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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三國上傳,小說屆轟動的開始!

公孫瑾第二天清晨醒來的時候,沒有看到歐陽瑞的爸爸,那個男人走得悄無聲息。

宿舍里也沒見到歐陽瑞的人,只有一件舊校服搭在桌子上。

林輝和唐福林睡得挺沉,公孫瑾輕手輕腳下了床,簡單地洗漱完,就出了門散步。

校園的清晨很是涼爽,空氣也清新,過山風(fēng)吹過林間的路,道路兩旁的法國梧桐的葉子隨風(fēng)搖曳,嘩嘩作響。

去食堂買早餐的路上,能看見有早起的男生堅持著晨跑鍛煉身體。

公孫瑾覺得這是一件好事,比宅在宿舍打游戲點外賣的肥宅好。

食堂的紅棗豆?jié){賣得很大杯,很香,摸起來也很燙。

醬肉包子便宜又好吃,他很喜歡。

回宿舍的路上,恰好看見遠(yuǎn)處操場上奔跑著的熟悉的人影。

歐陽瑞穿著一條黑色的運動褲,氣喘吁吁地跑著。

輔導(dǎo)員在專業(yè)群里發(fā)了消息通知,各宿舍的人都要在上午十一點去綜合樓前領(lǐng)取教材。

回宿舍后,林輝和唐福林也已經(jīng)早起。

唐福林仍在背記單詞,偶爾閑下來就打開手機聊天。

也許是等到了回復(fù),臉上有了喜色。

林輝對著洗手池的半身鏡往頭發(fā)上打著啫喱水,臉上用洗面奶清洗后,還專門些護膚品。

公孫瑾看了一眼他的書架上,發(fā)現(xiàn)了一套《教父》的小說,還有口服的玻尿酸和面膜。

歐陽瑞回來的時候氣喘吁吁,渾身是汗,脫了上衣就鉆進浴室洗了澡。

“公孫瑾,我能用一下你的沐浴露嗎?”

“用吧。”

公孫瑾在手機上用作家助手繼續(xù)碼著字,碼完了《開到荼靡花事了》的新章節(jié),又開始給《三國》潤色。

恰逢后臺發(fā)來了通知,“全網(wǎng)第七屆翰林杯征文大賽正式開幕,本次征文比賽的主題是歷史類小說,歡迎各位讀者們積極投稿,本次大賽獎勵豐厚……”

“翰林杯?”

公孫瑾聞言,在網(wǎng)上開始搜索了一番關(guān)于翰林杯的信息。

翰林杯是由政府主持的小說征文比賽,每年的命題都不一樣。

不光是網(wǎng)文作者,各界的傳統(tǒng)小說家,報刊編輯,甚至是編劇,都會參與進來。

凡事從事文字工作的,基本都會對翰林杯給予高度的關(guān)注。

在翰林杯中獲獎的優(yōu)秀作品,不僅會被改編成電視劇和影視作品,得到豐厚的報償,還會被政府收入國家圖書館。

對作者來說,是名利雙收的事。

不知道多少名不見經(jīng)傳憑借翰林杯一飛沖天,這些人最后無一例外,都成了行業(yè)內(nèi)的佼佼者。

無數(shù)作者十年磨一劍,就是為了一朝揚名天下。

因此每一屆的翰林杯,都會涌現(xiàn)出一大批優(yōu)秀的作品。

所以翰林杯受到的關(guān)注度和含金量也是相當(dāng)?shù)母摺?

不過因為其征文大多偏向嚴(yán)肅文學(xué),題材受限,對作者的筆力和文學(xué)水平要求極高。

網(wǎng)文作者中能做到這一點的人極少,歷屆的翰林杯雖然也有不少網(wǎng)文入選,但能拔得頭籌的還是那些搞嚴(yán)肅文學(xué)的業(yè)內(nèi)大牛。

關(guān)于這一屆的翰林杯,網(wǎng)絡(luò)上也展開了無數(shù)話題。

“我敲,歷史文,這可了不得,我認(rèn)識的好多寫歷史文的作者,都憋了幾年的大招?!?

