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身世之謎(3)
- 這一天,給你的歌
- 揚子洋
- 2007字
- 2022-03-20 17:12:52
“哥,起床了,太陽都曬屁股了”白澤宇開玩笑說著。
秦宇銘睡眼朦朧的,揉了揉眼睛。
“哥,你昨天晚上睡得怎么樣?”
秦宇銘打著哈欠說:“你還好意思說,你昨天晚上一直說夢話,一直在叫我,我還以為你不習慣,就在一次次的起來看你,誰知道你睡得比誰都香。”
白澤宇害羞的笑了笑,說:“對不起啊哥,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秦宇銘笑了笑,連忙說著:“沒事沒事。”
“澤宇起來了沒有啊?”秦宇銘媽媽叫著。
“起來了阿姨”白澤宇回答道。
“那我進來了啊。”
“好”
“澤宇啊,啊!銘銘你怎么也在這?”
“媽,我自己睡覺害怕”秦宇銘說著。
“害怕?你天天在家睡,為什么今天害怕,你是不是不舒服?”秦宇銘媽媽焦急的問著。
“沒事媽,我很好,你別問了”
“好好好,這是你的事,我不問了”
可誰又知道呢,秦宇銘是怕他兄弟白澤宇第一次來他家,怕他不習慣。
“好了,你們兩個小淘氣快洗漱來吃飯了。”秦宇銘媽媽說著。
“好”齊聲應答。
……
“澤宇啊,你吃完飯去哪,回家嗎?要不再在我們家住一天吧。”
“不用麻煩了阿姨,我們待會出去爬山,然后我就回家了。”
“不再住一天了?”
“不用了阿姨”
“那你們爬山的時候注意安全啊。”
“好,阿姨”
“媽,我們知道了,不用一直提醒了。”
“我這還不是為了你們好。”
“知道了媽,你最好了。”
……
“哥,咱們走吧。”
“好”
“媽,我們走了啊”秦宇銘說著。
“好,路上注意安全。”
“知道了。”
“阿姨,拜拜。”
“拜拜澤宇,有空再來啊”
“好嘞,阿姨”
……
“哥咱們怎么去?”
“張叔去送。”
“好”
過了很久張叔也沒有來上班。
“張叔你怎么還沒有來上班?”秦宇銘打電話說著。
“宇銘啊,我今天不上班。”
“不好意思張叔,我忘了”
“沒事”
“咋樣了哥?”
“我忘了,今天張叔不上吧。”
“那咋辦?要不咱們坐公交去吧。”
“可是我沒做過……”
“沒事,我做過。”
“這……”
“沒事哥,坐公交也很快的。”
秦宇銘最后還是跟著白澤宇去坐公交了。
“哥,你沒做過公交?”
“嗯”秦宇銘低著頭說著。
突然,旁邊的車摁了一下喇叭,發(fā)出來很大的聲。
“啊!”秦宇銘大喊著。
“你咋了哥?”白澤宇急迫的問道。
只看見秦宇銘用手捂著耳朵,把頭埋得很低。
這時的白澤宇也發(fā)現(xiàn)到問題的嚴重性,連忙抱住秦宇銘的頭,以防止他聽到其他的噪音。
就這樣,白澤宇摟著秦宇銘的頭,用手捂著秦宇銘的耳朵,終于到了山腳下了。
“我們到了哥,你沒事吧。”白澤宇擔心的問著。
這時秦宇銘才緩緩抬起頭,臉上還是一副害怕的表情。
說道:“我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哥,那我扶著你下車吧。”
“好”
……
過了一回,秦宇銘好多了。
白澤宇連忙問道:“哥,你剛才是怎么了?”
“沒事,你不用擔心我。”
白澤宇也沒有繼續(xù)追問。
“小孩,我們開始爬山吧。”
“好,我們比比看看誰爬的快。”
“好”
……
“哥,我爬不動了,休息一下吧。”
“好,我們到這樹底下休息一下吧。”
“你輸了小孩”秦宇銘開玩笑說。
“不公平!”
“哪不公平了?”
“你那一米九的大長腿,和我這一米八五的小短腿比,我肯定比不上你。”白澤宇笑著說。
秦宇銘笑了笑,說:“好,那你贏了,我輸了。”
兩個人笑了笑。
“走了,小孩。”
“哥,我爬不動了。”
“來,把你手給我,我拉著你一塊爬。”
“好吧”
就這樣,一個大個拉著小孩往前爬著,你一步我一步,明顯比先前輕快了很多。
終于經(jīng)過不屑的努力,他們到達了山頂。
“哥,我們到山頂了!”白澤宇高興的說著。
秦宇銘點了點頭。
“山上的風景好好啊,有一種一覽無余的感覺。”白澤宇說著
“哥,要不我們在這許個愿望吧”白澤宇建議說。
“我們喊出來吧!”白澤宇又說著。
秦宇銘點點頭。
“我要好好學習!考一個好成績!考上理想的大學!家人平安!還有我要和我哥永遠在一起,我們的兄弟情要一直一直!”白澤宇喊著。
“我要!”秦宇銘就喊了兩個字,便閉上眼在心里默默地說:“我要家人身體健康!自己的愿望得以實現(xiàn),還有要和小孩一直在一起,永遠不分開,友誼萬歲!”
“哥,都說了要喊出來。”白澤宇埋怨的說著。
秦宇銘笑了笑,我喊了,愿望說出來就不靈了。
白澤宇扭頭就走。
“小孩,別生氣了,待會回去買你最喜歡的那個小蛋糕好不好?”
“不要!”白澤宇堅決的說著。
“再加上兩杯百茶的飲品,什么樣的你隨便挑!”
“好”白澤宇笑著說。
秦宇銘也笑了。說:“小饞貓。”
“哼!”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
“哥,你許的什么愿望,快和我說說。”白澤宇在秦宇銘左耳朵說著。
“哥,你許的什么?”連忙跑到右耳朵說。
“好了好了,下山了,注意腳下。”秦宇銘說著。
就這樣他們兩個一個在前一個在后邊追著,慢慢的下山。
已經(jīng)接近中午了,太陽高高的掛在天上。
“小孩,走吃飯了,你哥我請客。”
“好,還有你答應我的好吃的。”
“好,小饞貓,忘不了。”
白澤宇笑著。
在回去的時候,白澤宇沒有選擇坐公交,而是選擇打車,因為這樣外部條件干擾少,以防止秦宇銘再有什么問題。
雖然白澤宇也不知道秦宇銘是怎么了,也許是內(nèi)心的痛處吧,也沒有繼續(xù)問到底,只是心里默默地記著這個事情,防止以后再發(fā)生什么意外。
“哥,上車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