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明很拉仇恨出聲了,目光望著黃家少爺,那叫一個赤果果的挑釁,在吳明話語一落之后,黃家少爺感覺自己受到了侮辱,那目光變得無比的可怕,死死盯著吳明,眼見吳明將公孫昊給打昏之后,他整個人臉色都變了。
“出手吧,就讓我來教你做人,還妄想著要來干我,真是不知死活,今天我就讓你知道什么叫做絕望!”
吳明站在原地沒有動,目光很平靜望著黃家少爺,讓黃家少爺整個人的臉色都變得陰沉了起來,從未想過,局勢會變成這樣,本來已經是勝券在握的事情,如今卻變成了這個模樣。
吳明波瀾不驚望著黃家少爺,那叫一個平靜,這俯視一般的目光落在了黃家少爺的眼中,那叫一個觸目驚心,讓他整個人都為之顫抖起來,他實在是想不通吳明的自信從何而來,他們明明就是同一個境界之修,為什么吳明還敢如此的狂妄自大。
“看來你的優越感很多嘛,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吧,還以為我還是當初的我?很抱歉,讓你失望了,我可不像他那么弱不禁風,我承認我對你也沒有太多的自信,可我不認為你就能絕對碾壓我,對你,我同樣有著自信,能將你的頭顱從你的脖子上扭下來!”
白大褂男子目露殺機,整個人都要雄起了,殺氣騰騰,滿臉的戾氣,仿佛對于吳明已經恨之入骨了,恨不得要將吳明千刀萬剮,拳頭已經攥緊了,身軀在顫抖著,殺氣在升騰,一場曠世大戰即將要拉開帷幕了。
“呵呵噠,你要是有我這樣的底蘊,我保證你比我還要狂妄,對,你說的對,憑你當今的實力,確實有了與我旗鼓相當的資格了,可我有的東西你沒有,我有太多能夠要你小命的寶器,比如說……”
“這叫紫天鼎,能將你生生給砸死,應該你的頭顱堅硬程度還不足以能夠扛的住,還有這把黑傘,也是一把正宗的寶器,刀槍不入,堅不可摧,想必憑你那如同驢般的拳頭還沒有資格打破它。”
“還有這把匕首,無比鋒利,能夠輕易就將你的皮囊給刺破了,相信憑你再堅硬的軀殼都無比抗衡,還有這幾根毒針,都無比至命的,要是刺中你,你必死無疑了,好了,還有太多太多,為了讓你自尊心不破碎,我就不一一擺出了。”
“怎么樣,絕望了沒有?刺不刺激?驚不驚喜?”
吳明目光望向白大褂男子,臉上掛著人畜無害的表情,在他的身前紫天鼎黑傘什么的都擺放著,那叫一個威風凜凜,讓白大褂男子見了,立即默不作聲起來,目光落在了吳明擺放出的物品上,一時間默不作聲起來。
“其實你真的很厲害的,連我都不得不承認你真的很強悍無廝,一年時間就橫跨了這么多個境界,真的是令人妒忌啊,不過你很不幸,因為你遇到了我,我有太多讓你崩潰的東西,有太多擊毀你內心的外物,你今天既然來見我了,也預示著這場游戲到今天也應該要落幕了。”
吳明勾了勾手指,剎那間擺放在眼前的紫天鼎就動了,如同是被吳明所操控了一般飄浮起空,在來回旋轉著,在吳明輕誦之下,逐漸開始變得更加高大,一時間就有幾米高,如要變成一座山。
“轟!”
吳明再一次不按常理出牌了,并沒有給白大褂男子多少恢復情緒的機會,在剎那間就動了,手一揮中,紫天鼎開始朝著白大褂男子砸落而去了,這一幕差點就要將白大褂男子嚇出陰影,幾乎在電光火石中,白大褂男子驟然間就動了,沒有硬扛,而是飛快朝后退去。
“轟轟轟!”
吳明得理不饒人,在乘勝追擊著,紫天鼎在飛快追擊著白大褂男子砸落著,那叫一個震撼人心,不知道嚇到了多少花花草草,白大褂男子顯然并沒有料到吳明會如此的瘋狂,在飛快的躲竄著,連反抗的機會都缺乏。
“喝,你別欺人太甚!”
在吳明徹底展開了攻擊之后,還是讓白大褂男子感到了喘不過氣,吳明的紫天鼎在亂砸著,毫無技術可言,讓白大褂男子防不勝防,在慌里慌張躲避著。
紫天鼎太堅不可摧了,白大褂男子示圖用拳頭砸了幾拳之后,發現毫發無損,他哪里不知道吳明這紫鼎是寶器一件,一時間又驚又怒大咆出聲了。
“草草噠,打的就是你,欺的就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本少,就你這反派早就應該掛了,看我們不打爆你的頭,看我不打到你跪地求饒,不知死活的東西,讓我來教你做人!”
吳明得理不饒人,紫天鼎依然在不依不饒砸著,幾米高的大鼎重百斤從高空砸落,伴隨著風聲呼嘯,一看那力道就不是蓋的,白大褂男子在節節敗退著,大吼大叫,可于事無補。
“砰砰砰!”