“這一次征文怕是要掀起腥風(fēng)血雨了?!?

“好家伙,歷史文正好是我的強項,我要去試一下?!?

嚴(yán)柯是個北漂的文藝年輕,住在長椿街西的地下室。

他從小就愛讀歷史讀書,心里一直有一個文學(xué)夢,也從事過網(wǎng)文創(chuàng)作。

也許是題材太小眾,也許是沒有摸透市場的定位,他屢次碰壁。

“要放棄嗎?”

看著作家助手后臺的慘淡稿費,他萌生了退意。

卡里只剩下了幾百塊,美團和支付寶里還欠著錢。

和他同年齡的同學(xué)已經(jīng)有了穩(wěn)定的工作,只有他還吃了上頓沒下頓。

就在他準(zhǔn)備重新寫簡歷找工作時,第七屆翰林杯征文的消息躍然眼前。

“歷史類題材……”

他眸中熄滅的火種突然又燃了起來。

“媽的,老子再拼一把!”

嚴(yán)柯紅了眼,咬緊了牙關(guān)。

他就不信了,自己是真沒有寫文的天賦。

今兒就非要把這南墻給撞破!

柳夏惠是個以寫葷段子出名的作者,讀者們也都是奔著他的開車去的。

但隨著時間推移,他的作品都像是隨著流水線生產(chǎn)出來的一樣,無法突破,只能吃老本。

讀者們也說他是江郎才盡,只有一批老粉還在追隨。

其實他根本就不想寫這類題材的書,他想寫的是縱橫戰(zhàn)國,爭王爭霸的書。

奈何他已經(jīng)有了固定的粉絲積累,若是換了題材,連最后的粉絲們也不買賬,他就沒法生活了。

今天他還是同往常一樣應(yīng)付著碼完小說的最新章,看著后臺暴跌的數(shù)據(jù)和訂閱,又看了看讀者的書評。

“三句離不開一句葷的,多了真沒意思?!?

“你的書怎么老是一個套路???”

“就那么點東西反反復(fù)復(fù)寫,惡心?!?

“腦子里只有黃色廢料嗎?”

柳夏惠一臉頹喪,將消息滑到頂,看到了那段征文的公告。

他深吸了一口氣,手指幾乎是顫抖著開了一本新書,選了參加征文。

某正在開拍的古裝劇組內(nèi),導(dǎo)演正在大發(fā)雷霆。

“你看看你改的是個什么狗屁玩意?這些戲的主題就是男歡女愛,需要你在上面加什么帝王權(quán)術(shù)和朝堂勾心斗角?”

“滾!拿著你的破爛劇本趕緊滾。不需要你那么多私貨,有想法就去單干!”

導(dǎo)演將改編后的劇本扔在了文鵬程的腳下,指著他的鼻子罵道。

周圍的攝影師和燈光師等人噤若寒蟬。

文鵬程低著頭,將自己熬了很多夜晚才寫好的劇本拾起,撣去了上面的灰,頭也不回地出了劇組。

沒了工作,他買了回家的火車票,一個人來到火車站,心想著或許是自己不適合干這一行。

巨大的電子屏里,閃過翰林杯歷史類小說征文的公告。

文鵬程看了看背包里的劇本。

權(quán)謀、帝王心術(shù)、爾虞我詐……

歷史不就是如此么?

丁峰是帝都師范大學(xué)的歷史系教授,也是國內(nèi)早些年有名的歷史類題材小說作者。

雖然后來因為頸椎和腰傷封筆,但多年來積累的靈感始終在他心里縈繞著。

每每他看著自己的書架,摩挲著自己出版的小說,總會忍不住手癢,又在紙上寫下那么幾段故事。

他這人沒別的愛好,不抽煙也不喝酒,就是喜歡釣魚和寫小說。

今天看著翰林杯征文的公告,他心里癢得跟貓抓似的。

思來想去,索性把心一橫,直接鉆進了書房,刷刷寫個不停。

多年積累的靈感如噴泉一般迸發(fā),丁峰忘記了時間,在自己的世界如癡如醉。

“老頭子,吃飯了!”

