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了?”李牛看到我愣在那里問道。
“我們先離開,再說。”
我和李牛帶著這個人,一同去了我的出租房。在途中,這個男人醒過一會兒,但還沒等說話,又讓李牛給打昏過去。如果我是這個男人我指定不會醒來,就是醒了也裝睡過去。免得再受一次被打昏的罪。
等到了家中,我們是百感交集,恍恍惚惚的好似過了兩個世紀那么長。回首面對的是死亡,而現在我們真真實實的踏上了生活過的地方,真就是五味雜陳,恍如隔世。
李牛來了就把那個人給綁了起來,然后他還沒忘問我,剛才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和他坐了下來,給她倒了一杯水,然后把剛才的情況和他說了一下。和他一起分析。
“你看啊,這直升飛機,飛來是接最后一個幸存者的。這個人身上沒有帶著致命的武器,那么就是他們并沒有要對付我們。這個人在飛機上的目的,就是想要把我們帶回去。這機場周圍一定會有他們的人接機。可是這途中生變,人被襲擊,飛機被劫。這種突發事件產生,就讓他們改變了最初的計劃,而他們遠在陸地上,又是誰通知他們這個消息的?”
李牛回想了一下,一個人在昏迷,根本不能傳送消息,那么只有另外一個人。李牛一拍大腿,想到了飛機一著陸之后,那個機長跑得和一只兔子一樣,就感覺又幾分的懊悔。
“好吧,事已至此,我們就不再想那些沒有的事情了。現在我們最應該做的是,找到害我們如此的那個人。把他揪出來。”
“嗯!”
我看了看被綁在面前的這個人,他的頭動了動,看他好像已經醒了過來。
“想辦法,先把這個人給弄醒了。”我指著被綁在椅子上的那個男人。
“好嘞!”聽李牛的語氣,對這件事他非常的喜歡。折磨敵人,他顯得樂此不疲。
他從衛生間里端來滿滿的一盆水,我看著他那個樣子,連忙問道:
“你要做什么?”
“把他潑醒啊!”李牛很是得意的說道。
“用得著那么費勁嗎?把水放回去,你這一盆水一潑我家樓下不到半分鐘可就來找我了。”
李牛悻悻的把水又放了回去,我從廚房里拿出了一把刀。
“你,你這個是要做什么?”李牛看到我手中的刀,差異的問道。
“要讓一個人醒來,疼痛是最好的方法,給他放放血。”我邪惡的一笑。
李牛也看出我的意思,他也竊竊的笑著,對我伸出了大拇指。
我把刀拿出來,在那個人的面前晃了晃。然后說道:
“叫你醒的時候,你卻不醒。老子在那島上宰過狼/殺過人和熊打過架,連你,我都對付不了的話,我估計都熬不到回來。”說完登時我把刀放在了他的臉上,作勢就要劃下來。
“別,別,大哥,我醒了。”他害怕的說道,臉上出現了討好的笑容,這可和剛見到他的樣子,不同了。
“你醒的還真快啊,剛才我門聊天的內容,你是不是也聽到了?”
“沒,沒,大哥,我什么都沒聽到,我不知道你們再說什么?你們聊天了嗎?”他慌張的說道。
“啊?你真沒有聽到嗎?”我怒氣的質問。
“沒沒,我沒聽到。”他搖頭如撥浪鼓一般。
“你沒聽到?”我又問了一句,這次的語氣是更加的兇狠。
“我?那你們是想讓我聽到還是沒聽到啊?”那個男人看著我憤怒的眼神,小心翼翼的問道。
“媽的,你聽沒聽的不知道啊,按實話說,如果你敢欺騙我們,我們也不介意再殺一個人。就是多了一條人命唄。死在我們手上的人,也不少了。”
李牛這個時候插話,并以恐嚇的口吻嚇唬他。別以為我們是亡命徒,我們是有原則的,不會殺人,只是想給他制造一個恐懼的氛圍,讓他老老實實的配合我們。經過這短暫的了解,知道了這個人也不是那種血性的漢子,這在抗戰時期,就是當走狗的料。這樣的人,我們就有信心對付了。
“我不管你聽沒聽到,只要你現在老老實實的配合我們就行,我們問什么,你就如實回答。只要我們滿意,也不會為難你的。”
“好的哥,你問什么我就說什么?保證會讓你滿意的。”他的話有些貧,倒有點像是市井里賣東西的小攤販。
“誰是你哥,正經點。”
“是,是。”
“你老板是誰?”我開始和他言歸正傳。
“我老板?”他有些猶豫,眼珠亂轉。
“怎么,剛剛第一個問題你就不想回答了?”李牛氣急敗壞的問道。
“沒沒,我說,我說。我老板是蠻頭。”
我和李牛對望了一眼,其實這個答案,我們心里都有一些數,他就是不說,我們也知道是這個結果。只不過就是想試探下他,對我們說不說實話。
“我們怎么找你的老板?”
“我,我也不知道他在哪里?”
“那你是怎么聯系你老板的?”我又問道。
“我們都去找一個叫歪牙的人。由他再和老板聯系。”
這倒是挺嚴密的,一層層上報。這個組織看來是有等級,有規矩的。看來也相當的有規模。蠻頭這個人的名聲在外,但是我卻從來沒有見過這個人。也聽李牛說過,再他的地下打黑拳,一年多了,也就見過一次蠻頭。這個人倒是挺小心謹慎的,連他自己的地盤都很少去管理。而這個歪牙,他卻成了蠻頭的眼睛和嘴,通過他來向蠻頭匯報。
“你現在的任務是什么?”
“就是監控那個島嶼,然后讓我把剩下的最后一個人帶回去。”
“帶到哪里?”
“就是黑拳場,然后去找歪牙,把你交給歪牙就行了。”
“開飛機那個也是你的同伙?”李牛這時問道。
“我不知道,我不認識他,我們幾乎都沒有聊天。”
“哎?這倒是挺神秘的,你們的同事都不認識啊?”李牛差異的說道。
我沉默了,思考著問題。
“我們怎么辦,要不要去找,歪牙那孫子。”李牛見我沉默連忙對我說道。
“要找,但是去哪找。”
“黑全場啊?”
“我們已經暴露了,你認為歪牙還會在那里等著我們去找嗎?”我回答他。
“也是,那我們怎么去找他們?”
“可以讓他來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