戰火就這樣打響了,那叫一個激情澎湃,兩人在互斗著,在見到吳明不死不休之后,白大褂男子最后也沒有再退,咬牙切齒就沖上來要捶死吳明,兩人在周旋著,分分鐘就大打出手的模樣,轟鳴聲在起伏不定,山崩地裂,可怕的力量。
難得碰到一個勢均力敵的對手,吳明當然也很樂意與他拳腳相向,到最后吳明都收起了紫天鼎,與白大褂男子在大動干戈,打得那叫一個劇烈,轟鳴聲在大震,余波將周邊的一些大樹都給震斷了,石子在飛濺著,塵土飛揚,宛如是世界末日一般。
“爽快,再來!”
第一次接觸吳明就知道這白大褂男子就是一個變態,不修道法,主攻身軀,一身血肉堅不可摧,堅如磐石般,廝殺起來臉不紅心不跳,也不懼怕靈力會耗損完,戰到最后吳明毛孔都噴張了。
感到舒暢爽快,渾身都在刺痛,猶如是萬千只螻蟻在嘶咬著,可吳明卻無動于衷,不等白大褂男子出聲,他就又沖了上去,此景讓白大褂男子眼皮一跳,渾身都青紫一片了,他第一次見識到了吳明的瘋狂,這人恐怕是個瘋子!
當兩個世人眼中的瘋子展開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戰爭時,那是相當震撼人心的,每一拳都直擊要害,每一招都直毀命運,稍有不慎,恐怕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了,那叫一個刺激,那叫一個兇險。
戰到最后就連吳明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體內已經一兩年未動的境界似乎有了松動,雖然只是回光返照那么一下,可吳明都看到了希望,這條路走到這不是終點,他一定不會止步不前!
“刺激,不過看時間也不早了,再斗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了,我確實不能憑著武力敗你,可你卻依然要屈服于我,看針!”
抬頭間吳明又哈哈大笑起來,宛如一個智障,而同樣氣喘吁吁體力有些不支的白大褂男子驟然間聽了吳明的話之后,剎那間就動了,眼見吳明甩手想暗算他,手忙腳亂中就是身軀一側!
“絲!”
而就在白大褂男子這一側當中,吳明就邪魅一笑,仿佛白大褂男子中了他的道一樣,在剎那間吳明又動了,剛剛所作出的完全是虛幻的動作,吳明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在電光火石中吳明又動了,手猛然就甩出,驟然間就有一根毒針刺在了白大褂男子身上。
在親眼見到白大褂男子完全被毒針給刺中肩膀時,吳明就沒有了一絲重視之心,知道一切都已經成為了定局了,毒針是二爺爺鬼王李天命給的毒針,在刺中白大褂男子的那刻,注定了他已經被吳明給掌握了。
白大褂男子在剎那間就將肩膀上的毒針給拔出來了,眼見那針全然冒著黑氣,白大褂男子就大驚失色起來,立即捂著胸口就轉身想離開,可沒走幾步他就渾身沒勁起來,顫顫巍巍中最后單膝跪地。
“唉,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我想要我性命,上次綁架我的女人我已經給過你機會了,你還是不知悔改,這次又想殺我,你個死撲街仔當真以為我吳明會畏懼你們黃家勢力?”
“慢慢死去吧,浪費了我一根毒針,想想都感到很不值,真是草草噠,你也別太擔心,此事之后我會親自登上你們黃家,與你父親爺爺相對而座,我會給他們報復的機會,我很希望借此教他們做人!”
吳明沒走近,隔著距離望著已經在顫抖的白大褂男子,他并不是他的師兄,對于那毒物毫無解決之法,吳明知道他必死無疑了,沒有施救,對于他來說當初他已經給過男子一次機會了。
再就是男子的成長速度就算是吳明都感到忌憚,這是一個勁敵,一旦再放任給他任何的時間與機會,鬼知道下一次再見面他會不會吊打自己。
在白大褂男子手指指著,全身發黑發紫,呼吸困難在痛苦掙扎中,吳明離開了,在白大褂男子眼睜睜注視下,吳明拎起了昏迷的公孫昊下了山,在吳明徹底消失在眼前的那刻,白大褂男子躺在地上,雙目無神望著天空。
已經絕望,從未想過,今天會死,也從未想過會被吳明給殺死,可他察覺到身軀正在腐爛的那刻,他心如死灰,世界從此變成了黑色,他后悔了,后悔得罪了吳明。
吳明離開了,拎著昏迷的公孫昊,對于黃家大少爺死于他手中,他內心是毫無波動的,因為對于那所謂的黃家,他心中沒有一絲的忌憚,無論多大的勢力多大權力,都干不死他不是嗎?
吳明一路上拎著公孫昊,最后出現時已經是在酒莊中了,在一座小亭中夏安馨在看到吳明出現的那刻心中是欣喜若狂的,喜上眉梢,提著的心終于放下了,吳明沒有事,而在看到吳明手中如拎小雞般的公孫昊時,夏安馨心中又是難以置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