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說,她肯定不想你給她惹麻煩,這萬一鬧得一發不可收拾,你也不好向她交代啊。對吧。”
“好像有點道理。”這次人格天不怕地不怕,唯獨怕主人格。
見不到又罵不著,一個生氣給自己來一刀,痛的還是自己,是真的惹不起啊!
這種被人壓著的感覺是真的很讓人煩躁。
沒辦法了,人話都已經說到這個地步了,反正事情也解決得差不多了。目的也達到了,就這樣吧。
沐傾蕓放開了紫露,但是由于紫露一直處于緊張狀態,但她意識到自己已經安全時,便徹底的暈了過去。
教室再次處于混亂狀態。
而罪魁禍首沐傾蕓卻只是淡漠一笑,離開了教室。
葉清逸緊隨其后。
兩人走了一段路后,沐傾蕓感到很疑惑,這人一直跟著自己干嘛。
她停下腳步,轉身看著葉清逸,好笑的說:“你跟著我干嘛?”
“我,我是單獨來找你的,這話都沒事說幾句,又怎么會離開呢?”
沐傾蕓轉過身看著他,道:“那你說,我聽著。”
可是葉清逸卻支支吾吾的。“我,我,我其實不是來找你的。”
這話搞得沐傾蕓有些蒙圈了。
葉清逸接著說:“其實,我是來找,那個沐傾蕓的。”
這下,沐傾蕓還有什么不懂的,這還把這事給忘了。
她嘴角勾起一抹沒有溫度的弧度,緩慢的朝著葉清逸走去。
沐傾蕓身上散發出來的氣勢,讓葉清逸連連后退。可是很奇怪的是,為什么自己心跳不止?都快跳出胸膛了。
終于,葉清逸無路可退,后背抵上了白墻。
而沐傾蕓卻還是沒有停止腳步,而是上前一步,伸出左手抵上了葉清逸身后的白墻,形成了對葉清逸的包圍之勢。
這僅僅一瞬間,葉清逸便已然目瞪口呆。
這這這,這還是他第一次被人壁咚,這對象還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女孩子,雖然可能不是她。
沐傾蕓看著葉清逸那通紅的耳朵,實在是忍不住的低笑了一聲。
這不笑還好,一笑,葉清逸的耳朵紅得都快滴出血了。
沐傾蕓輕聲道:“沒想到,你居然還是一個純情處男啊?”
這話一出,葉清逸感覺自己臉都沒了。算了,還是放包里晾著吧。
“你找沐傾蕓干嘛,她現在可還在睡覺哦。”
“我,我就是有點擔心她。”
“哦?你擔心她什么?”
“我擔心,她會被小偷事件困擾。”
“困擾?”沐傾蕓冷笑一聲,接著靠近葉清逸的耳朵,輕聲道:“那你,就不擔心我嗎?”
口中呼出的熱氣輕灑在葉清逸的耳旁,這一觸碰到,就如同被電一般,電流傳向四肢百骸。
而過后則是耳朵的瘙癢感,使得他都有些顫抖了。
然而,還沒完。
沐傾蕓說完后,并沒有立刻離開葉清逸的耳朵,反而留在原地,再次輕笑了一聲。
這笑聲滲透進皮膚,沖進血肉,回到腦袋中反復回放。
心,跳得更快了。
沐傾蕓見人都不動了,也失去了挑逗的興趣,將手收回來后,后退一步。
而沐傾蕓讓出來的空間,足以讓葉清逸緩一緩了。
之后,沐傾蕓轉身離開,離開時還說:“這件事情,可是咱倆之間的小秘密喲。”
沐傾蕓一走,葉清逸便伸出手,捂著那依然撲通撲通跳個不停的心臟,微微的大口大口呼吸。
這還是他,第一次跟女孩子,靠那么近過。
幾日后,圣夜期末考試即將降臨。
由于出了楚慕寒和葉清逸的事情,沐傾蕓早已成為了圣夜學院的風云人物。
為什么呢?
主要還是因為葉清逸。
前幾日圣夜學院A班紫露被沐傾蕓威脅,這給學校造成了極其惡劣的校園事件。
本聽說學校對沐傾蕓已經下了開除決定,就差實行了。
可是半路殺出了個程咬金,葉清逸!
這人愣是跑到校長室,將沐傾蕓保了下來。
不僅如此,本是受害人的紫露卻被學校直接開除,這讓外人十分費解。
不過,有小道消息稱,圣夜校花白慕雅也差點得了處分,不過現實中卻并沒有聽到關于白慕雅的處分決定。
白家別墅
白董事長坐在沙發上靜靜的坐著,這個時候白慕雅從門外走了進來,到白董事長的面前站定。
白董事長抬頭冷冷的看了一眼白慕雅,然后緩緩道:“慕雅,這件事情,你知錯嗎?”
然而,白慕雅卻說:“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何錯之有?”
砰!
話音剛落,白董事長便將桌上的一個杯子狠狠的砸在了白慕雅的腳邊。
濺起的玻璃渣彈起刺進白慕雅那光滑的雙腿上,帶給她微微刺痛。
白慕雅面不改色,白董事長也權當沒看見。倒是一旁的王叔看著心疼極了。
“白慕雅!你是我白式集團的千金,是我唯一的女兒。如今你卻跟一個市井小民斤斤計較,吃醋發瘋,你把我這些年對你的教育全都忘得一干二凈了嗎?”
白慕雅頂著通紅的雙眼看著白董事長,怒斥道:“教育?你捫心自問一下,你對我有過教育嗎?自從媽媽走了以后,你可曾真真正正的在乎過我!你的眼里只有那個女人,你就巴不得我出事,然后名正言順的將那個女人和你在外面的野種帶進家門!”
啪!
白慕雅偏著頭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而白董事長這時候也發現自己反應過激了,整只右手都在顫抖。
白慕雅捂著自己被打得通紅的左臉轉身回了房間。
“慕雅……”
白董事長看著白慕雅受傷的背影,本想說什么卻什么也說不出來。就像一根魚刺卡進了喉嚨,難受不堪。
王叔緩緩走進白董事長,輕聲道:“董事長這是何必呢,本就是為了小姐好啊。”
“這是她長這么大來,我第一次打她……”
王叔暗自搖了搖頭,然后對白董事長安慰道:“晚些時候,我給小姐送些藥膏過去,這看起來,傷得不輕啊。”
“她若是聽話些,我又怎么會打她?那個楚慕寒,跟她說了多少次了他們不合適,人家眼里也沒有她,這不是自討苦吃嗎?”
“可是,您也不能打她啊,這小姐心里得多傷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