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師傅,什么情況?”夏沫詫異的望著他。
鐘景洲的頭發(fā)全都被雨水淋濕了,下巴上的胡子也變成一綹一綹,整個人就像是落水的大貓似得,毛發(fā)全貼在了皮膚上,還有雨水不停的順著頭發(fā)、胡子往下流,這讓他看起來有些好笑。
可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此刻的狼狽,神情之間的嚴(yán)肅,十分的令人不安。
他的手,指著貨車一側(cè):“這輛貨車帶著兩節(jié)后掛,車廂里的貨物嚴(yán)重超載,倒下來后,貨車的車體和貨物將路面堵了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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