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羅非想都沒想直接便答應了下來。
孤男寡女在一個辦公室里相處,光是想想就刺激。
然而等來到公司之后,羅非卻傻眼了。
林思瑤的工作實在是太忙了,不是看電腦就是簽文件,忙到連和羅非說句話的功夫都沒有。
羅非就這樣一個無聊地在辦公室里面呆了一整天,都快要閑出病來了。
突然,林思瑤接到了一個電話,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
“好,我知道了,馬上就派人過去處理。”
掛斷電話后,林思瑤對一旁正在發呆的羅非道:“小飛,工地那邊出了點事,我現在手頭還有工作,你幫我去看看。”
羅非立刻來了精神,只要別讓他繼續在辦公室里待著,干什么都行。
“包在我身上吧!”
看著羅非一溜煙跑掉,林思瑤無奈嘆了口氣,她剛剛連囑咐都還沒來得及說。
昨天把地皮買下之后,林思瑤立刻就聯系了施工隊進行施工。
但沒想到今天早上各種工程車輛剛到工地,便被一大群人給攔住了,根本就沒辦法開工。
等羅非開車抵達郊區工地后,發現此刻兩伙人正在對峙。
工地的工人們和工程車全部都路障攔在了工地外,十幾個年輕的街頭混混正守著路障。
混混們的發型都非常前衛,赤橙紅綠青藍紫,反正就是沒有一個黑色。
“我告訴你們,這里全都是小爺的地盤,你們不交十萬塊的保護費,別想開工!”
為首的是一個紅毛男,只見他正吊兒郎當地坐在路障上,一副十分囂張的樣子。
這些工人全部都是外地人,他們不敢惹事。
而且紅毛男上來就獅子大開口要十萬塊,這些農民工實在是拿不出這么多的錢來。
“這是哪個動物園里跑出來的火雞啊,大白天嘰嘰喳喳吵個沒完。”
羅非推開人群,直接來到了那個紅毛男面前。
“呸!”
紅毛男將嘴里的搖頭吐到了羅非的腳底下,從路障上跳了下來。
“你特么懂個屁,小爺這叫時尚,你個土鱉!”
紅毛男要比羅非矮一個腦袋,而且跟營養不良似的,瘦的只剩下骨頭了。
他走到羅非跟前,仰起腦袋,怎么看怎么滑稽。
“請問你們這群時尚的火雞,為什么要來阻止我們工地施工?”羅非臉上露出了一個笑瞇瞇的表情。
“艸!你今天是來找茬的是吧?”紅毛男對身后的幾個人揮了下手,“兄弟們,這有個不開眼的,讓他見識一下我們的厲害!”
剩下的幾個人立刻上前,把羅非團團圍住。
“我告訴你,我可是李小龍的徒弟,信不信我這沙包大的拳頭,一拳打死你?”紅毛男抬起右拳在羅非眼前揚了揚。
羅非微微一笑,直接握住了紅毛男的拳頭,輕輕一握,只聽“咔”的一聲,紅毛男整個右手的骨頭全部都碎掉了。
“我草!我的手!我的手!”
紅毛男像是一只被火燒到屁股的火雞,立刻上躥下跳。
其他人直接傻了眼,像是看怪物一樣看著羅非。
直接把一個人的手握碎,這得需要多大的力量啊!
“這才叫李小龍,你們說是不是?”
羅非看向其他幾個雜毛,雜毛紛紛點頭,哪里還有之前那副囂張的樣子?
他們就是一群吃軟怕硬的街頭混混而已,根本就沒見過什么世面。
“嘴閉上,要不把你腿也打斷。”羅非看著紅毛男冷冷地說了句。
紅毛男立刻乖乖地閉上了嘴巴,疼的渾身顫抖,臉色蒼白,硬是不敢吭一聲。
羅非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才乖,你們幾個把路障都給我搬走。”
幾個雜毛二話不說,立刻開始搶著搬路障。
“你們這里誰是工頭?”
一個戴著白色安全帽的中年男人走了出來,并遞給了羅非一根華子:“老板,我是工頭。”
羅非接過華子叼在了嘴里:“以后有什么臟活累活都交給他們幾個去干,如果他們要是敢造反,直接打我電話。”
正在搬路障的幾個雜毛渾身一激靈,有怒不敢言。
工頭連忙點頭哈腰道:“我知道了老板。”
隨后,羅非像是拎小雞一樣,拎著紅毛男的后衣領走到了一邊:“說說吧,是誰讓你們來的?”
紅毛男臉上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沒有人,是我一時間財迷心竅,想要來敲詐一筆錢。”
羅非挑了挑眉毛:“看來你是另外一只手也不想要了。”
紅毛男渾身一個激靈,“噗通”一聲跪到了地上:“爺,是第六街區的豹爺讓小的來的。”
“他跟小的說,只要能夠阻止工地今天開工,事成之后就給小的一萬塊錢。”
羅非冷哼一聲:“還算你識相,平時這個豹爺都在哪兒?”
“七色酒吧,第六街區的七色酒吧,那里是豹爺的場子,天黑以后他都會在那的!”
紅毛男是真的被羅非嚇到了,他現在恨不得連自己老媽穿什么顏色的內褲都給說出來,只要羅非能放他一馬。
羅非想要點煙,卻發現沒帶打火機。
紅毛男屁顛屁顛地站了起來,從兜里面掏出一個打火機親自和羅非點上。
“滾吧,半個小時內到醫院,你的這只手還能保住。”
“下回再讓我看到你干這種事,就不單單是廢一只手這么簡單了。”
羅非抬腿在紅毛男的屁股上踢了一腳。
“謝謝爺,謝謝爺!”
紅毛男轉身落荒而逃,根本不敢在原地多留。
“呵呵!豹爺,我來會會你。”羅非邪魅一笑,眼中射出一道冷光。
很明顯他們是在針對林思瑤,這是羅非絕對不能容忍的。
……
第六街區是海城的魚龍混雜之地,這里到處都是酒吧和地下賭場。
警署也清理了第六街區很多次,但每一次清理完后都會很快死灰復燃。
這群家伙生命力頑強的就像是野草,根本就殺不干凈。
羅非剛一進入第六街區,便聞到了一股極其刺鼻難聞的聞道。
那是一股酒精和劣質香水混雜在一起的味道,殺傷力簡直堪比老太太的裹腳布。
“哎呀!”
忽然,一個人撞到了羅非的懷里。
“你瞎啊,走路不會看路?”
女孩抬起頭便對羅非破口大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