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之前我還沒有徹底的認為那群人是壞蛋,那么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就可以支持我徹底認定這個觀點。
在那群人最后一門歷史成績出來之后,許多人都神情懨懨了。他們變的比往常沉默,他們在下課時不再聚在一起吹牛打鬧,他們要么好好趴在桌子上,要么一下課就一個人走出教室。他們把門口的膠條撕裂了,他們把走廊架子上擺著的書籍隨便扯了兩頁下來,他們用粉筆在洗手間隔層中寫下非主流文字。
不用問了,他們考的非常不好。在老師說出成績的那個唾沫還沒有飛到第一排同學臉上的時刻,他們就已經開始一反常態了。他們都被這個刺眼的成績刺痛了。
既然已經交代好了背景,那么就可以開始講發生的事情了:
我鎖好門,在轉頭時看見了兩個同學。他們似乎正在對著負責打掃的叔叔說著什么。我有點好奇,走近一看發現是我們班的兩個人。“喂,這種掃地的方式多慢啊。”“對啊,需不需要一輛小戰車啊?”他們上下蹦跶著,朝著那位叔叔擠著眼。他們的嘴張的很大,他們的聲音更是尖銳刺耳,他們的臉上有著狂妄的笑顏,他們的動作嘲諷著這個有些殘疾的叔叔。我看見他們眼鼻越來越小,最后只剩下了一張嘴,他們的身體也越來越矮小,最后都不及我的膝蓋。真是太可悲了,他們不知道他們的行為有多么離譜與可笑。
破壞公物是他們的宣泄方式,嘲諷他人是他們的宣泄方式,只要他們想,就沒有什么東西可以擋道。
打斷一下,說了這么多。所以你有什么作為嗎?
哦,我?我的責任不過是把這些事情記錄下來罷了。
對于你來說,不牽扯上關系就沒事了。那你為什么還要寫這些東西呢?
那是因為我耐不住自己的良心,但是我只能做一個可悲的旁觀者。
為什么你這里可以這么大度的說自己可悲呢?
因為良心。
那么李秋寒呢?
我只是撇不開面子,不想承認她那么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