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深一步一步的向胡小兔靠近,看著胡小兔不停往后挪的樣子,季深怒火中燒,他大步上前怒不可遏的掐住胡小兔的脖子,猩紅著眼睛,咬牙切齒的質問:“為什么想要跑,為什么,是我對你不好嗎”?
胡小兔因為缺氧而變得小臉通紅,胡小兔難受的拍打著季深掐住她的手,艱難的說著:“你,你放開我”。
季深不管胡小兔的拍打,死死地掐住胡小兔的脖子,好像只要他一用力胡小兔就沒了,胡小兔眼淚輕輕滑落在季深的虎口處,季深看著眼淚猛地松開了掐住胡小兔的手。
“咳咳咳”胡小兔捂著脖子貪婪的呼吸空氣。
“兔球球,是不是有了羈絆后,你就不會離開我了”?季深望著大口呼吸的胡小兔呆呆的問了一句。
胡小兔還沒有反應過來季深的那一句話是什么意思時,季深拽起她用力的把她扔在床上,隨后欺身而上,季深從旁邊的小熊身上扯下絲巾把她的手捆住,“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好不好,我真的錯了”,胡小兔害怕的開始求饒。
“現在求饒已經晚了”。
“你混蛋,放開我”胡小兔哭著拍打著季深,季深任憑胡小兔拍打自己,“我要把你加在我身上的痛苦一點一點的還給你,感受到了嗎,我的痛是你的十倍”。
“我討厭你,你放開我”。
這一夜胡小兔哭了好久。
季深將熟睡的她摟進懷里,在微弱的燈光下,她的美好一覽無遺,這一刻胡小兔是屬于季深的,突然胡小兔悶哼了一聲,一滴眼淚從眼角滑落在季深的手背上,囈語著:“澄哥哥”。
聲音很小,但還是被季深聽見了,他鉗起胡小兔的下巴在微弱的燈光下,胡小兔顯得更加的楚楚可憐,小笨蛋一個,看來要讓你長長記性。
季深抱著胡小兔入睡。
中午
季深擦去胡小兔眼角的眼淚,側躺著欣賞昨晚的‘杰作’,兔球球終于是他了。
季深從衣柜里拿出干凈的衣服給她換上,這樣了都還不醒,季深親吻胡小兔的額頭,“乖乖的,我去給你做好吃的”。
季深從冰柜里拿出大骨準備給胡小兔熬湯,轉念一想這大骨是幾天前的了,好像不太新鮮,季深放下大骨拿起桌子上的鑰匙準備出門時,又退回來幾步將臥室門反鎖。
季深春風得意的騎著摩托出門給胡小兔買吃的。
“老板,附近有沒有什么菜園啊”?季深認真的挑選著大骨,季深挑來挑去覺得案板上的大骨還是不怎么新鮮,“老板,你這是當天的大骨嗎,我怎么感覺不太新鮮啊”。
“小伙子,我這里的豬肉都是當天的,當天來當天買,絕對沒有不新鮮的,別的地方我不敢保證,但我這兒的豬肉絕對的新鮮”肉店老板拍著他寬厚的胸膛向季深保證。
“那給我來這個”,季深將挑好的大骨遞給肉店老板。
“好勒”肉店老板熟練的將季深遞過來的大骨上稱,“小伙子,我們這里最近的菜園可有點遠啊,而且路也不太好走,我剛剛看你還是騎的摩托”。
“沒事,你把地址給我就行”。
“你不要怪我多嘴啊,其實菜市場里的菜都是一樣的,都是早上運來的,也沒有比菜園里的差多少”話是這樣說,肉店老板還是轉過身去拿紙和筆,“小伙子,家里面是有老人嗎”?
“沒有老人,就我和我老婆兩個人”季深一提起胡小兔,嘴角就止不住的往上揚。
肉店老板將寫好地址的紙遞給季深,“我一看你就知道你就是一個老婆奴,我就喜歡跟你這樣的老婆奴打交道,對老婆好的人一般都不會差,比如說我”,肉店老板說著說著就拿起兩根排骨塞進裝好大骨的袋子里,“小伙子,我看你人不錯,來來來,送你兩根排骨”。
“謝了”,季深揚了揚手里的地址向肉店老板道謝。
“小伙子歡迎下次再來啊”。
肉店老板擦著案板上的豬血,頗為欣賞的說道:“小伙子人不錯”。
季深按著肉店老板給的地址,騎了一個小時才到肉店老板說的那個菜園。
“這里是娃娃菜,那邊是芹菜,還有那里是胡蘿卜,吶籃子給你,喜歡什么菜就直接弄,你弄好了就到我這里來結賬”。
“嗯,謝謝”。
季深挑了幾樣胡小兔愛吃的蔬菜,就離開了菜園。
菜園主人是一個六十多歲的老爺爺,他此刻悠閑的躺在躺椅聽著戲曲,旁邊的桌子上還有一壺茶,菜園主人伸手那茶壺時,不經意抬眸瞥見季深提著菜籃子站在不遠處。
“來了多久了”?
“剛過來”。
菜園主人帶著季深走到井邊打水洗菜,季深認真的洗著菜葉上的泥土,菜園主人就拿著蒲扇扇著風,“小伙子,這些菜在菜市場常見的很,為什么非要騎這么久來這么一個地方來買菜啊,我看你就是吃多了沒事干”。
“我老婆她胃不太好,所以我想買點新鮮蔬菜給她吃,菜市場的菜我看過不太新鮮,然后我打聽到您這里有,所以來冒昧打擾您了”。
“我看你長得高大威猛,一表人才的,沒想到還是一個老婆奴啊”。
菜園主人幫季深把菜裝好,再幫他拿到車上,季深將錢遞給菜園主人時,菜園主人卻將錢還給了他,“小伙子,既然娶了人家就好好的對她,不要等失去了才后悔,這世上可沒有后悔藥啊”說著說著菜園主人轉身離開,他躺在躺椅上嘟囔著:“沒有后悔藥,沒有后悔藥”。
季深頗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菜園主人,隨后騎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