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件事要注意,那就是白銀協(xié)會。”
“什么什么?什么協(xié)會?”
文卡初次聽到這個名字的時候有些不太理解。
“白銀,協(xié)會。聽清楚了嗎?”
“哦哦,懂了,所以……”
“這是一個摻雜著暴虐以及歧視的協(xié)會,而其內部成員,均是一等一的富人,協(xié)會成立的目的并非一般的金融商會,而是更類似于一種聚集尋樂的場所。”
“尋樂?你說他們是富人?”
“沒錯。”
“我要是有錢我都不知道怎么去快樂了,怎么會有這樣的人吶真是的。”
“顯然你還是沒有見識過世面,說遠了,接下來我要提到一個人,就先從這個人下手。”
安將人的照片投在墻上,然后指著他說到。
“羅茨·羅因肯。”
圖上的男人身著牛仔褲,一席藍色的夾克,帶著一頂牛仔帽,身后似乎背著一個巨大的黑色漆木盒子,不知道是用來做什么的。
“你們現(xiàn)在看到的應該就是他平時的特征,可能會有出入但是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然后,作案地點的話,在版城區(qū),一般都是不見人的地點或者區(qū)域,他會選擇一兩個落單的人下手,這就是他的特點。目前已經(jīng)由十七人命喪他手。”
“版城區(qū),為什么會選擇那地方,那地方并不富裕,而且沒有什么值錢或者有用的物品。難不成是背地里有什么交易之類的?”
“想法很好,但是,現(xiàn)在還不得而知。”
“你剛剛說一兩個落單的人是吧。”
“是的。所以我才讓你去。文卡。”
文卡抬起手,伸了個懶腰,然后伸手去拿外套了。
“艾爾和綺羅,你們也跟著去吧。”
“誒?”
“對方不是什么好對付的角色,具體的細節(jié)的話,你們去最近一次襲擊的現(xiàn)場,那里的調查人員會告訴你們細節(jié)的。”
綺羅點了點頭,站在門口等待著文卡準備就緒。
“現(xiàn)在就去嗎?”
“嗯,有什么問題嗎?”
“那個,最近一起命案是什么時候發(fā)生的?”
“今天凌晨。”
時間來到早上九點三十分鐘,幾人打車來到了現(xiàn)場,周圍的環(huán)境十分糟糕,水邊的岸上盡是些黑色的垃圾袋,周圍的建筑也是老化的眼中,苔紋攀延而上,直到被部分房屋的嫁接的木質結構打斷。
艾爾甩了甩腳底粘上的不知道哪來的紙,然后繼續(xù)跟在文卡的身后。
幾名警衛(wèi)圍繞在一塊警戒線拉出來的區(qū)域,旁邊還有著不少的穿著白色防護服的人員在地面核對著什么。
“你好,衛(wèi)兵,我們來調查這起案件。”
綺羅走到一個有些壯碩的警察直截了當?shù)拈_口問到,隨手出示了證件和銘牌。
“說說詳細情況吧,盡量詳細一點。”
“好,據(jù)現(xiàn)場的最初分析的話,死者應該是在凌晨一點左右死亡的,死前的話遭遇了很非人的殘骸,四肢被砍下但是我們現(xiàn)場沒有看到任何的血跡,而且尸體的殘肢已經(jīng)找到,但是現(xiàn)在看來就像是在冰庫冷凍了一晚上一樣。還有就是真正的死因是內臟碎裂,而除去以上說到的沒有任何別的外部傷口,只有幾處擦傷。”
“這都哪跟哪啊。”
文卡聽的一頭霧水,小聲的嘀咕著。
“等他們走了,你再用你的能力還原現(xiàn)場,我們先去勘察。”
“嗯,先勘察一番再說吧。”
交流一番之后,綺羅對著警衛(wèi)問到。
“尸體呢?”
“被送去法醫(yī)那邊了。”
“好的。借過,我們去現(xiàn)場看一下。”
警衛(wèi)提上警戒線,然后示意三人通行。戴上手套之后,幾人便來到了案發(fā)現(xiàn)場。
現(xiàn)場的線索一眼看起來非常少,可以說是什么都沒有。文卡在尸體標記的地點觀望了好一會也沒有什么特別的發(fā)現(xiàn)。
“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
看著很仔細盯著尸體周邊的痕跡的綺羅,文卡無所事事只能來問問他。
“現(xiàn)場有兩個人在場,這點不重要,地面有特殊儀器的構造痕跡,這也不是……”
綺羅在周邊找了一番,在一邊的木樁邊找到了一卷很短的紙,戴上手套撿起來之后他嘆了一口氣。
“要想知道原因,還得靠你了。”
“行吧,我知道了,現(xiàn)在開始嗎?”
“是的,開始吧。”
時間的刻度開始流轉,文卡的眼神逐漸轉變,跨越時間的視點開始重合。一分鐘,回溯結束,新湖消失的一瞬間,文卡不自主的開始喘著氣咳嗽起來。
“沒事吧。”
艾爾趕忙上前查看著情況。
“沒什么大問題,等我緩一下。”
稍等片刻,文卡終于是直起了腰,咳了咳嗓子之后開始了場景的簡單描述。
“確實是兩個人,一個背著方盒子,但是手里面似乎還拿著三腳架,另一個人則是只帶了一沓紙和一個本子,搭好三腳架的二人開始了似乎是在詢問的動作,然后把那沓東西給了被害人。”
“是現(xiàn)金。”
“你怎么?”
綺羅舉起手里拿著的卷紙。
“這是捆扎現(xiàn)金的紙,上面還有油墨的氣息。”
“好吧,他們給現(xiàn)金給他做什么?”
“很顯然,買他的性命。”
“確實有可能,在這之后便開始了酷刑一般的過程,不過有幾點要注意。”
“你說。”
“被害人的肢體是自己掉落的,干擾因素很低,沒有血跡的產(chǎn)生。這是怎么做到的。”
“這應該就可以歸結到焮魂能力了,對方絕對是焮靈。有可能兩個都是。你繼續(xù)說。”
“還有就是雖然沒有失血,但是最后還是在掙扎一會就不再行動了,死亡的時間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
“嗯,有意思。”
“確實如此。”
一個機械的聲音傳來,大白天,一個穿著亮黑色并且內嵌條帶邊熒光紋路的機械人站在他們的一邊,顯然將剛才的綺羅和文卡的對話一并收錄。兩只如錐的腳一前一后站在地上,胸前的三角形網(wǎng)格的風衣上刻著山名公司的標志,一個漢字杣。
“你是,現(xiàn)在東京的機械武士?”
“可以這么說,但是我普遍是負責偵查的。”
“你們一般不都是神出鬼沒的嗎?”
文卡顯然不太待見這種東西,并不認為這個比警衛(wèi)局有用多少。
“顯然,我是個例外。”
她像人類一般聳了聳肩,然后轉而看向綺羅。
“繼續(xù)剛才的話題吧,畢竟我也是來調查這個案子的,不妨讓我聽一聽。”
“可以。”
綺羅想都沒想就答應了,文卡著實是有些驚訝,畢竟這東西從哪來的想干嘛偶讀不知道。
‘說不定是兇手派來的偽裝機器人來干掉自己的。’
文卡想到之后便有些后怕。
‘不知道艾爾能不能打過這玩意。’
想到這,他不自覺的看向艾爾,艾爾從他的眼神中似乎讀到了什么,下意識的搖了搖頭,詫異的看著這個比自己高了不知道多少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