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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死者的共同點!

聽了龔平的分析,鄭易感覺后背一陣發毛。

咽了口口水,他才說道:“這么危險的東西,要是和她對上,咱們怎么辦?”

“打得過打,打不過跑唄。”

你倒是很看得開?跑是解決辦法嗎?

“我現在還是對你比較感興趣,這印記上的氣息,按道理來說普通人是感覺不到的。可是偏偏你能感覺到,你身上看來有些秘密呢。”

被龔平熱切的目光盯著,鄭易連忙為自己辯駁,“怎么可能,我就是個窮小子,父母早亡,從小被姨母養大,最近剛被房東趕出來,能有什么秘密。”

“行吧,你不愿意說,我就不問了。”

嗯,可以。

不對,可以個鬼啊,都說了我沒有秘密!

鄭易心想,但還是沒有繼續下去這個話題,畢竟說不得哪一下就被龔平套話了。

“捕快大哥,你們可以進來處理這里了,還有我要去賭場去看看,那邊應該也有消息了。等胡悅大人回來,告訴他直接讓他去那邊就好。”龔平沖著守在門口的捕快說道。

馬上有人走了進來,又和他交代了幾句,就安排人護送兩人離去。

黑色的云朵連綿到天邊,雨水絲毫沒有減弱的跡象,反而越下越急,整個上陽城都披上了雨霧。

“走吧。”

從捕快手里接過兩把雨傘,兩人扎進雨幕當中,朝著清水寨走去。

……

“老胡,你這么急匆匆的把兄弟們都喊出來干什么?”

內城,南城衙署內。

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人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一只手撐在桌子上,另一只手把玩著兩個鐵膽。

“你說話就說話,別罵人行嗎?誰和這種瘋子是兄弟。”另一個依靠在門廊下柱子上,身前抱著一柄刀的冷峻中年人冷聲道,他剛從門外進來,身上沾著雨水。

“哎呀,這是干嘛呀,怎么一上來說話就這么沖,來,喝茶,喝茶。”

桌子前,一個小眼睛,滿臉帶著笑意的人一邊斟茶,一邊說道。

這三人正是上陽城其他三個城區衙門的捕頭,城東,人稱李鐵膽的李神侯,城北,血刀鄭龍,城西,笑面爺錢達。

坐在主位的胡悅見三人都已到來,胡悅這才開口:“三位,可能……要出大事了。”

見他面色如此如此凝重,三人臉色也都變了變,手上的動作都不自主的停下。

……

“三萬!”

“碰!”

“誒呦,我擦,你敢碰我?”

“怎么著,碰你怎么了?”

……

“我全壓!”

“全壓!全壓!全壓!”

……

“你他媽的還不還錢!”

“六爺,上次不是說一個月后再還嗎?”

“一個月?誰能給你作證?老子分明說的是三天!”

“啊?六爺,您不能這樣……,啊!六爺,我錯了,我錯了!”

才一走進賭場當中,各種各樣的聲音就從四面八方朝著耳朵里面鉆。

與外面的陰冷昏暗不同,賭場內意外的燈火通明,墻壁上掛滿了裝著煤油燈的燈籠,大堂正中間還有一處用石頭壘起來的爐子,里面燒著木柴,將這個房間烘烤的暖暖的。

“你們兩個!哪里來的?”馬上有小廝迎了過來。

“把周烈叫出來。”龔平說道。

“周烈?周烈是誰?沒聽說過啊。”那小廝見他這般說話,知道他不是來玩的,頓時失了興趣,一臉的敷衍,像模像樣的朝著里面扯著嗓子喊了兩聲,“周烈!周烈,有人來找你!你看見沒,沒人答應,你去別家找找吧。”

“我來找人,周烈。”

龔平繼續說道。

“老哥,你這樣行不行啊?那人在這里嗎?”鄭易見那小廝的樣子,不由低聲問了句。

“我們這兒沒有這人,你丫要是不玩就趕快給老子滾,要不等下我就喊人把你扔出去了啊。”小廝滿臉的不耐煩。

“啪!”

突然,那小廝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原地轉了兩個圈。

“他媽的,誰敢打老……,六爺,六爺您有什么吩咐?”被扇了一巴掌的小廝剛準備發怒,看清來人之后,馬上彎腰低頭,恭敬的說道。

來人滿身橫肉,一臉絡腮胡,黝黑的皮膚,活脫脫的就是一個李逵。

“媽的,瞎了你的狗眼,來這兒半個月了,都不知道烈哥的名字,還敢在這里亂叫?”六爺指著他的鼻子罵道,然后看向鄭易二人,“平哥,您怎么有空來了咱們清風寨了。”

“過來查案子,剛好你們這里最近,就過來了。”龔平點了點頭。

原來認識啊。

鄭易心中松了一口氣。

“又有案子了?平爺您真是大忙人啊。”絡腮胡話語中滿是討好,“烈哥在二樓呢,我帶您上去?”

“不用,我先自己看看,你去給他說一聲就行。”龔平點了點頭。

“好嘞。”絡腮胡馬上屁顛屁顛的走開。

“你還認識賭場的人?”

