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要拍照紀念啊,又不是每年都是青春。
我們什么都忘記了,又好像什么都沒忘記,或許有的事情只能藏在心里。
夏日的細風劃過歲月的云鬢,吹拂思念的思雪,那一段段如夢往事,或多或少的情感越飄越遠越清晰,手捧發黃的舊相片,微笑依然,愉悅依然。偶爾淡忘的名字又泛起波瀾,我隔著歲月張望,任遐想瘋狂,卻走不進記憶的滄桑。
那些老舊泛黃的照片,塵封了多少往事,黯淡了多少人物,又留下了多少回憶……好多事物隨著時光淡漠了人生無奈的文章,人生有很多的無奈,好多好多,就如一把空氣,過了,再也看不到了。
“小孩,我們去拍一組寫真吧?”秦宇銘說著。
“寫真,為什么?”白澤宇問著。
“當然是拍照留念,我們認識這么久了,還沒有一張像樣的合照。”秦宇銘說著。
“那好吧,什么時候?”白澤宇說著。
“這周天。”秦宇銘回答道。
白澤宇點點頭。
……
“小孩,這!”秦宇銘大聲說著。
白澤宇看見了秦宇銘,連忙跑過去。
“我們要在這拍?”白澤宇問著。
秦宇銘點點頭。
他們兩個充滿笑容的走進去。
“你好,你有預約嗎?”服務員問著。
秦宇銘點點頭,說著:“姓白。”
“好,白先生,您這邊請。”服務員姐姐說著。
白澤宇疑惑的看著秦宇銘,說道:“你怎么姓白了?”
秦宇銘趴在白澤宇耳朵上說:“我用的你的名字。”
白澤宇很無奈,但也被秦宇銘逗笑了。
他們兩個一起走了進去。
“你們兩個是兄弟吧?”服務員小姐姐問著。
“不……”白澤宇說著。
還沒等白澤宇說完,秦宇銘接著說:“是,我們是兄弟,我是哥哥,他是我弟弟。”
秦宇銘用手抱著白澤宇,來證明他們是兄弟。
服務員小姐姐笑了笑。
……
“你們想要一個什么風格的寫真?”服務員小姐姐問著。
“嗯…………”秦宇銘吞吞吐吐的也沒有想好。
接著說:“讓我弟來決定吧。”
白澤宇聽到后一臉驚訝的看著秦宇銘,問道:“我?”
秦宇銘點點頭。
“要不,拍軍裝吧。”
“行,你覺得。”秦宇銘肯定道。
“那我們就拍軍裝系列的”秦宇銘接著說。
“好,哪來試一下衣服吧。”服務員小姐姐說著。
……
“小孩,你穿這套吧。”秦宇銘說著。
“不要,這套不好看。”白澤宇否定道。
“不行,就這套,我是你哥我說了算!”秦宇銘笑著說。
白澤宇用眼瞅著秦宇銘,秦宇銘連忙用手捂著臉。
然后說道:“弟弟,就這套,這套好看。”
白澤宇只好答應了。
“那我去試衣服了。”白澤宇說著。
秦宇銘點點頭。
……
“看,好丑啊!”白澤宇說著。
秦宇銘看見,換換起身。
走上前說道:“我弟弟真帥,將來誰嫁給你,肯定有不少福氣!”
白澤宇開玩笑的踢了秦宇銘一腳,秦宇銘笑著。
秦宇銘慢慢的豎起大拇指。
白澤宇捂著臉笑著。
“好了哥,別開玩笑了,快去還你的衣服吧。”白澤宇說著。
秦宇銘擺出一個敬禮的姿勢,然后就跑去換衣服了。
過了一會,秦宇銘換完了。
拉開換衣間的簾子,說道:“小孩,看你哥我帥不帥!”
白澤宇笑著走上前,說道:“我哥怎么可能不帥。”
“你真誠一點!”秦宇銘說著。
“帥!我哥最帥了,在我心里你最帥!”白澤宇一臉堅定的說著說著。
他們相視而笑。
“都準備好了,來照相吧。”攝影師說著。
“走,小孩!”
白澤宇點點頭。
……
“兄弟倆親密一點。”攝影師說。
“這……我們……”白澤宇剛要說他們不是兄弟倆。
秦宇銘就用胳膊摟著白澤宇,說著:“這樣呢?”
攝影師點點頭。
白澤宇一臉嫌棄的看著秦宇銘,笑著。
“兩個人笑笑。”攝影師說。
秦宇銘聽見,連忙用手戳著白澤宇的臉,說著:“小孩,笑一笑。”
(咔嚓)
這一幕被拍了下了,白澤宇聽見連忙說:“老師,這個不要,這個不好看!”
秦宇銘連忙說道:“要,就要這張,別聽他的。”
秦宇銘笑著看著白澤宇,白澤宇也只好用笑臉回復。
……
寫真拍完了,可是白澤宇卻有點不開心,因為在里面事事都是秦宇銘說了算,白澤宇一句沒有用,白澤宇覺得自己就是一個充數的。
秦宇銘看見說:“小孩,別生氣了,你看我們拍的多好。”
“我沒生氣!”白澤宇說著。
“請你吃飯,用吃飯來化解你內心的怒氣!”秦宇銘說著。
“不去,我要回家了,小黑黑還沒吃飯,還等著我回家喂呢”白澤宇一邊說著一邊走。
秦宇銘連忙追上去,用手拉著白澤宇說:“走了,吃飯要緊!”
“小黑黑,阿姨就喂了,就不用你操心了!”秦宇銘接著說。
終究白澤宇還是沒有拗過秦宇銘,只好乖乖的跟著白澤宇去吃飯。
美好的一天在相冊中結束了,未來某一天我們再次拿出這個照片,腦海中也會回想起屬于我們的那段青春,那個燦爛,閃閃發光的美好年華。
好的感覺就是,即使我們很久沒見面,在各自的世界里沉淀,也能再見的那一瞬間,給彼此一個溫暖的擁抱,然后一起去瘋,去玩,去大吃大喝,一如從前。
星墜,情葬,淚隕,懂心有多痛。只得帶深人靜時,吮吸一杯苦澀的咖啡,靜靜地閱讀我們悠悠的友情。
雖然他們認識才不過短一年半時間,但他們積累的友誼不只是一點點,是很多很多……
萬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進來的地方。
——萊昂納德·科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