵斥著公孫瑾。

“如果沒人攔著你,你知道后果有多嚴重嗎?”

莊曉夢看著公孫瑾的側臉,難以掩飾自己的擔憂。

公孫瑾停下腳步,側目看著她。

“你是在關心我嗎?”

“嗯,算是吧。”

莊曉夢聲音軟了一些,不再那么冷了。

公孫瑾若有所思。

“謝謝。”

“我知道分寸的,本來那一下就只是嚇唬他的,沒打算真的扎下去。”

莊曉夢聞言,略微松了一口氣。

“那就好,你真的是把我嚇得不輕。”

“又不需要你負責,你有什么好擔心的?”

“誰說不需要我負責了?我是……”

莊曉夢說到這里,欲言又止。

可惡,不是老媽讓我照顧你,你以為我會這么關心你?

可惡!可惡!

她有些氣憤地跺了跺小腳,微微鼓著腮。

“你剛剛,想說什么?”

公孫瑾聽出了她的欲言又止。

“你很快就知道了。”

莊曉夢嘴角微微勾起,心想著到時候老媽把他接到家里時,他看到自己會是一種怎樣的表情。

兩人沿著半里長街走著,腳步漸漸趨同。

“反正,以后不許那么沖動。”

“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干嘛管那么多?”

莊曉夢沒有說話。

頓了片刻,她又繼續(xù)說道:“為什么?打架的時候要那么狠?”

“不狠點,沒辦法保護自己。”

公孫瑾的聲音變得低沉。

“我爸媽空難的賠償款被人轉走了……”

莊曉夢聞言,心里突然一陣難受,像是揉進了一把碎玻璃,指甲不自覺地嵌入了掌心。

“我剛剛亂說的,你沒聽到吧?”

公孫瑾板著臉,面無表情地道。

他也覺得奇怪,為什么自己會對她說這些。

她又不是你什么人……

“沒有,我聽不太懂你在說什么。”

莊曉夢搖了搖頭,很照顧他的面子。

校外的小吃攤人頭涌動,一整條街都是熱鬧的燈火。

公孫瑾在那個賣羊肉烤腸的小攤前停了下來,側目看向一旁的莊曉夢,欲言又止。

莊曉夢立刻會意,歪著頭問道:“手機又沒網(wǎng)了?”

“嗯,麻煩你幫我付一下。”

公孫瑾垂眸的瞬間,眼底有過片刻的溫柔。

“行吧。”

莊曉夢買了兩根羊肉烤腸,分給了他一份。

“謝謝。”

羊肉和羊油在高溫的烹調下,散發(fā)出誘人的香氣。

表皮烤得酥脆,輕輕咬下去一口,便滋滋地冒出熱油。

很燙,羊肉在口腔里打了幾個滾,這才被卷入腹中。

公孫瑾呵著熱氣,只覺得像是將一塊燒得滾燙的炭咽了下去,一下子燙到胃里。

“啊~好燙!”

兩人一齊發(fā)出被燙到的聲音,同時側目看向對方,又迅速別開眼睛。

動作非常的同步,和兩人腳下的步子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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