“之前幫他們解決過案子。”

大佬牛皮!又認識衙門的,又認識開賭場的,這是黑白兩道通吃啊!

“走吧,咱們進去看看。”龔平可不知道他在想什么,環視了一圈,朝著最中間的大賭桌走了過去。

鄭易急忙跟上。

賭桌邊,圍了一圈又一圈的人,每個人都伸著脖子,想要看到里面。

好在有人看到剛才門口那一幕,知道龔平似乎是個有身份的大人物,讓出一條通道來。

桌子上,撒著各種顏色的籌碼,花花綠綠的一片。

“小爺,來玩一局?”

坐莊的人見擠進來兩個新人,開口問道。

“不了,我只是來確認一件事情,你們認不認識一個叫馬翔的人?”

“馬翔?認識啊,是我們這里的老顧客了,昨天晚上他還來玩著呢。”桌子邊馬上有人回答,“他昨晚贏了我好多錢來著。”

“那你知道他贏了錢之后去哪里了嗎?”龔平追問道。

“還能去哪?去二樓快活去了唄。”那人臉上露出不可言明的笑。

“哈哈哈,平老弟,你說你來了怎么不提前說一聲。”人群后面,一道爽朗的笑聲傳來,眾人像是看見什么可怕的東西,急忙向兩邊散開。

清風寨賭場老板,周烈。

“臨時來查案,可能需要在你這里找點東西。”面對此人,龔平臉上也沒有什么過多的表情,頷首示意。

“行,有什么事兒你找六子就行,哥哥我這邊還有點事情要忙,等下忙完再好好招呼老弟。要是誰敢攔著,就給我扔出去喂狗,聽見了沒?”后一句是說給之前那個絡腮胡說的。

“嗯,注意身體。”

“嗨,老弟你當偵探真的是沒有錯啊,這眼光毒的啊。哈哈哈!”周烈愣了一下,摸著頭尷尬笑道,“今天在我家店里新找了個小娘皮,如狼似虎的,潤得很。好了,不跟你說了,還在上面等我呢。”

說罷,他又返回了樓上。

“平哥,咱們去哪?”六子湊過來。

“我想找找,馬翔昨天在這里遇到了哪些人。”龔平交代道。

“簡單。”六子一拍手,就有好幾個人走了過來,“這些都是在我們這兒干了幾年的老伙計,您問他們準沒錯。”

幾番詢問下來,龔平不禁皺起了眉頭,似乎有什么事情想不通。

就在這時,胡悅帶著幾個人從門口進來。

“果然不出你所料。”一見到龔平,他就開口說道。

“換個地方說,這里太吵了。”

六子馬上帶著眾人換到二樓包間,里面原本的賭客都讓他直接扔了出去。

一關上門,胡悅將幾人相互介紹了一下,“我和他們三人都對過了,這幾年確實有些沒有找到兇手的案子,而且看上去都像是自殺。”

龔平對這個結果并不意外,說道:“具體說說。”

“四年前,城西有幾起上吊事件,死者都是些混混渣滓,便沒有深究,前年,城北發生三起失蹤案,死者今年年初才被找到,因為時間已經過去太久,直接就草草的結了案。三個月前,城東有兩起殺人案,至今都還沒有找到犯人,如果再拖一段事件,估計也會以自殺結案。”

“城西和城東的案子里,都發現了那個印記。城北的案子,因為是埋在了土里,所以沒有注意到有沒有印記。按照這個時間順序來看,真的如同你猜的那樣,這可能是一件流竄外城的連環殺人案。”

“那么這些死者有什么共同點嗎?”

“我們也想到了,這些人大部分都是賭徒,可我們也問過了,他們并沒有在外欠債很多,而且借款的人都不是同一個人,應該不至于是為了這個殺他們。”

龔平點了點頭,眉心微蹙,閉目沉思了起來。

“老胡,這小子就是你成天吹上天的那個神探?”李神侯開口問道。

“嗯。”

“我看著也不怎么樣嗎,這么年輕,毛估計都還沒有長全,能干什么啊?”李神侯小聲說道,“我們城東那邊的鐵拐張,那才叫一個厲害呢,上次有個案子,我們一群人忙了七八天都沒有頭緒,那鐵拐張去了,嘿,你猜怎么著,當場就把那犯人抓住……”

“你們太吵了!”閉目的龔平忽然說道。

“切。”李神侯撇了撇嘴,也沒有再說話。

“糟了!”沒一下,龔平豁然站起身來,臉上罕見的出現著急的表情,沖出房間。

屋里的眾人一臉懵,“這是什么情況?”

還是鄭易和胡悅先反應了過來,急忙追了上去。

只見龔平出了房門,徑直的朝著二樓最深處狂奔,到達走道的盡頭后,一腳踹開了房門。

房間內部的景象頓時被樓道里的眾人看在眼里,精致的房間當中,裝飾著淡金色的帷布,撲鼻的香氣迎面而來。

目光向下,地板上躺著一個被剝光了衣服的男人,那是周烈!

一個渾身漆黑的生物正蹲在他的身邊,一只手按著他的胸口,另一只手握著一把刀子,輕輕的點在他的肚皮上,向下劃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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