老伴催促了幾次,仍然不見回應(yīng),于是朝著書房走去。

站在門口,見他奮筆疾書,先是微微一愣,然后笑著搖了搖頭。

“唉,拿這老東西沒辦法?!?

老伴又去屋子里取出了幾張膏藥,那是治腰傷的。

一坐就是半天,晚上估計又會喊腰疼了。

“哎,你聽說了沒?起點的幾個頭部作者都要開新書了?!?

“為了這次的翰林杯?”

“對啊,老貓和橘子都開了,現(xiàn)在正在拉票?!?

“不是吧?老貓都開新書了?他一直霸占月票榜首的?!?

“雖然他粉絲多,但我不看好他。老貓寫修真還行,但歷史太硬核了。讀者普遍知識面廣,一個點沒寫好,是要被噴死的?!?

“橘子常年寫歷史文的,我覺得他比較穩(wěn),就算拿不到第一,也能獲獎的?!?

各個作者群里,也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公孫瑾在對翰林杯有了一些大致的了解之后,索性狠了狠心。

換到了開到荼靡這個書名的作者賬號,發(fā)布新書《三國》。

是否參加征文?

是!

雖然公孫瑾還沒做好準(zhǔn)備,但他也知道,這個世界上從來就沒有任何事,會等你做好準(zhǔn)備了才開始。

很多事發(fā)生的時候,你都來不及準(zhǔn)備。

猶豫,就會錯過機會。

公孫瑾對自己沒有信心,但他對三國演義有信心。

當(dāng)天上午,他一直沉浸在寫書的過程中。

開篇的楔子,不必多說,自然是《臨江仙》。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是非成敗轉(zhuǎn)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白發(fā)漁樵江渚上,慣看秋月春風(fēng)。一壺濁酒喜相逢。古今多少事,盡付笑談中?!?

光是這一首詞的開篇就是王炸。

他已經(jīng)能想象到,這個世界的讀者們在看到這首詞的瞬間,會受到怎樣的沖擊。

不亞于在顱內(nèi)引爆一顆核彈。

緊接著便是用白話潤色過的第一回“宴桃園豪杰三結(jié)義,斬黃巾英雄立首功”發(fā)布。

原著中對于劉關(guān)張三人結(jié)義的過程并未細(xì)致描寫,而是只寫了三人同樣想去投軍,便去了張飛莊上飲酒然后結(jié)義。

央視版的三國則原創(chuàng)了些戲劇的改動,增添了幾分趣味。

比如有人去張飛的豬肉鋪買肉,但挪不開磨盤。

“肉就在井里,可拿不出來。”

“挪開磨盤,不就拿出來了嗎?”

“我們莊家有言在先了,誰能挪開這磨盤,便可任取井中肉!”

“挪啊!挪啊!”

“你要是挪開了,肉全歸你!”

“這樣,你們莊家可是要賠上老本了?!?

一聲怒喝后,關(guān)羽挪開了磨盤,將井中肉分與了眾多窮人。

當(dāng)前來買肉的富紳要伸手拿肉時,關(guān)羽卻扣下了他的錢,分與了眾人,豪邁地?fù)犴毚笮ζ饋怼?

關(guān)羽是底層人出生,知曉百姓疾苦,樂善好施,嫉惡如仇。

這個原創(chuàng)的情節(jié)很妙,將關(guān)羽傲上而不辱下的形象表達(dá)得淋漓盡致。

緊接著便是張飛前來找茬,捏碎了關(guān)羽的一把綠豆。

“什么綠豆,分明就是豆粉!”

“某的買賣,貨真價實!”

“就是豆粉!就是豆粉!就是豆粉!就是豆粉!!!”

“你是買豆子還是磨豆子?不買不可亂動?!?

“捏你幾顆綠豆你便心疼,你送掉我許多豬肉又待怎講?”

