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之前嗎,好吧,我知道了,回頭我再去調查,不過目前我還有別的事情。”
說著說著,安和墨影二人便來到了一處巷口,巷口酒吧霓虹燈牌還在斷斷續續的閃爍著。安在門口等待了片刻,隨后對著身后的他說到。
“你待會在我身后不要出身,就說你是我的下屬就行了。”
看著點了點頭的墨影,安推門進了酒吧,沒有落座,而是徑直走到站在門邊的女士身旁,女士名叫八木云,看見二人走來便警戒的盯著二人,還向著吧臺的人使了眼色并咳嗽了兩聲。
“這不是我們友好的鄰居安嗎,又是什么風把你給吹來了。”
看這不太歡迎的語氣,安只能無奈的笑了笑。
“當然是有賺錢的生意,難不成還不接。”
“好好好,就當你有錢要去打水漂,你身后這位怎么解釋。”
“我自己的下屬不行嗎?”
八木云開口似乎想繼續問點什么,但是很快便自己閉上了嘴,在細想一邊之后,只見她背過身小聲的對著對講機說著什么,便立刻回頭。
“你可以上去,但是他得留在這里。老規矩,畢竟不知道這個人的來歷。”
“行吧,墨影,你就在這里等我一會。”
墨影點點頭,隨后安又緊跟著小聲的說到。
“不要理睬他們,不要接他們的東西。”
說完,安便推開門,獨自走了出去,順著門外的小路走過一片空地。安來到了門對面的居民樓。不得不說這里的人生活都和吸血鬼一般,白天的這里幾乎沒有什么人活動,倒是夜晚會變得格外熱鬧,畢竟這里也是一處交易市場,每天晚上都有數不勝數的各種交易在這里發生。安順著樓梯的一側避開了那些半癱坐在地上的人后來到了三樓。在看了一眼手表之后,敲了敲看似破舊不堪的鐵門,在等待了幾秒過后,鐵門一旁的對講機響了起來,一個成年男子的聲音從中傳出。
“這里白天不賣酒。”
安沒有回答,只是拿著標著兩千熒光芯片的卡片對著對講機的縫隙插入了進去,隨著芯片上的數字歸零,對講內再次傳出了聲音。
“你要買什么?”
“一款冷門的編號數字的酒。”
“進來說。”
在幾秒后,門鎖便自動打開,安推門進入,只見一個人正坐在一旁的沙發,吃著水果喝著白酒。衣衫不整的讓人似乎感覺到他那散發著慵懶的酸臭味道。
旁邊穿戴整齊的三個保鏢倒是相較于那位依靠在沙發上的人更加嚴謹,但也說明那位懶散的人更像是生意人。
“安,很久沒看到你了啊。”
“弗洛德,你知道我這次來干嘛的。”
“說說看。”
“我需要一個人的信息。”
“我看情況出價,不過,我這次倒是想猜一猜,一個身高一米七五,體型偏瘦的女孩,頭發應該是黑色的。”
“差不多,但是……”
“和服和一副鬼面具?”
只那個名叫弗洛德的男人示意一旁的保鏢,隨即一張痕跡斑駁的鬼面具便被擺在了桌子上,和安那晚見到的那個女人臉上戴的一模一樣。安也就不再追問,而是慢慢拿起面具,狐疑的看著弗洛德。
“那個女孩就住在這,在342室,出門右拐的那棟樓。”
安準備丟下一張五千因茲的芯片轉身離開,但是被他一口叫停。
“這玩意你就不用給了,我不管她干了什么,可別在這里鬧出什么動靜。”
見此情景,安收回了信用卡,隨后應了兩聲便推開門走了出去。望著右手邊的公寓,安有些猶豫,雖然目前的他很想知道那天晚上的夢魘出現的原因,但是那個圓和三角組成的代表雇傭兵組織的標志安始終是難以釋懷。
不知不覺,安已經來到了門前,在調整了氣息后,安敲了敲門。在無人響應之后,安再次敲了敲。在里面傳出桌子被撞傳出的響聲和急忙的腳步時,門在片刻后被打開了。一個黑頭發的女子便打開了門,大概只有不到二十歲的樣子,頭發散亂的披著,身上的衣服很明顯是剛剛隨意的穿上的,一個袖口系著扣子,一個沒有。胸口也是隨意簡單的系著兩三個扣子。
看見來的是安,女孩便讓他進來再說。畢竟三言兩語的說不完。安小心翼翼的走進了門,看著還沒有關上的電腦屏幕以及四處亂擺放的衣服,安不禁想到那晚出手的人居然是這樣的一位普通的少女。
“那么,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安直直的看著她的背影開口到。
“我叫櫻井止水,不過我聽說過你的能力,難道你不應該什么都知道了才對嗎。”
“也許吧,但是現在我感覺對你并沒有必要。”
“是威脅性不夠嗎?”
只見她看向床邊靠著的刀說到。
“這算是一個原因,但是并不是針對你的原因,如果是想要現在解決我,完全沒有必要騙我來這,顯然會造成懷疑,而且還毫無準備,其次,那個人應該也不想一大堆警察來這里找我的尸體。”
“說起來,你好像考慮的挺周全的。”
“見多了而已。至于你,應該是有些特殊的事情想說吧。”
“是關于那晚的一個人的,那個也是衛兵的人,我能知道他的名字嗎?”
“恕我直言,這屬于機密,但是對面的那個人應該知道。”
“既然這樣,我還是先讓你了解一下兇手,他名叫上木上原北,原本他和我是一樣的,率屬于同一個人的手下,他應該算我的上級,但是現在我才發現他其實只是借我們的手來達成他的目的。”
“那么,我要怎么才能找到這個你口中的叛徒。”
“雖然我們已經沒有他的下落了,但是我可以告訴你他的能力以及他的樣貌。”
……
“對了,既然你說兇手是他,那么,兇器是否能夠找到。”
“當然。”
只見她拿出一個白色的盒子,打開之后,里面是一個白布包,打開之后,里面便是一把十分窄且短的刀,很難想象會有人使用這樣尷尬的長度和寬度的武器。
“那么,還有一個問題。當晚,襲擊我的是你沒錯吧。”
“是的,但是我原先的目標并不是你,這個目標是那個叛徒錯誤傳達的,他的目的便是要試圖削減東京的衛兵力量。”
“似乎你能把一切都歸結到這個人的身上。”
“如果你找到他的話,或者動用你的能力,一切不都明白了嗎。”
安沒有繼續追問了下去,而是掃視了一眼她和她的房間,沒有說話,轉身便要離開。
“祝你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