“哼,你是來打架的?”

“某打的就是你!”

二人皆勇武過人,一番酣暢淋漓的打斗之后,劉玄德制止了二人,將他們的雙手各自分開。

彼此寒暄一番后,關(guān)羽張飛化敵為友,也算是不打不相識。

三人前往了張飛的莊上飲酒暢談,聊起了各自的人生往事,不免感嘆命運多舛。

有了感情鋪墊,三人桃園結(jié)義,就變得更加合情合理了。

“關(guān)某雖一介武夫,亦頗知忠義二字,正所謂擇木之禽,而棲良木,擇主之臣,得遇明主。”

“關(guān)某平生之愿足矣!”

“從今往后,關(guān)某之命即是劉兄之命,關(guān)某之軀即是劉兄之軀?!?

“但憑驅(qū)使,絕無二心!”

“俺也一樣!”

“某勢與兄患難與共。”

“終生相伴,生死相隨?!?

“俺也一樣!”

“有渝此言,天人共戮之!”

“俺也一樣!”

這一段在央視三國也是被眾多觀眾津津樂道的名梗。

和二爺一對比,張飛顯得沒什么文化。

公孫瑾自然將這一段對白加了上去,增添了些趣味。

另外,央視的劇版三國對三兄弟討黃巾并沒有細(xì)致拍攝,只是講了三人在破黃巾軍時中救下了董卓。

得知三人俱是白身后,董卓便輕視他們,揚長而去。

除此之外,滅黃巾就只有幾個藝術(shù)效果絕佳的運鏡。

烽煙四起,頭戴黃巾的張角和反抗的起義軍高舉火把,大聲呼喊著“蒼天已死,黃天當(dāng)立。”

鏡頭一轉(zhuǎn),殘陽如血,張角站在滿地的尸骸中,配樂極度的悲涼。

這樣拍攝自然是有其用意的,因為三國演義小說中討伐張角,有一些怪力亂神的劇情。

公孫瑾自然也沒有細(xì)寫,更多的參照了劇版三國去潤色,畢竟這次翰林杯的要求是歷史題材小說。

所以這樣一來,公孫瑾的工作量就很大了。

“人情勢利古猶今,誰識英雄是白身?”

“安得快人如翼德,盡誅世上負(fù)心人?!?

“董卓命運如何,請聽下回?!?

寫完第一章節(jié),竟然足足用了上萬字。

等將這一章發(fā)布之后,時間已經(jīng)過了十一點,公孫瑾的手指都已經(jīng)感到陣陣酸痛。

“接下來就只等口碑發(fā)酵好了。”

公孫瑾暗自想道。

真正優(yōu)秀的藝術(shù)作品,是不會被埋沒的。

細(xì)想了一會兒,他又登錄了“被拐走的牛馬”這個賬號的馬甲,單獨發(fā)了一個章節(jié)推薦。

“我的好朋友寫的歷史題材小說《三國》,墻裂推薦!”

女生宿舍那一邊,鐘苓子縮在被窩里哭個不停。

另外三個室友看著這個性格高冷的女孩哭得梨花帶雨,紛紛感到很是錯愕。

“她怎么了?”

“不知道。”

“是失戀了嗎?”

鐘苓子抹去眼淚,給被拐走的牛馬發(fā)了消息。

“你沒有心!為什么要寫死蘇錦,她明明那么愛世子。為他付出了一切,你竟然讓她慘死?!?

“她死之前還在念叨著世子的名字!”

公孫瑾在女頻寫的《開到荼靡花事了》是一本古言的虐文,非常的虐心。

最新章寫死了一個極具人氣的女配蘇錦,也就是男主的侍女。

評論區(qū)的女讀者們罵聲一片。

“作者,你讓我沒有了愛啊!(大哭)”

“我就不應(yīng)該相信他,他的刀好快!”

“這個作者是真的牛馬!”

“快虐死我了,我從凌晨哭到現(xiàn)在,一宿沒睡?!?

“為什么要讓蘇錦死啊?她是那么善良那么單純的女孩。”

鐘苓子在心里狠狠咒罵著,心想倘若狗作者在他面前,她就是捅上他好幾十刀也不解恨。

公孫瑾看著評論,忍不住偷笑起來。

這些女讀者最有意思了,他就喜歡她們一邊被虐得死去活來,一邊哭著求他更新的樣子。

另一邊的宿舍里,莊曉夢眼眶也微微泛紅,也在評論區(qū)艾特了作者。

“快點更新,我要讓世子給蘇錦報仇,鯊了云裳那個賤人!”

下面很快就有書友跟著附和。

“對,趕緊寫死云裳!”

“快更,我身上像有螞蟻在爬啊!”

“食蟻獸呢?食蟻獸快來救一下?。 ?

劉婷這時候也淚眼婆娑,衛(wèi)生紙揉成了一個個紙團。

“曉夢,我就不該看你推薦的書?!?

“太虐了,嗚嗚嗚?!?

“什么書啊?”

易凱蒂湊過來,好奇地問道。

“開到荼靡花事了,超級好看,就是太虐了。”

“帶顏色嗎?不帶顏色我可不看?!?

王雪彤也跟著附和道。

“這書的兩個特點,一個是虐,一個就是帶顏色?!?

劉婷幽咽著。

王雪彤和易凱蒂聞言,也興致盎然地看了起來。

莊曉夢見狀,嘴角也是微微一抿。

果不其然,沒一會兒,易凱蒂臉上就泛起紅暈,撲在被窩里咯咯直笑。

但沒一會兒,就驚聲尖叫起來,然后哇的一下哭出聲。

“??!狗日的作者,你不得好死!”

“二公子那么好,你為什么要這樣對他?”

書里的二公子瀟灑溫柔,玉樹臨風(fēng),不知道是多少女子的夢中情人,最后卻為了民族大義以身殉國。

王雪彤的眼角也閃爍著淚光,但沒一會兒就羞紅了臉,在臉紅與眼紅之前來回橫跳。

“二公子怎么了?”

見易凱蒂哭的那么難受,王雪彤心里也堵得慌。

這書雖然虐,但劇情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沒一會兒就讓她沉迷了進去。

“等等,你先別劇透啊!”

“二公子自殺了,為了金陵城的一方百姓?!?

劉婷幽幽地道。

“啊啊啊!我還沒看到那里,你別說話!”

易凱蒂聞言,捂著耳朵在床上開始打滾。

正當(dāng)莊曉夢打算發(fā)一段長文暴罵作者時,最新章突然更新了。

“咦?今天怎么加更了?”

“云裳那個賤人應(yīng)該要死了吧!”

她這樣想著,趕忙點了進去。

“不是更新啊?!?

莊曉夢大失所望,但是看著推薦里的鏈接還是點了進去。

“三國?作者……開到荼靡?”

莊曉夢美眸微凝,這個叫做開到荼靡,和這個寫《開到荼靡花事了》的作者肯定關(guān)系匪淺吧。

她將信將疑地點了進去,首先映入眼簾的便是一首恢宏大氣的詞。

“臨江仙?”

“滾滾長江東逝水,浪花淘盡英雄!”

“浪花……淘盡英雄……”

莊曉夢細(xì)細(xì)品味了一番,像是觸電一樣,渾身一抖,嗖地一下站了起來。

“究竟是什么人,才能寫出這樣的詞?”

此刻陷入震驚的人不止是他,鐘苓子也看著這首詞,目瞪口呆。

“是非成敗轉(zhuǎn)頭空,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

“這個開到荼靡,究竟是何方神圣?”

這首詞的恢宏大氣,甚至讓無數(shù)看到它的讀者舍不得翻頁。

當(dāng)他們翻頁后,看到小說第一章的題目,就會情不自禁地產(chǎn)生一個疑問。

究竟是怎樣的小說,能配得上這絕妙的詞?

一股關(guān)于《三國》的風(fēng)暴,正在悄然醞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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